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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离开?会多久?一年?两年?三年?」他激动的抓住她,痛苦的对她低吼:「你以为我真的有耐心等那麽久吗?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我爱你、我爱你!恬儿,我爱你!」
他要能看到她、摸到她,他无法想像她不在他身边的画面,这样又有什麽意义?这样他又等於要为谁而活?
「没有耐心也要有!」恬儿擦拭掉自己的泪水,她的小手来到颜怀杰的脸庞,细细触摸,像是在记忆他的每一个轮廓。「时间到了,我自然会来找你,所以,请你忍耐,好吗?」
「我不要……」他的声音嘶哑,痛苦的看著她,他又将她拥入怀里,紧紧的扣住她,他贪婪的吸吮她每一寸芬芳,大手放肆的游移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不论抚摸几次,都永远填不够他内心的渴望。
「求求你,不要再任性了……」她抓紧他的衬衫,无能为力的往下坠,又不自觉的落下眼泪对他提出要求,小手颤抖著,内心越来越无助了。
她爱他,却是个必须付出代价的爱情,这禁忌的恋爱不是他们说了就算的,还必须经过重重的考验,考验即将开始,转动的齿轮已经停不下来了,他们无法回头,只能不断的往前,但却是残酷的、冰冷的、无奈的!
颜怀杰痛苦的闭上眼,尽管自己无法接受也得逼自己接受,这一切都是由他而起,却必须懦弱的由恬儿替他承担,他这样算什麽男子汉?但他是个孩子却是事实,他无法保护恬儿,只能任由恬儿去替他挡枪档刀,他不忍!
却又能如何?
但他依旧无能为力!
r43〈第九章〉
第九章
隔日早上,恬儿穿著朴素,没有高跟鞋,也没有套装,她身穿牛仔裤,脚穿帆布鞋,将长发梳成马尾,也没有化妆,只是淡淡的上个隔离霜,她站在玄关前看著镜子里的自己,苦笑了起来。
她摸摸红肿的双眼,尽管用热毛巾稍微敷一下了,却还是肿的不像话,唉……算了,不理它了!
「恬儿啊!你忘记你的包包了……咦?你……你怎麽穿成这样?」妈妈拿著手上的包包要递给恬儿时,脸色怪异的看著她身上的穿著。
恬儿接过包包,眼神黯淡的对妈妈说:「妈,我今天……可能会在家里吃中饭。」
「今天?为什麽?今天中午就下课了吗?」无法意会的妈妈不了解恬儿为什麽会这麽悲伤。
内心百般挣扎,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向妈妈说,她轻蹙著眉头,尽管想老实的说自己犯的大错,却还是犹豫著,她欲言又止,实在说不出口!
见恬儿都不说话,妈妈更是著急了,她赶紧拉住恬儿的手,想问到底。「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要骗我!」
「妈,对不起,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爱上自己的学生的!她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yù_wàng,尤其是颜怀杰看著她的眼神,那股火热,她真的无法不去接受!
她崩溃的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越来越激烈,妈妈被她这一哭更是著急,却没有头绪的搞不清楚恬儿到底为什麽要哭?而且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
「恬儿、恬儿,你不要吓我!你好好说,不要一直哭呀!」妈妈轻拍她的背,语气放慢的希望她能缓住内心的激动。
「妈……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爱上他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妈,对不起!」她一想起和颜怀杰的事情,激动的拉住妈妈的手臂,深怕会被责怪。
「爱上谁?你爱上谁了你?」爱人是好事啊!可是怎麽恬儿却哭的这麽惨呢?妈妈轻声的安慰她:「不要哭了,你慢慢说,妈妈不怪你,妈妈不会怪你的,你慢慢说!」
「妈,你会怪我的!爸爸也是,一定无法接受!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爱上自己的学生了!」她崩溃的大哭,无法再压抑内心的秘密,她一次爆发,难受的抽抽噎噎的。
妈妈僵住了身子,无法置信的看著泪流满面的恬儿,她困难的吞吞口水,想责骂也不是,想安慰也不是,但她最後仍选择後者,因为恬儿已经情绪很激动了,若是责骂她,也於事无补!
「妈,你快骂我啊!我拜托你骂我!我拜托你……」恬儿几近疯狂的状态摇晃著妈妈,却恼怒了一向会为她著想的妈妈。
「够了!」妈妈尖叫,甩开恬儿的手,失望的瞪著她。「你难道忘记你爸爸对你的期望吗?他希望你能嫁给好人家,只希望不愁吃穿,你现在居然又做了令他伤心的事情,而且这次是比伤心还要更严重的事,连我也无法接受!恬儿,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
「妈……」
「爱上自己的学生?这种丢脸的事情你怎麽做得出来?」妈妈无法接受的对她大吼,眼眶也逐渐变红,而後缓缓的流下一道深刻的泪痕。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恬儿激动的回话,又突然想到什麽事情似的,试著将情绪安稳下来。:「我……我已经递上辞呈了,我……我今天就会离开那所学校,我决定……自己搬出去住!」
「搬出去?你以为你爸爸会同意吗?」妈妈瞪她,又忍不住对她低声怒吼:「你这孩子怎麽这麽糊涂!居然爱上自己的学生?这样值得吗?毁了自己的前途!这样值得吗?」
「妈!够了!」她受够了!「爱情是不分年纪的!我不会放弃他,我也不会後悔爱上他是一件不值得的事情!等我今天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