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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杰西卡眨了眨眼,她感觉眼里像进了沙子一样。慢慢的她开始习惯打在她脸上的强光。她感到了一种奇怪的头昏感和无力感,就像流感初期的症状一样。杰西卡躺在不知道什么东西上面休息并试着回想,但不知为何思考变得很困难。她的思维变的很缓慢,她费尽了全身力气也没法思考任何事情。她尽她所能回想着她现在在哪以及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最后记得的一件事就是她从每周三晚上都会进行.的体操测验出来去停车场取车。接下来的就是一些人和声音的模糊记忆然后就是完全空白。对这烦恼的想法杰西卡皱了皱眉,但不知为何她不能将任何情绪与这一烦恼的想法联系在一起,愤怒和害怕都没有。没有情绪的反应,这样烦恼的想法有什么意义吗它们也不过是想法罢了。
一团迷雾阻碍了她的思想。杰西卡开始享受头上荧光的亮光,在她发现思考是如此困难的时候,她放弃了。
过了一会,杰西卡也不知道有多久,有人进入了她所在的房间。那人站的很近,不过杰西卡没有抬头所以那人依旧在她的视线之外。她并不像这么做,这会抬头对她来说就像来回跑两个马拉松一样困难。
突然杰西卡听到了一个大声的单音节词,一个清楚、明白的命令。
“站立。”站在旁边的人命令道。
杰西卡的肌肉立刻就活络了,之前的迟钝消失不见。她跳起来,爬下了她一直躺着的床并感觉到脚下冰冷的地砖。当她站起来杰西卡才发现她现在是全身赤裸,她的衣服都不见而来。她小巧但却精致的胸部自由的挺立在胸前而两腿之间的yīn_máo也被剃光了。不过,对这样的事实她依然不能提起哪怕一丝丝的情绪。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必须执行的命令上。站立,出了这其他都无关紧要。
杰西卡立正站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两腿并拢挺胸抬头。这是她觉得最自然和正常的姿势。
终于杰西卡有机会看到命令的她的女人。即使处在她现在这样思考缓慢的情况下眼前的女人依然让她感到震撼。
那女人站着看着杰西卡。她比杰西卡稍稍高点也瘦点,体型非常的完美。她穿的衣服是全套的反光的白橡胶。橡胶手套几乎包裹住了她的手臂,黑色紧身橡胶袜子包裹住她的大腿直至脚上的高跟靴子。那女人的胸部和光秃秃的yīn_bù完全暴露在外,在她yīn_bù上方有一个显眼的烙印纹身。杰西卡阅读者这在女人性器上唯一的单音节词:奴隶。如果这还不够让人震惊,女人的脸庞也几乎看不到;一个白色橡胶套包裹住了女人的头部只露出了眼睛以及口鼻。这个头套以一种很紧很不舒服的方式在女人的脖子上扎紧。
“你不能思考。”橡胶衣着的女人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冷静清晰的告诉她。
如果她能点头,她肯定这么做了。这是真的,她确实不知为何不能思考。但她知道这没什么好担心的,她愿意让女人知道她了解。
话语平静的从她空中流出,“我不能思考。”杰西卡同意。
刚刚说完,杰西卡就回到了现在最重要的状态,站立。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简单的动作上。不知为何杰西卡知道她必须保持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
暂停了一下。女人丰厚的嘴唇又开始说话了,“你需要服从。”
再一次,杰西卡在心里点头。再一次,她必须承认这女人说的都是对的。她不能自己思考所以她需要被告知如何做。杰西卡需要被命令和指导。她知道她已经完全不能独立思考和做决定了。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指令。
“我需要服从。”杰西卡重复着。
又暂停了一下。杰西卡恢复了站立的姿势并看着女人等待她再次说话。
“你是一个奴隶。”这女人教导她。
杰西卡集中在这个新的信息上了一会。她是个奴隶听起来没错。橡胶女人还没有欺骗过她。不过不知为何,杰西卡觉得这次有些不同,这条信息要重要的多,她还没有这样过。杰西卡依然还有以前的一些记忆,那是温暖夏日的大树下的一些笑声和亲吻,杰西卡知道那是一段快乐时光,她记得。不过这只是在闪烁的灯光和螺旋转盘将她的思想摧毁前的想法,现在她变成了一个奴隶。
“我是一个奴隶。”杰西卡平静的宣布。记忆也不过就是那样,记忆是已经过去的时间,是杰西卡曾经拥有的一段生命。现在,杰西卡是个奴隶。
特莉萨拉着她贵重的行李箱自信的大步走在熙熙攘攘的机场出站口。距离她上次见到杰西卡已经有6个月时间了,自从她的妹妹在这个遥远的城市找到那份工作,特莉萨很想念她。在冷静、冷酷的职业外表下特莉萨对于她妹妹的关心是如此的柔软。当然,她们也常常在电话里闲聊关于爱情生活以及工作,不过没有比能聚在一起更好的了。在特莉萨提起她有大概2周没什么特别安排而可以休假时杰西卡暗示她过来看看。
这是一个新的先遣部队开始训练之前的最后休假了。现在,那些政要们还在为消除这个的半自治的、各部门各执法组织都不认可却可以处理所有的不为人知的事务的组织找政治上的理由。以权谋私和推诿责任是政客们的特权,但从正直的角度出发,特莉萨并不觉得那是个问题,她会处理掉那些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