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是输是赢,远未到下判断之时。这些条款,不是针对哪一个人,而是针对任何一个成为掌门的人。”

冷怀德怒道:“你在战争正烈时,身为最高指挥,独自一人去闯魔教,失手被擒,不管什么原因,这都是错误决定导致严重后果!你应该为冷家的损失负责,你应该立刻就鞠躬下台,失去说话的资格!”

韦帅望笑了:“我***第一次知道,躲在后背捅捅咕咕,连战场也不上,也不让自己家人参战的人,才对这场战争有说话的资格,怎么,二爷爷你是专门负责内战的?”

韩青道:“韦教主,不得无礼。”

韦帅望苦笑,妈的,你啥意思啊,我一说话你就让我闭嘴。

韩青道:“我承认我的过失,但是冷家不能一日无主,请大家容我把掌门的交接进行完毕。”

冷怀德道:“我不认为你应该继续进行这种蛊惑人心的煽动,你打着大公无私提议的旗号,怀着不可告人的目地,你的种种提议只会让新上任的掌门无法进行正常工作。我提议马上进行选举,以后的事,由新掌门来决定。”

韩青道:“很抱歉,族长,在新掌门选出来之前,我仍然是掌门,我将主持会议,直到选举结束。当然,如果族长同意,我们也可以将下任掌门选举的主持人资格重做规定,但不是这次,所有规定都需经过掌门或者长老提议,或者超过三分之一的有选举权的黑剑白剑共同提议,再投票通过并公示之后才可实行。”

冷怀德气得:“你……”

韩青道:“我提议的这些,只是建议,请大家郑重考虑,觉得确实有好处的,请举手同意,拿不准的,请暂时否决,毕竟这些是规定,出于稳健考虑,不确定是对是错的事,不改动为好。”

冷子静道:“我觉得,这个五年一选的规定,虽然有点麻烦,但是,好处……”

冷怀德道:“姓韩的,人人都知道做掌门的总有一些不明不白的收入,这是不是过错?”

韩青道:“当然是过错。”

冷怀德问:“这是可以让新掌门下台的原因之一吧?如果这是人人都会做的事,新掌门是否必定被罢黩?”

韩青道:“我不认为人人都会犯这样的过错。”

冷怀德问:“是吗?我正好看到你身后那个孩子,腰上带的是价值几万两白银的腰带?”

别人也还罢了,韦行当即大吃一惊,冲口而出:“什么?数万?那是……”

韩青回头看他一眼,韦行当即闭嘴。

众人不禁把目光集中在韩笑身上,啊,真的,白玉腰带,平时看起来并不显眼,至少不象小韦的红宝镶金腰带那么华贵,上面配的东珠也不显眼,小韩笑一身装束低调雅致,猛一看,简直就是朴素,不过青白二色,现在有人提醒,大家立刻发现了,唔,十八块透雕的羊脂白玉,完美无瑕,油润如脂,普通玉器当然不如金子,这种完美羊脂玉,价值却数倍于金子之上,那些做隔珠的东珠,个大粒圆光泽好,让韦帅望忍不住腰间挂件上那粒珠子,娘的,老子都没舍得一气带出那么多粒珠子来。估价数万,恐怕还是估低了。

韦帅望忍不住横冷秋一眼,凭啥老子斑衣娱亲那么多久,你就拿点金子糊弄我,这小子哪好啊?你出手如此豪阔?

冷怀德道:“你一年收入多少?够买几天腰带的?”

韩笑已经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喃喃:“家母……”韦帅望跟着他一起脸红了。妈呀,你娘是绝不会买这个给你戴的,是人就明白。

冷怀德冷笑:“什么?大声点……”

冷秋道:“我送给徒孙的见面礼。”

冷怀德道:“尊师给他的?为什么尊师可以那样极尽奢华,出手几万两银子给小朋友做见面礼呢?又为什么要给一个小孩子这么多银子呢?因为冷掌门感激纳兰女士在冷家帐务上帮了忙?大家都知道冷家帐目失火事件,冷思安的房子无缘无故着了火,烧了冷家的帐本,这么大事,不但没处理冷思安的失职,韩掌门好象还很理亏地尽力安抚了一通。”

帅望只觉得耳朵发烧热血上头,强压恼羞道:“按照你的这个逻辑,我师爷每年都给我几百两黄金的压岁钱,肯定是我生父冷恶也帮过他大忙了……师父啊,我建议你立刻把二爷爷抓起来,不然一会儿他该说,他儿子绑架少掌门,你不但没抓他,还很理亏地说事情到此为止,一定是同他勾结的了。”

韩青客气地:“韦教主,请勿对长辈失礼。”然后道:“冷家的帐务,如果有疑问的话,我们可以商讨一下,找一个中立可靠的人士核查。拙荆有自己的生意,如果冷家的帐有问题,涉及到她的,也可以查,但是,她的生意不是冷家的生意,没有证据,她没义务公开自已的帐务。如果大家觉得这样不对,我倒也提议,冷家掌门人应该申报家产。”

冷怀德道:“掌门这么说,就是下任掌门应该公布家产,你那清廉的家,是不能公布家产的了?”

帅望道:“二爷爷,你先说自己能不能公开。”

冷怀德道:“我即不是掌门,也没参与竞争掌门之职,你管我有多少家产?”

韦帅望道:“德叔即然不是掌门不涉及以权谋私,有什么不能公开家产的?啊,原来不以权谋私也不愿公布家产啊?”

冷怀德冷笑一声:“不公布也可以,我们就查冷家的帐,查一查,为什么冷家机构连基本的办公经费都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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