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日上三竿,梵舒雅终于从床上起来。来这里这么久了,终于能有这么一次的自然醒了。

“主子,你醒了。”

“嗯。白昼你怎么来了?”梵舒雅有些慵懒的撑死身子,有些微创的衣领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有些凌乱的青丝并没有让她看上去有多邋遢,反而给她添了几分凌乱美。

白昼看着眼前的人儿,不自觉的脸一红,有些狼狈的别开了眼。

“怎么了?怎么又不说话。宫里出什么事了吗?”见他一直愣着不说话,梵舒雅微微皱眉,脑海里闪过好几件自己担心的事。

“没有。陛下派来的人都已经到了。属下伺候主子起身吧。”

“嗯。”梵舒雅没有多想,就应了下来。

白昼拿起一旁的红衣小心的为她换上。梵舒雅一直闭着眼睛,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白昼整好衣领,束好腰带,低头看着她魅惑的容颜,星眸不禁暗了暗。他是有多想每天早上都能为她更衣梳妆,无需什么交流只需像现在这样静静的在她身边。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她的身影,她的笑颜。

“主子想要什么发式?”

“随便吧。你怎么顺手怎么来。”对于这些东西,梵舒雅一直都是保持随意的态度。因为她真的不会。她会的只有绑马尾,最高级的就属编麻花辫了。发式什么的一直都是小荷和东方妖孽来给自己弄的。白昼为她绾发还真是第一次。

白昼低头不语,修长的十指在青丝间舞动着,只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简单的侧云髻就完成了。白昼拿起梳妆台上的梨花簪为她插上,原本魅惑,冷艳的面容瞬时因一支纯白的梨花簪而变得有些柔和。

白昼看着铜镜里的容颜,原本麻木冰冷的心慢慢的变得柔软。暗卫不能有软肋,不能有感情,不能有心。这是他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话。一个暗卫一旦有了心,那他就失去原本的价值了。正因如此,他才要竭尽全力压抑自己对她的感情。

“白昼,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从刚才到现在除了沉默就是发呆。宫里没出事,是无忧楼出什么事了吗?”对于白昼的失神,梵舒雅能想到的原因也就只有那里出了什么事了。虽然她有想过司韵说的那个可能性,但她自认不是什么万人迷。实在是想不到白昼会喜欢她些什么。

“没事。”

“没事就好,要是累了我可以放你出去玩几天。”

“不,属下为主子办事是不会累的。”

“行啊白昼,最近是吃了多少蜜?嘴变得这么甜。”好话是人都爱听,特别是女人。

“没有,属下说的是实话。”这真的是大实话,只要能伴随在她左右不管做什么他都会觉得很开心。

“这实话听着不错。”梵舒雅也笑了,这木头看来是开窍了,以后应该也能更好的与别人相处了“对了,紫珠可有消息?”

“并没有,除去紫珠外,属下也派出了五名黑骑的暗卫去找寻鬼医的下落了。”

“黑骑的人?你为什么能调动黑骑的人?黑骑的令牌我有给你吗?”梵舒雅挑眉,她记得自己并没有把黑骑的令牌交给白昼啊。黑骑的人不是只认令牌的吗?

“因为属下是黑骑统领,调动黑骑的人属下还是做得到的。”

“你是黑骑统领?”梵舒雅有些惊讶,她是有听母皇说过白昼是黑骑的人,没想到竟然会是黑骑统领。

“是。”

“那我还要这令牌有什么用?”

“除了属下的命令外,黑骑就只服从拥有暗羽令的人。换句话说,现在除了主子和属下之外,连陛下也不能指挥黑骑的人做事。”

“原来是这样啊,告诉他们要尽快找到鬼医。还有,告诉黑骑的人五个为一组去给我保护宫里的三位侧妃还有两位凤君和女皇。他们几人都绝对不能有半点损失。”

“是。”

最近的凤栖可没有那么太平。再加上自己身上的蛊,要真遇到什么危险自己说不定还会拖累别人。虽说宫里会比宫外安全,可谁又知道会有什么变故出现呢?在自己彻底强大起来,现在整个北海大陆的巅峰之前。她都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他们。真正的强者是不会有软肋的,因为他们的软肋全都会被他们安全的保护在他们强大而有力的羽翼下。不容得任何人乱来。

“纳兰彩芝那边呢?有什么消息吗?”

“黄檬来信说纳兰彩芝有时都会在深夜出丞相府,但不出半个时辰就会回来。有时,也会有一名神秘人到丞相府。不过那个神秘人的武功很强,黄檬他们都不敢随意靠近。而且纳兰丞相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黄檬说纳兰丞相会武,且实力不弱。所以我们的人一直都只能在外围监视纳兰丞相的一举一动。”

“会武?她一介文官竟然会武?这老狐狸藏得够深啊。不过黄檬又是怎么知道的?”

“黄檬亲眼看见纳兰丞相只一掌就把一名府里的仆人给拍死了。而且死相极惨,七孔出血,胸腔部位凹陷。”说到这,白昼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如此狠辣的人,要是下定决心置主子于死地的话,主子就会很危险。

“只一掌?”梵舒雅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这狐狸竟然藏得这么深。自己与她接触多次,竟然对她会武的事毫无察觉。看来自己还是太年轻了,还得好好在磨练磨练。

“让小檬小心点。要是被发现了就马上逃走,现在还不是跟纳兰彩芝硬碰硬的时候。”

“是。”

“对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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