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挂的技能简直不要太强,短短的几天时间,就从结丹初期往结丹中期跑了,再给几个月还不得上天?

身旁的宿无逝也发觉这一点,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与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人能在短时间内学习得这样快?

昨天给卞舞华喂招时,她还没有此刻这样出色,不过是稍加提点了些,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让她转变如此之多,可塑性太强。如此看来,反倒是夙溪说得对,这人的确学习能力很高,日后的成就也不可小觑。

与卞舞华比试的,是逍遥派的一名男弟子,那男弟子也是结丹初期,见到卞舞华是名姑娘时,脸上挂着笑,故作绅士风度地问道:“既然是女子,不如我先让你三招。”

他们都在一个层次上的,而男子在体力与御剑上始终比女子要强一些,即便是在一个层面上的修仙者,体能的悬殊也与普通人一样,总有差别。

卞舞华听见这话,眉毛上挑,双手背在身后,一身蓝色劲装在微风下飘荡,贴着身子,将她修长玲珑的曲线全都显了出来。

这身衣服较为贴身,应当是自己后来修改过的,与那些啰嗦的修仙服不一样,袖口与腰间都较为服帖,动起手来也更灵活。

宿无逝突然开口问:“你猜谁赢?”

夙溪想也不想道:“自然是卞姑娘。”

宿无逝道:“他们都是结丹初期,你怎就知是舞华姑娘赢?”

夙溪对舞华姑娘这个称呼再度白了一眼,只说:“五十招之内,卞姑娘定胜。”

宿无逝笑了起来:“是什么给你这么大的肯定,连招数都算好了。”

夙溪心想是剧透给我的自信,毕竟她看过书,卞舞华的第一场描写的很细致所以她记得,五十招之内一定能赢。

宿无逝倒了杯水,浅尝一口问:“那要不要赌一赌?”

夙溪一愣,没想到师兄还有这癖好,不过她占据剧透这么大的外挂,还怕输不成?

夙溪点头。

宿无逝想了片刻,回答:“就赌你的第一次。”

夙溪一口茶呛在了鼻子里,猛地咳嗽,而将这些对话听在耳里的夏盈澜与她师姐都很不厚道地将水喷了出来。

牧崇音展开扇子即使将水挥到了地面,有些恼怒地回头朝那两人瞥去:“有些话回家去说!”

夙溪一边咳嗽,宿无逝一边好笑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夙溪脸憋得通红,五官有些扭曲,不可置信地看向宿无逝。

见到她不一样的面孔,宿无逝心里隐隐有些快感,随后笑着解释:“随便你的第一次什么,第一次下厨,第一次做的荷包皆可。”

夙溪呼出一口气,忍不住心里吐槽,师兄你说话别大喘气,很让人误会的好不好?

她平了平气息,终于不咳嗽了,才哑着声音答:“好。”

☆、比试比试

夏盈澜因为自己的失礼举动而倍感羞涩,只能朝差点儿被喷一脸水的牧崇音道:“真是抱歉,牧城主,没有……没有弄脏你吧?”

而在她一旁的师姐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眼睛都不敢看牧崇音了,只觉得自己此番实在是丢脸。

牧崇音摇了摇头,挥着扇子,已经不想再理会身后那两个口无遮拦的,和面前这两个‘口无遮拦’的,只觉自己一定是今日命犯太岁,否则怎么会这么不顺?

宿无逝见夙溪终于不咳嗽了,才呵呵笑问:“那夙溪希望我的赌注是什么?”

夙溪眨了眨眼,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好向宿无逝索取的,她好像什么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宿无逝给不了的道行,总不能让师兄以后每天都看着她勤学苦练?夙溪觉得自己是个天生的懒命,好吃懒做贪吃等死可以,学修仙这种事情,不到性命垂危的时候,这个念头还是放一边吧。

既然没什么好向宿无逝要的,夙溪也不知道宿无逝的赌注应当是什么了。

见夙溪有些困惑,宿无逝便自顾自道:“不如,我若输了,就答应你一件事。”

夙溪想,这倒是个不错的,只是这个范围需要定一下,于是问:“什么样的一件事?”

事件可大可小,帮忙倒一杯茶也是一件事,倘若不经意就说出来,宿无逝做了之后也算是完成了这个赌注,那她岂不是亏了?

宿无逝撑着下巴,仿佛与夙溪的这个赌约比台上正在比武的情况要有趣得多,视线温柔,可温柔之中还夹杂着什么其他情绪,夙溪没瞧明白。

他只回答:“任何事。”

“上天入海?”夙溪挑眉。

宿无逝点头:“上至穹苍,下至炼狱。”

夙溪觉得这个赌注有些大,宿无逝这么轻易就将赌注压下,且与她那什么第一次下厨绣荷包的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若与他的赌约成立,可以说宿无逝是赌上了他的这条命,夙溪为他有些划不来。

毕竟她是拥有剧透的女人,和这个身在其中不知情的男人不是一个阶级。

楼下突然响起一片喝彩声,夙溪定睛瞧去,原来比试已经开始了。

宿无逝这才扭头也朝外看去。

那莲花台上,卞舞华与那名男弟子各站在太极的两端,两人的身前都是一柄由自己灵力所幻化的气剑,隐隐散发着光芒,剑鸣嗡嗡,让人顿时有些热血沸腾,这将是一场精彩的比试。

那名男子使出了一招逍遥派的招数,他身后的水池骤然翻起了波浪,一层层水涌上了剑身,形成了一道道水柱带着气剑朝卞舞华而去。

所有剑都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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