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你疼么?”谢阮玉抬手小心翼翼的拂过他的伤口,似乎有些怯怕。
“卿卿吻我一下,我就不疼了。”说着沈七爷收了打量的目光,侧着身子扭头笑道。
谢阮玉轻咬唇瓣,转而一想便抬起下巴,轻轻的在他脖颈处啄了一下。她得留下,她不愿跟穆度年,更不愿遇上孟儒景。
战火硝烟的年代,女子举步维艰,谢阮玉上辈子苦了十几年,如今只想安安稳稳的呆在沈七爷身边,做朵依附而生的菟丝花。
若能帮着沈七爷躲过了那场劫难,等着的就是泼天的富贵荣宠。即便躲不过,还有安安稳稳的十几年可活,谢阮玉觉得,无论哪个活法,都不至于活成上辈那样子。
谢阮玉开始沉寂下来,也不在跟以前一样绣个荷包,做双袜子,整天的寻着借口往沈七爷那里凑。
沈七爷的小佛堂单独在西院,是座独栋,四面都镶了巨大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