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碧海,银沙;

椰树,蕉林,白帆;

草裙舞以及波利尼西亚赞美诗。

罗冠回了夏威夷一星期,日日拉着七岁的贺霆灯红酒绿,花天酒地,晚上没人l催着,他是绝对不会回家。早上起来,日上三竿,望着窗外明快的蓝色,则是一声长叹:感慨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然后揉揉头发,开始新一天的醉生梦死。

开始贺霆小孩子心x,还觉得新鲜,可玩的久了,又不是跟喜欢的人一起玩,就觉得越发的憋闷。尤其是被自己老爸变相赶出家门这件事,贺霆想起来就觉得不爽,怎么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却偏偏失在表叔这趟浅沟里!

这天罗冠起了床,收拾收拾叫贺霆出门玩。贺霆借口出去太晒,便一个人窝在家里不肯出去。

罗冠想他不出去就算了,反正身边有个小孩,到底是很多不方便,于是把贺霆留在家里,自己一个人出去吃喝玩乐。

等到罗冠玩了一天,满身酒气熏天的回到罗宅,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

他摇摇晃晃的进了门,老爸老妈早睡了,门房里只有值夜的仆人。

仆人见是少爷回来了,赶紧过去,在罗冠耳边也不知嘀咕了些什么。

罗冠本来醉得就有些乏力,这会儿回了家,更是神经松弛,仆人跟他汇报些什么压g一句也没往脑子里进,只在嘴上哼哼哈哈的答应着,甩掉脚上一双鞋子扶着栏杆歪歪斜斜的上了二楼自己的卧室。

进了房间,罗冠连灯也没开直接把身子摔在床上,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混沌,眼睛发胀,身体发沈,连挪个地方都懒的。

唉!不得不承认长了几岁就比不得二十锒铛那会儿了,如今一闹腾,这身子就发酸,提不起劲儿,看见年轻的男孩子女孩子也没什么兴致。但他每晚除了吃喝玩乐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那不放任自己流连声色场所还能干什么?

唉!不知道姓蓝的死鬼现在干什么呢!

呸!去***蓝殿和,他干什么关老子屁事!老子有他不多没他不少!

完全迷糊之前,罗冠还不忘把脑子里面那个模糊的身影一脚踢飞,不然老是这样y魂不散,还让不让他睡觉了!

可睡着睡着,罗冠只觉得身上有点凉飕飕。本来他喝了酒,身上燥热,这会儿凉一下反到觉得舒爽。

嗯,那就凉着吧!

可他晕晕乎乎的,怎么好像还听到了水声?

那个水花一下,两下,往自己身上撩着,清脆的响声让罗冠舒服的斤了斤鼻子,整个人好像浮在云朵里。

接着,碰到自己身体的好像不仅仅是水花了,温厚的手掌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起来,而且越来越放肆的哪里都敢碰。

放肆是放肆,舒服是舒服,罗冠哼哼几声,看在舒服的份上,暂时先不计较这么多。

忽然嘴唇上有湿润的东西划过,唔……不该被碰到的地方被碰到,终于唤回罗冠一丝神志。

他微微睁开细长的眼睛,懒懒的瞄了一眼,嗯!果然是死鬼蓝殿和!心里不禁埋怨自己又做春梦了!

唉!真没辙,为什么每次春梦的对象都是同一个人,太没创意了,多少也来个新面孔什么的吧!

罗冠昏昏沉沉想着,既然是春梦,就不需要顾及那么多,反正不做白不做!

他两只手顺势圈住眼前人的脖颈,把嘴巴递上去,唇齿纠缠起来,让罗冠更觉得有些虚无缥缈。

男人手里还拿着花洒,本来是偷偷的吻,想不到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兴奋的他一把将花洒挂在墙上,话也来不及说一句,抱住怀里的人就狂乱的吻起来。

“唔……嗯嗯……不行、不行了,没气了!嗯……”

一股股的温热水流从头上淋下来,罗冠熏染在水汽中,全身都松弛下来,把那人扑在墙上不管三七二十一赖在那个结实的怀里再不出来。

“小冠……宝贝儿,想死我了!”忽近忽远的声音刚落,罗冠的嘴巴又被逮了去一阵蹂躏。

这会儿罗冠舒服的只剩下哼哼的力气了,半点抵抗的情绪都没有。春梦嘛!舒服一下是应该的!

接着他耳朵也被咬着,那条湿软软的舌头舔完了耳垂又锲而不舍的往里面钻。

罗冠摇摇头,眼皮粘在一起连睁都不愿意睁开一下,“嗯~痒痒……嗯哼哼……别弄!”

忽然身子一转,后背上忽然冷了一下,凉爽的触觉提醒他已经被人压在墙上,可罗冠只觉得那人在他x口卖弄的舒服,就索x把身体放松了开始享受。

舌头逆着水流滑过皮肤,罗冠禁欲多时,此刻刚刚被挑逗就站也站不住了,直接攀住那人脖颈,双腿一抬缠上那副壮实的腰杆,把脸埋进面前的颈窝胡乱啜起来。

他嘴巴像吸盘一样,这一粘上去就怎么也不肯放下来。他双臂伸过那人的肩膀,来回m着厚实的小背与坚挺的脊梁,身子也不由自主配合着往前一拱一拱的磨蹭。

那人被他轻轻这么一蹭,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半天也不见有动静。

“小冠……”

飘摇的声音又勾魂一样的叫他,让罗冠忍不住蹭的更厉害,两腿间一g烙铁直往那人小腹上磨。

“嗯哼哼……别停……嗯哼……”

渐渐的,罗冠隐约能感觉到屁股上烫烫的什么东西戳在r上,还有生命似的的一跳一跳。

“小冠……你这样说,我可真的停不下来了!”

“嗯,嗯!”罗冠还是陷在梦境中,腾云驾雾一般,也没想清楚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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