谢岙蓦地僵住,从发梢僵到脚趾头,电光火石之间,一道惊雷轰隆隆灌入脑中。

这、这种一边脱衣服一边舔的节奏,怎么看怎么像是…那、那种事情的开场?!

就在谢岙终于打破惯性思维,猜测方向产生质的变化之时,脖子上忽然传来阵阵刺痒感,细细密密,一排排逆刷过细薄皮肤,所过之处犹如被狠狠揉搓了一番,很快浮出一片片殷红。

轻易可撕碎的湿透衣衫,绵绵细碎的呜咽鼻音,戎睚眼底一片赤红之色,犹如滚烫熔浆从身体某处直涌喷上,烧的头皮寸寸发麻,当舌尖再次抵住这人喉咙之时,张嘴露出妖化而出的獠牙,一口咬上。

“呜——!!”

谢岙猛然瞪大眼睛。

“碰碰碰!”

院外忽然响起急促拍门声,吵吵嚷嚷的声音传了进来。

“开门、开门!”

“俺们看见一个黑影钻到这院子来了!一定是昨夜偷冰糕的贼!”

“没错,今天还敢来再犯,贼胆未免也太大了!”

“何止是贼胆大,简直是蔑视同福客栈!偷了冰窖的存货不说,还把酒楼客人桌上的冰糕都偷走了!”

“若是阁下没有窝藏这冰糕贼,就把门开开让咱们搜搜!”

院门被拍声不断,似乎有越来越多的人涌来,谢岙脖子上的咬力猛然撤开,紧接着耳房的门被风卷残云般迅速推开、再哐啷紧闭。

被这声音一惊,谢岙恍惚回过神来,罢工的大脑终于恢复运转。

这、这哪里是什么【哗哗】事情的开场前奏——

分明是他娘的饿极扑食的动作嗷嗷啊!

那只青龙明明顿顿惦记着吃肉吸阳气,自己刚才竟然会有如斯可怕的错觉!以后一定要切记、铭记、牢记,务必纠正不端正思想!

谢岙摸了摸脖子,嘶嘶疼,好在没见血。

多亏了这客栈及时拍门的好同志!

……

此时,耳房门外。

戎睚靠在门上,月色轻洒屋檐,倾长身姿朦胧似仙。

不过一只龙爪却是紧紧捂在嘴上,露出两只好似被九天玄雷劈过般极度震惊又极度失神的金眸。

本大爷……

本大爷竟然……

本大爷竟然对这人做出求欢的举动——!!

对这区区凡人(男)、身似豆芽菜的人(男)、弱的本大爷不小心用劲过大都会捏死的人(男)……

做出这种咬脖子求欢的丢人举动——!

戎睚大爷遮唇的手掌越来越上,恨不得捂住整张脸,但见外露出来的凝脂脸蛋红似旭日朝阳,烧出惊人热度,若是贴上上好五花肉便会立刻烤的滋滋冒烟。

“开门!不然俺们就叫雍州府的捕快来了!”

“没错没错,同福客栈的冰糕每天就那么一点,咱们每天都排队等着吃,却让那贼全偷了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门外的嗓门一声比一声大,语气一声比一声愤愤,呼声一声比一声强烈时,院门终于吱呀打开。

夜风悠悠拂过,月色淌淌落下,如诗如画。

一人倚在门边,青丝半散,衣衫半湿,双眸冷沉如东海浩瀚,面容绝美若汇聚万千天地之色。

在众人傻傻呆愣,失魂丢魄、心神剧摇之时,一条长腿猛然横在门口,踹上门框,一把冷寒嗓子提声一吼。

“还不给爷爷滚蛋——!”

围堵在门口之人齐齐一哆嗦,脚下发软倒退数步,迅速抱头乱窜。

唉哟这美人虽漂亮的好似神仙下凡,但是俺们快要吓尿了呜啊嗷!!

几瞬息间,院门外数丈之内再无半点人影,此后数日内同福客栈私下里还流传着‘洛神仙子住天房,奈何脾性泣鬼神’的段子,暂时忘了那冰糕贼的下落。

不过此时谢岙尚且不知——

从浴桶里爬出来,谢岙滚到床上,安抚受惊的小心脏,默念了一百句‘老纸是食物’以提高警惕心、杜绝疏忽大意胡思乱想后,方才抱着自家又是冰爽爽的兽妖睡

☆、哟,宝匣方为诸事源!

雕栏檀板浮弦曲,金缕纱衣贯暗香。

堤岸翠,垂柳扬,烟波袅,流莺飞,湖中画舫幽静飘,恰是一日朝气时。

‘仙鸾音’三层某房间内,一张红木精雕床下正襟跪坐一人,肤白胜雪,唇红若丹,一对眼睛滴溜溜乱转,白长耳朵一颤一颤,浑身绑的似大麻花,正是昨日被谢岙威逼套话的兔子精。因为不容易把这么大个的东西带出画舫,谢岙只好把他绑结实了丢在画舫内,让雪禅找了个‘水菡姑娘’身体小恙、需要多睡的理由,帮忙应付前来探望的外人。

“所以说经书被你藏在了城外?”戎睚坐在临窗一张太师椅上,心不在焉问道。

“放在小…小的临时寻到的山洞内。”昨日吞吞吐吐、狡猾提条件的兔子精此时分外老实,有问必答。

三言两语便轻松问清了经书下落,戎睚提着哆哆嗦嗦的兔子精的耳朵,转身对谢岙道,“本大爷就随这兔精走一趟城外,你…你速速回客栈去,不许逗留这胭脂水粉之地!”说罢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

谢岙目瞪口呆。

刚才戎睚似乎是盯着自己…面前一寸地面说话的吧?

从早上开始就是这样,怎么看都不像是错觉!

明明自己起床后好不容易酝酿出大无畏的精神,时刻紧贴耳包做好循地准备,勇敢拉开门面对昨日食欲暴涨的天敌——

可是被咬脖子的明明是自己,为毛这青龙反倒是一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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