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根本没有丝毫说话的意思,阴秀儿心中一叹,这易姑娘还不如死了干净!

果不其然,易姑娘才到门外,就被两个青楼护卫架住,随后很是娴熟地在屋外扒起了她的衣裙。

若说庭院里都是女人,半月门外便全是男人了,易姑娘拼命的反抗,等到被完全压制,便只能哭喊跪求了。

当然再怎么哭喊跪求都没用,衣裙tuō_guāng后,很得欢嬷嬷宠幸的三龟公拿出根蛇鞭,随后这易姑娘光白如玉的身子很快出现了鞭痕,易姑娘凄厉惨叫声更让屋内的姑娘噤若寒蝉。

随着易姑娘惨叫声越来越细微,外面男人反而更有了兴致,力道更狠了几分,饶是看到过多次这样的场面,阴秀儿的脸色也不禁发白。

“就这样吧,给她养好伤,别让她死了,要死也先伺候了老狗头再说。”欢嬷嬷笑着说。

阴秀儿的心越发冷寒,老狗头便是五短身材满脸麻子的夜香郎之一,可以说,他是最丑最臭的夜香郎,更重要的,这人猥琐得紧,特别喜欢折磨女人。

易姑娘被带了下去,此时屋里的姑娘再也不敢多言,欢嬷嬷说一句,她们很快就照办了。

了解过她们的皮相后,欢嬷嬷也不多留,带着阴秀儿几个丫头走了。

回了楼里,头牌之一的如月走了过来。

“嬷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她还没进房就在外面哭嚷起来。

欢嬷嬷心情不错,这次的姐儿只有一个刺头儿,给她节省了不少银子。

听到如月的声音,她脸上还带着笑容。

如月进来后,一头扎进欢嬷嬷身上:“如吟又抢我看中的客人,您一定要好好罚她!”

如字打头的是花魁阶级的头牌,一个个的都十分得欢嬷嬷喜爱,因为听话,平日里撒娇卖痴欢嬷嬷都很乐意宠,所以,如月才敢这么向欢嬷嬷告状。

“这回是谁让宝贝女儿你这么急,是比周公子俊呢?比祖爷大方?还是比张先生多才?”欢嬷嬷笑眯眯地问道。

让她的头牌抢的,也无非是这类子人。

如月的脸立刻红了,嘟囔说:“长得很俊,而且出手大方得紧,我和赵少侠聊得好好的,如吟就拉他去跳舞,还跳到房里去了。”

欢嬷嬷点了点如月的额头:“你这小气的性子,能不能改改,客人多得是,总能挑到更好的。更何况,如吟虽拔了头筹,你将其诱惑过来,岂不证明你比如吟的魅力大!”

如月一听,到也不恼了,忙从欢嬷嬷身上起来,欣喜地说道:“嬷嬷说得有理,我这就去寻赵少侠去。”

欢嬷嬷笑道:“不急不急,男人的新鲜劲还没过就过去,你且多等一两日。这两日里你再寻寻其他客人,对了,也将秀儿带上让她好好见识一番,过上一月她也可以着手接客了。”

欢嬷嬷说的秀儿便是阴秀儿,阴秀儿从小被卖进楼里,自小听话不说,容貌身段原来越优秀,就是才艺,也让教席大口夸赞。

于是,欢嬷嬷总喜欢将其带在身边伺候,并打算让她一开始就挂如字辈的头牌名。

楼里也有等级,最出色的莫过于如字辈的头牌了,这些人里面都是品貌俱佳,很得嬷嬷宠爱,这样导致这一辈的姑娘有八成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接客,有时还有一两个在卖艺不卖身的阶段就被赎了出去做正经人,所以,楼里的姑娘都十分看重这个等级的位子。当然这位子的人,也分上下两等,上等未曾破身,也被叫清倌。下等,便都以花魁称呼了。

其下还有红牌,也就是长三,卖艺也卖身,但不接待普通客人。

其后是幺二,就是有一定消费就卖身的烟花女子,也称花娘、妓/女。

最后便是野-鸡,经常在门口招揽生意,也是楼里最没人权的地方,什么客都接,这样的人在楼里是最多的,因为死得也比较快,或生病或自杀。

楼里现在只有一个清倌如汀和三个如字辈的花魁,现在又要加一个,是因为如雅即将被贵人赎出去,四缺三,加入的阴秀儿,她若是清倌,那么现在的清倌如汀的chū_yè也将差不多开始拍卖。

如月想到如汀清傲的性子,又看了一眼正低着头的阴秀儿,她看人很准,这秀儿啊,定然也是盯着清倌的位子。

到是一翻死斗了,只希望别惹恼了嬷嬷,到时都发派到红牌里去。

阴秀儿五岁被卖到了飘香院,时间虽然长远,但是她依稀记得,她已经毁容的娘亲让她穿了一件脏兮兮的像乞丐的衣服后就将她丢了,等她醒来,她的家起了一场大火,据说无人生还。

而她在乞丐堆成了真的乞丐,后来被一个赌徒发现就给卖到了飘香院。

以前,她还想着娘会不会找回她,但是这一年年过去,这个念头就放下了,她现在都已经记不清楚的娘亲的模样。

她自小就会看人眼色,进了这飘香院,五岁的时候,她人明明什么都不曾见识过,却在看到一些东西就能瞬间明悟,她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小孩,似乎就是一个成年的灵魂,这个灵魂让她自己天生就会隐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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