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被他捏起来,他也不笑,声音低的令人心颤,挑着一双好看的眉定定地瞧她:“能干什么。(看小说请牢记)恩?”
施润被他低沉又无限慵懒的那个‘恩?’字尾音弄得耳蜗一颤,瞬时內衣下面就悄悄立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要怎样好听性感,才能让她身体瞬时间变成这样匀。
要死了。
施润咬住下唇,发烫的下巴从他拇指食指里逃出来掇。
她转身,纤细窈窕的背影,几乎哆嗦地快步走出病房。
男人在后面静静地望着,一手缓慢插进黑色西裤的口袋里,墨黑的眸底里荡漾几许春光和热度,是太太长裙包裹迷人身体的全部曼妙。
她一直是让他疯狂不能自控的女人。
他在变老,她却越发像绽开的带着露珠的花朵儿,软汪汪娇艳欲滴的那么一朵。
眉梢眼角望人时一点似嗔非嗔,含着的风情和清澈瞳孔里那股傻劲儿,实在挠到了他心里的痒。
四年前在床上,他像在哄骗欺负一个尚未成年的yòu_nǚ。
那么四年后,今时今日,前边后边越发熟了的她,才真正像那么回事,像个被他一点一点滋润成女人的女人了。
这些萧雪政都不能想。
脑子里一想,身体上就紧绷,血液一股一股往身躯的那一处涌,窜得他紧皱眉头也缓解不了的干渴难受。
抬手看了眼时隔多日没佩戴的商务腕表,他更是皱眉抿紧了薄唇,一脸烦躁。
距离晚上,还有那么个多小时。
想要的,一刻都不想再煎熬。
施润提着行李袋穿过走廊,边走边看电梯门顶显示的数字。
住院这么多天,她性格生的讨喜,这一层的医生护士大多认识她,还包括有些病人家属。
这些人和她打招呼,看到她纤细手臂挽着的行李袋,纷纷恭喜家人出院了?
施润微微低着头笑一笑,害怕自己红红的脸蛋和眸子里被某个男人调戏来的水光,叫人看出异样。
柔软的长发披着,身后西装革履俊美高大的男人缓步隔着几米,他的眼里,女人那头缎子般细柔又带着一点韧劲的长发盖住了她几乎半个纤细的背脊,穿白色的修身小衬衫,下摆系在小腰间,布料贴身更显出了她花瓶颈子一般的腰臀线条。
腰那么细,胯骨却性感得能撑起长裙的宽度,裙子柔软,随风摆动,摆得他眼底一阵一阵的心猿意马。
电梯双门打开,施润知道他在后面,隔着老几米都能感受到他迫人的存在感。
她走进去,立刻按关门键。
他倒也没硬闯,双手插着西裤口袋,卓然而立,眼皮微动不动地看着双门,双门里的她,目光墨黑直勾勾。
就写着两字:想要。
“……”
住院部前方小路的停车道上,司机等在外面。
施润边走边借着微风吹散脸上的热度,把行李袋递给司机。
是七座的家用车,车上按了儿童座椅,张姐带着孩子们坐在中间三座的位子上。
施润上车,和宝宝们说话。
等了一会儿,身侧车门才打开,高大的阴影伴随令她眩晕的男性气息。
车上孩子们在,萧雪政把刚燃了一小节的香烟摁进烟灰缸,吩咐司机开车。
施润坐在后面,前面没良心的两个孩子嫌麻烦,跟妈咪说话总要扭过小脑袋,不一会儿就不理她了。
施润委屈,身旁男人气息太过浓郁,呼吸一口都快要了她的命,她靠着车门,心神不在地看窗外。
垂在身侧的手却被男人的大手攥住了。
这人握她的手很少轻轻的,都是霸道的一把攥住。
萧雪政靠着椅背,男人挺拔的身躯放松且慵懒,空间足够,他一双长腿还是舒展不开,随意地打开着,特别男人不羁的样子。
掌心里女人的手真软,他用了点力度后,她就更软了。
车行一路,车窗开了一点,和煦微凉的风吹进来,两
tang人纠缠的手心没有汗,温度却烫的施润渐渐力不从心。
她扭头看他,他的侧脸刚毅,模样何其正经,偶尔和在儿童椅上反过来的小冰淇淋说两句,可女儿看不见的真皮座椅上,爸爸却在欺负妈妈的小手,攥紧了一个一个欺负她从不留指甲的圆润指头,修长带着薄茧的指腹,无数次以轻轻撩人的力度划过施润的掌心。
痒得不行,施润受不了,偏偏挣不出来。
她咬着唇的内壁,脸蛋娇红不堪,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他给弄的。
还得在女儿面前没事样地笑。
车过了关口,绕道后靠马路左边行驶,回到自己居住了四年的城市,施润心情难言的好。
慢慢地,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睡着了。
萧雪政低头,黑眸深邃温暖,望着女人乌黑乖巧伏在他胸口的样子,脸蛋生的雪白,一点黑眼圈就很明显。
二十多天照顾他,太太辛苦了。
……**……
一个多小时后,车在幽静的山腰处停下。
张姐一个一个往下抱孩子。
萧雪政没动,等了一会儿不见她醒,他小心翼翼地把她脑袋挪了挪,自己先下车,脱了黑色西装外套随手搁在前座椅背,稍拧了一下眉头,往车里俯下高大的身躯,一条长腿弯在车座上,伸臂估着手臂能使出来的劲儿,要把老婆抱下车。
施润不重,但萧雪政右臂尚不能承受力道,有些吃力。
许是男人的喘息吵醒了施润,睁开迷糊的大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