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在……
施润低头,看见自己垂成两个水球般圆溜溜在空中涤荡晃动的一对雪白……
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反应躏。(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过了好一会儿手指仿佛才有了知觉,细细白白的十根,颤抖地揪住床单崾。
施润感觉到脸上的蓦地血液凝固了一秒,紧接着灼烧般逆流涌上了脑顶。
为什么会这样……
平板电脑怎么会在这里……
该死。
她乱扔怎么会扔在这里。
视频通话怎么还没断掉?
脑海狂风乱炸,电闪雷鸣。
四目相对。
慌得一下子呆滞的小女人,她满目懵得不知东南西北。
俏生生的脸蛋儿,那般红了。
她紧紧咬住下唇,瞪大的眼睛里慢慢蓄满了湿漉漉的水光,随着瞳孔的急缩无助地闪闪熠熠,与视频里的男人定格般对视。
男人的眼中,被看了身体的楚楚可怜模样,不自觉中那股天性而生的娇娇柔媚态,流露更多。
萧雪政压抑不住喉间近乎粗重的呼吸。
浑身的那股子劲往下面腹处窜荡的那种感觉,让他眉心突突地跳。
“别哭。”男人的喉结滚动着,压抑下的低沉嗓音,令人心颤的黯哑了。
他狠狠地闭了下眼睛,却是舍不得长时间闭上,遂又睁开,幽深不已地搁在她傲然绽放的那处。
他知道,是被他看的,它们受了惊吓,立得那般娇俏可人了。
施润浑身抖哆嗦起来,白白的身子,能让每个男人不能自持的曲线,细细地抖了起来。
她却动不了。
她在哭她都不知道。
“sorry,我不可能不看。”
男人缓慢地舔了下薄唇,喉结滑动得厉害,他皱紧眉头瞧着她,忽而再度闭上眼睛,如实说道:“太太,我硬了……”
“去死!”
施润终于出一声尖叫,有点破碎的哭音,拿起平板失控砸在地上!
纤细的身体抖如筛糠,她慌不择路扯开被子,钻进被子里,冰丝的被料却蛰得她更冷。
她团成一团,哭着,双腿不自觉地并在一起,无意识地摩蹭,手臂摁住匈,羞耻的想摁下去,可那种被他看得麻麻的感觉,经久不去。
脑海不知怎么了,突然闪过上次在b市那个洗手间,他亲吻上来,把她又咬又吞的那一切……
施润闭眼,忽的绞紧了身体,十个小脚趾尖都蜷缩了起来,一阵颤抖。
她无力又绝望,靠在床头深深喘着,小嗓子喘地锁骨都凸了起来。
受不了这个男人,受不了他掠过她身体的一个眼神,那样的目光,看着她的身体,好像看着就在做,深黑灼灼,流露出要把她弄死的狂野情愫。
冰淇淋小冰淇淋是听见动静跑过来。
在门外喊妈咪。
施润匆匆抹了下眼睛,压着哭声,“不用进来,宝贝们,妈咪没事,刚才东西不小心掉地上了。”
她赶紧去穿衣服。
手机铃声却响起。
施润的神经被蛰了一样,低头一看,小脸气煞惨白,抖着手指头就摁掉!
她瞧着那串熟悉入骨的号码,不敢动。
铃声倒没再响起,过了一会儿,简讯的提示声来了。
施润垂目,睫毛湿哒哒的贴着眼尾,圆圆的鼻尖红红的。
把手机拿起来,他的:还好吗?
她又把手机摔了,手指攒成拳头,小脸一时有些异样地冲血。
问的哪方面?
她想起刚才自己身体的反应,他问的是这方面吗?
施润的脸又红又白,觉得这个男人真龌龊,她感
到羞耻不堪!
实际上萧雪政这条短信出自肺腑,因为他此时的确很不好,靠在躺椅里,男人的身躯坚硬如铁,下面高高支起,他仰着脑袋,手拿纸巾堵着鼻子,的这条短信。
他等很久,有了回复。
施润那时已经镇定下来,措辞也十分官方理智以及冷淡绝情:
我没有给人看身子的癖好,萧先生别误会。昨天见面要说的没来得及说,抽个时间,我们就孩子们的问题理智地谈一谈,希望萧先生始终要搞清楚一点,孩子是你当初不要的,存在这世上他们是我的奇迹。你是孩子爸爸,也仅仅至于血缘上。萧先生如一再不合理的纠缠,我会向警局申请禁止令。
完这条,施润又一条:
请问萧先生具体什么时候有时间?
施润等到睡觉,都没有回音。
……**……
北方a市的秋日清晨,窗外树枝上鸟儿瑟瑟和鸣,天气略有些干燥。
二层主卧房门敞开。
王姐在收拾整理打扫。
浴室暖灯关闭,玻璃门打开,伴随氤氲出来的大片冰冷水汽。
男人颀长,黑滴水,眼神被水雾染得清冷。
眼眸中几根红色血丝,整体精神状态,略有过度后的疲惫。
西装革履穿戴整齐,戴上腕表,修长手指抚了一下衬衫袖口的钻石扣钉,接而俯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面无表情盯着新进的两条短信,半阖着眼眸瞧了片刻,手机装进西裤口袋。
王姐正俯身收拾床边的黑色垃圾桶,桶子里落着几团纸巾。
这些年,王姐见惯不惯,多是心疼先生。
萧雪政走出去之前停了下脚步,皱眉吩咐:“她睡过的那只枕头依旧不要洗,床单换掉。”
昨晚身体平静不下来,太过兴奋,折腾的久了点,累的都没收拾就睡了过去,东西沾到床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