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要出来了.......呃、呃唔、哈~要出来了......”
薛梓珂闻言眉头稍稍动了一下,却面色不改,只是以与之前无二的快频率继续操弄他,细嫩的腰肢一刻也不停地前后挺动,听得耳边他的làng_jiào声越响,她便用力地往下坐,把他的男根一丝也不露地含到了底,急速地磨了他几磨,生生地将他的初精给磨了出来。
“嗯嗯嗯啊~!嗯!嗯!啊.......”
洞庭把脸埋在薛梓珂的胸口,将她柔软的胸乳挤压得变形,他严丝密合地抱住她,小幅度地缓缓挺动下身,每一次挺动就在她的阴内pēn_shè出一股浓稠的白精来,很快地,他的精水射满了她紧致温暖的花穴。
不止薛梓珂,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在欣赏着洞庭到达高潮时候的表情。他发丝散乱,蓬蓬松的发中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一双眼正失神凝望着薛梓珂。他那因为连续的呻吟而显得有些泛白的唇瓣,此刻正微微地开合着,面颊粉红有如春天的桃李,整张脸美艳得有些出奇。
见了他泄身时候的样子,许多的女人都忍不住一瞬间到达顶点。
薛梓珂咬紧了牙关,不肯从齿缝里泄出一声呻吟,只是紧紧地抓着他两边圆润的肩头,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他泄了身之后的ròu_bàng尤其坚硬,被她最后叠了几百叠,两个用力的研磨后,顶端小孔翕动间终于等来了渴望已久的孕精。
那孕精又多又浓,源源不断地浇灌着他,将他的整个ròu_bàng棒身都滋润了个遍,过多地从他顶端上微微张开的马眼中流进去。
他初次承受灌精,这样滚烫的异物流进肚子里,对他来说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于是再次地,他很快达到了新的高潮,整个人像是失了神一般地浑身战栗着。
薛梓珂自从上京后,终日苦读,不沾情事已久,这一次放纵的欢好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去的孕精也格外得多,她于是再也支撑不住,浑身无力地重重栽到在他身上,正好趴在他胸膛前,便一边等待喘息平定,一边听他剧烈的心跳。
“......有劳各位赏脸来赴元某的宴,宴会到此已是迟了些,接下去便没有曲目了。”尚书大人显然也刚经历了一番情事,她跟一个美少年衣衫不整地从桌下钻出来,而此刻被她揽住的这个少年,却正是之前从小门里走出去的那一个。
尚书大人细汗湿了鬓发,因为纵欲而显得姿态有些慵懒:“只是天色已晚,归家不宜过子夜,各位若是不嫌弃,还请各位到边上的厢房歇上一晚。”
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于是整一夜守立在门外的家仆侍从们躬身鱼贯而入,各自领过一位客人,打了灯笼从大堂里出去了。
29.和舞伶彻夜交欢(h)
因为平日里训练有素的缘故,家仆们那一整套迎送客的动作下来,几如行云流水。
好在薛梓珂衣衫本就齐整,不过略整理了一番便站起身来,替洞庭拉上单薄亵裤,便扶起他走了。
一路上,执意要回家的便被带领出了府院,拱手互相告辞。不过更多的人还是在夜风中,随着仆从手上那盏摇摇晃晃的灯笼,被引导着去了或远或近的厢房。
薛梓珂一行人正从她们窗下路过,只是单从那些泄出来的声响里便能听出来,屋里的人都在继续之前宴会上还未做完的事。
“奴家、奴家有些不舒服......”还没走上几步,身后细如蚊蚋的一声便怯怯传来。
薛梓珂正拉着他的手走在家仆身后,闻言转头诧异问道:“怎么了?”
月光下他像是有些受委屈,眉睫沾露,一双眼如点漆,就那样眸光忽闪忽闪地看着她。
薛梓珂甚至忍不住岔了会神——这男子,真是不管再看几遍都会令人惊艳的啊。
这美色太过诱人,就算被惑了也只是应该的。薛梓珂这样想到,忍不住放柔了声同他道:“可是有哪不对了?”
洞庭拉了拉薛梓珂的手让她停下,家仆是个有见识的,闻得后方有些响动,便自觉地止了步,恭恭敬敬地守立在不远处,正是不远不近恰到好处的距离。
“我下面......粘粘乎乎的。”他附在她耳边同她悄声道,言语中像是颇有些埋怨,“上头都是、都是那什么的。”
“我道是什么大事。那回了房,我给你洗一洗,好不好?”薛梓珂想来也有些歉疚,紧了紧他的手,只得柔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