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在我家虐了我老婆五六天,第六天夜里,他接了龙哥一个电话,大林一面不住的点头,一面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老婆跪在地上扭动的娇躯,满脸的邪,我知道我老婆要接受新的折磨了,龙哥的调教总是那么出人意料,每次都能有很突出的效果。
挂了电话,大林没有像往日那样撩拨我老婆,也没有领她去外面玩露出,而是命令我老婆背过手,用麻绳紧紧的把我老婆敏感的身体再一次捆绑起来,这一次他加大了捆绑力度,看着我老婆不停地扭动的身体,听着她不时地倒吸冷气,就知道大林下手有多重。
麻绳无情的把我老婆充满诱惑的胴体捆勒得无法动弹,我可怜的老婆似乎开始惧怕起来,不住的哀求大林,那个邪恶的男人继续着他的动作,让我老婆张开腿,他掰开我老婆的唇,让靡的孔洞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用一细小的软管入我老婆的尿道,然后用夹子将软管外侧一段夹住,接着在我老婆道深处和pì_yǎn里注入一管蓝色的体,将一颗小跳蚤粘在我老婆最敏感的部位——蒂。
然后逼着我老婆穿上那个黑色的贞裤,看着贞裤上粉红的两按摩缓缓纳入我老婆缝里的两个孔洞,咔嚓一声,那个小锁头再次将我老婆私处禁锢起来,大林又拿起麻绳,将我老婆的双腿分别蜷起,捆绑好,让她的双腿无法伸直,然后抱着我无法动弹的娇妻,把她安放在卧室的大床上,让她呈屁股高撅、双手反缚、双腿蜷缩,极尽乱的姿势,大林看着满眼恐惧不安的雌兽,笑着说:爷有事要回去了,按龙哥吩咐,爷给你骚屄pì_yǎn里注了点春药,堵住了你的尿道口,这期间你是无法排泄和自慰的,贞裤的钥匙和你家大门的钥匙爷想委托给别人了,到时候会有人照顾你的,你觉得这钥匙爷是该给谁呢?是你老公?还是给你寄读在学校的儿子?或者我交给楼下看门的保安好了!看着因为恐惧吓得变色的熟妇的脸,大林得意极了,我可怜的老婆不住的哀求大林别走,说一定乖乖听龙哥和他的话,不要把她一个人这样留在家里,她害怕。
大林不顾我老婆不住的哀求,给她戴上了眼罩,堵塞住她的耳朵,连嘴里都戴上了口枷,看着跪趴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女体,大林最后在我老婆雪白的臀瓣上用记号笔写上:“骚母狗求肏”的字,锁好房门离开了。
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我通过电脑看着饱受折磨的妻不住的扭动娇躯,想回去解救她,又怕她会为此遭受更大的羞辱,究竟谁会成为我老婆下一个主人呢?我不安的等待着,相信我家里大床上的妇此刻更紧张不安,她的听觉视觉都被剥夺了,而部位却愈发的敏感,喷了春药的道和pì_yǎn一定是麻痒难当,仅仅两个堵塞在体内的按摩是无法满足她的,加上蒂上不停震动的跳蚤,还有被摆成这么羞耻的造型,万一让人看到——那后果不堪设想!胆怯、羞耻加上无边的黑暗和无休止的的体刺激,让这个成熟的女体几次被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
就这样,女体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过了一夜,早上,有人敲门,妻依稀听到敲门的声音,有心想呼救,又无法喊出声,其实她也不敢喊出来,身体扭动的更剧烈,不一会,门口的人似乎走了,到了快十点的时候,门又响了,这次敲了一会,外面的人竟然开始用钥匙开门,门打开了,进来一个三十多的男人,蓝色制服上写着:宠物犬行“四个大字,他怯生生的对着里屋喊了一句:有人吗?有个先生让我来这,说是照顾他的一条母狗。
男人喊了几句,见屋里没人回应,胆子大了起来,开始环视我的客厅,厅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我和老婆的照片上,“咦?这个女的怎么瞅着这么眼熟?我似乎预感到什么,看着他关上大门,推开了我老婆跪撅着的那间卧室,他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暗红色的床单上,一个被麻绳紧紧捆绑的熟妇,屁股高撅、私处锁着皮质的内裤,臀瓣写着:骚母狗求肏,不停地扭动着感的娇躯,黑色的皮质贞裤边缘,秽的体在不停地渗出,滴答滴答的淌到床上,这景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把持不住,那男人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吞咽了几口口水,又大胆的贴近我老婆的臀丘,仔细的观察起来,看到女人的眼睛、耳朵都被蒙蔽堵塞着,他开始伸手抚起女体来,可怜我被春药、
跳蚤、麻绳、贞裤、口枷等折磨的欲火难耐的娇妻,被男人忽的一,身体、神经猛地一紧张,扭动的更厉害了,由于大林捆绑的很邪恶,我老婆只能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躺倒或侧卧都无法做到,被捆绑了一夜的手臂早就麻木了,妻不住的哦哦着,想央求这只手把她解救出来,男人从衣服里掏出另一把钥匙,他似乎明白了这把小钥匙的用处,果然,锁在我老婆私处的锁头被他打开了,他几乎是哆嗦着打开了锁在我老婆私处的皮裤,看着两粉红的按摩从我老婆的道、pì_yǎn脱离,他眼睛都红了,那颗小跳蚤还牢牢地粘在妻的蒂,微微长出一些耻毛的阜,看上去显得那么诱人,男人好奇的松开塞在我老婆尿道的软管上的夹子,一股强烈的黄色的体一下子通过软管激出来!尿了男人一手一身,释放了尿的女体稍显轻松,接着男人解开了我老婆的眼罩,二人四目相对,都显得很惊讶,男人指着卧室的婚纱照,再指着床上依旧跪撅着的妻,失声道:你是辛甜甜?看着我老婆突然变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