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和素素齐声欢呼,大吃大喝时寇仲眉飞色舞道:“徐世绩这小子把整个荥阳

城搜得差点翻转过来,每个街口都设有关卡,逻卒处处,我见势头不妙,惟有逐家逐户

去偷,且地点分散,包保没有人怀疑。”

素素道:“小陵都偷了东西哩!”徐子陵这才记起匆忙纳入怀内的卷宗,取出来递

给寇仲道:“你看这像不像是沈婆娘在各地眼线的名册,还注有大小开支、钱银往来,

诸如此类的记载。”

寇仲把吃剩的馒头全塞进口内,腾出两手来翻阅,含糊不清的道:“哈!让我的法

眼看看,保证什么都无所遁形。这家伙的名字真怪,叫什么陈死鸭,还有地址和联络手

法,上个月更受了百两银子,原来钱是这么易赚的。”

素素凑过去一看,嗔道:“人家叫陈水甲,不是陈死鸭,乱给人改名字。”

寇仲双目放光道:“凭这宝贝,小陵你看可否狠狠敲沈婆娘一笔呢?”

徐子陵冷哼道:“她这么害我们,怎是银子便可赔偿的?”

素素骇然道:“若把这东西交给官府,会累很多人抄家问斩。”

寇仲把名册纳入怀里,笑道:“我们怎会便宜皇帝小儿,至于有什么用途,将来再

想好了。”

转向徐子陵道:“该是我们还点颜色的时候。不知是谁把我们画得那么形似神足,

现在我们三人的尊容,贴满街头,使得我们想到黛青楼找佩佩都变得非常危险呢。”

徐子陵道:“刚才我在后院的仓房里发现了十大坛火油,只要找到徐世绩小子的住

处,就可一把火把它烧掉,以牙还牙。还未告诉你,李密去了打仗,不在城里。”寇仲

哑然笑道:“徐世绩只是头四脚爬爬的走狗,横竖李密不在,索性就去烧他的老巢,嘿!

李密那家伙的狗窝在哪里呢?”

见到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素素嘟起可爱的小嘴闷哼道:“不要奢望我会告

诉你们,又说在这里避风头,这么一闹,谁那知道我们仍在城内。何况蒲山公府高手如

云,你们去闹事只是送死而已!”寇仲笑道:“这正是最精采的地方,明知我们在城内,

偏是找不到人。更妙是现在军情告急,徐世绩等终不能为我们不上战场。所以只要我们

为他们制造点内忧,保证可令他们进退失据。徐子陵也道:“不若我们放火后,就引人

来追,当着他们的眼前逃出城外,然后才回来接姐姐走,就更万无一失。”

寇仲皱眉道:“城墙这么高,你跳得出去吗?”

徐子陵颓然道:“跳不出去!”素素“扑哧”娇笑,横了两人一眼,嗔道:“都是

爱闹的小孩儿。”

寇仲在她脸蛋飞快亲了一口,叹道:“姐姐的眼睛真可勾人的魂魄哩!”素素先是

欣然而笑,旋又神色黯淡下去,不知是否想到李靖。

徐子陵忽道:“姐姐知否谁是负责城内工事的人呢?”

素素道:“真正负责的人我不晓得,但城内的事一向归徐世绩管,所以该是他的手

下。”

寇仲一震道:“我明白了,小陵你是否想学在扬州般由下水道逃走。”

素素吃惊道:“下面这么脏,怎行呢!你们不是要找佩佩帮忙吗?”

徐子陵道:“在现今的情况下,恐怕什么人都帮不上忙,而且只要我们往黛青楼,

立即会给人认出来。”

寇仲道:“受香玉山这种人的恩惠,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小陵想得真绝,我们今

晚就去徐世绩处偷东西,试试运道,陈老谋说过,任何城市必有建筑图祥,否则如何可

进行维修工程?”

素素无奈道:“你们对香公子成见太深了。”遂把徐世绩的居所说出来,然后道:

“我想试试小仲拿回来的衣服。”

两人溜出房外。

徐子陵为她关上房门后,扯了寇仲到一旁道:“刚才我听到素姐在梦呓里唤李大哥,

唉!姐姐真凄凉,偏是这种事谁都帮不上忙。”

寇仲颓然无语,坐了下来,苦思良久道:“不若我们先到洛阳去找李大哥,把姐姐

的情况照直向他说,看他怎么安置姐姐。”

徐子陵摇头道:“那样会使李大哥很为难的,一个不好,更会弄得姐姐也难堪。而

且姐姐因王伯当那贱种有点自暴自弃似的。一会说要陪我们,一会又为香玉山那家伙说

话。若硬她到洛阳去,说不定会弄巧反拙。”

一向诡计多端的寇仲对这种男女间的事完全束手无策,唉声叹气时,素素换过新衣

出来,两人连忙极力逢迎,说尽好话。

素素虽娇笑连连,但眉字间总有一丝解不开的忧郁,令人觉得她只是强颜欢笑。寇

仲最后投降道:“姐姐是否仍想我们去找黛青楼的佩佩呢?”

素素幽怨地道:“你们的事姐姐管得了吗?”

两人那还不知机,忙誓神劈愿保证会依她的意思办事。素素这才恢复欢容,商量如

何可避过逻卒的耳目而找到这叫佩佩的女人。

寇仲想出一计道:“不若我们到绸缎铺买一匹上等丝锦,指明送给佩佩,再吊着尾

看看谁是收礼的人,该可知道谁是佩佩。”

素素皱眉道:“绸缎铺的人若认出你是瓦岗军在缉拿的逃犯,岂非害了那佩佩。”

寇仲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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