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啊,你这样跑我很难瞄准心脏”

卫宫士郎正在遭受生平第二次大危机。第一次是市民会馆所的大火灾。第二次就是现在正在被穿着奇怪铠甲拿着大剑的骑士追杀。

“哈啊────哈、哈哈────啊────”

超过极限地奔跑压迫着心脏。

不用回头,就能听到她追过来的脚步声。

从声音听应该是女性,而且还穿着那样的重甲,只要逃的话绝对追不上────

“哈啊────你知道其实这身铠甲超重的吗?稍微为追着你跑半天的我想一想啊!”

手里拿着剑追杀别人的人在说些什么啊!

有效果,她已经在喘气了。这样的话────

然后,只听见

“啊,凛的位置刚刚好……那就……”

“咕哇────”

脚上被什么东西扯住,正在疾驰的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锁链?!”

无法呼吸

思考停止,明明什么都无法思考

────只是模糊地,有了这样就死定了的实感。

“名字呢?”

好像老友似的问着我的名字

“卫宫……士郎……”

“遗言?额,还是算了。脸色别这么难看嘛,只是往心脏插一下而已。”

呼地一声。

骑士自然地抬起了剑,就那样、

没有留情也不带情绪地,骑士的大剑,贯穿了卫宫士郎的心脏。

没有闪避的时间。

过去锻炼的成果一点也派不上用场。

被杀了。

虽然知道被剑贯穿,但连动都动不了。

“啊────啊────”

世界歪曲了。

身体变冷。

感觉从指尖、从末端开始消失。

“咳────噗────”

从嘴中吐出血。

血液慢慢地沉淀,原本应该喷出血液的心脏,只是一刺就停止了活动。

看不清楚。

没有感觉。

像黑暗的夜晚浮在海面上的月亮一般。

已经连痛楚都感觉不到。

世界是白色的,只有自己是黑色。

所以与其说是自己死了。

不如说是周围全部消失了的感觉。

我知道的,十年前我也尝过一次。

这就是,即将死亡的人类的感觉。

“啧……早知道就拖一拖时间让lancer来做这种事了。那把枪可是特制的,这把剑可不是啊。”

眼前一片漆黑,意识已经接触不到视觉了。

“为了防止出血过多,我就不把剑拔出来了。啧啧,看起来真疼。”

只有,听到声音。

“等────!你在干什么啊saber!”

隐含恼怒的声音。是另一个声音。

“消灭目击者咯?这是魔术师的规则没错吧?”

“那是────”

“说起来我刚刚准备问他的遗言结果因为太麻烦所以听到名字就不问了。嗯……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卫宫士郎。嚯~?虽然刚刺下去没多久,竟然还没死真是命大啊。嘛,反正一会儿就死了。我去追踪lancer。你收拾一下吧。”

在那之后,剑被拔出来。血液从心脏的伤口喷涌而出。

织头也不回地离开校舍,她丝毫不怀疑远坂凛会不会救卫宫士郎。

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作为主角的卫宫士郎……自己都特地废心思报出他名字了凛要是不救才怪了。

【如果不救就是神作了哦。】

是啊,神作了。

织点点头。

只是有点儿奇怪啊。由于自己的身份是红archer一开始织还以为土狼也已经被娘化过了,但是现在看起来被娘化的貌似只有自己一个……

我不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倒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怀着心中的愤恨,织继续分析着。

击杀一次卫宫士郎是必须的。目的是为了尽量贴合原著。击伤lancer也是迫不得已,自己绝对不能和lancer正面作战。为此lancer做的事只能由自己来代劳。

也就是说……

“躲在旁边等他回到家后再袭击一次,然后让他召唤出saber吗……”

“哟,少年,我们又见面了。”

无聊而又漫长的等待之后,织踹破日式和屋的纸门再一次出现在卫宫士郎的面前。

依然是那副打扮,覆盖全身的铠甲。手中拿着大剑。头上是长着犄角的头盔。

对面的士郎少年,身穿t恤,手拿经过魔术强化后卷成筒的海报。

怎么看都是这边压倒性的优势。

“远坂凛把你救了吗?啧,半吊子魔术师。”(救你的是远坂凛)

这句话激起卫宫士郎的反应。

“远坂……凛……”

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情,反正织就是来报家底的!

“啊啊,没错。就是那个蠢材。那么珍贵的宝物竟然用在你的身上。明明留下来关键时刻还能作为杀手锏。”(救你的东西很珍贵)

“糟糕,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被杀死也不知道啊~明明是这么严峻的情况。”(她现在陷入大☆危☆机~)

我都这么说了就问你愧不愧疚吧!就问你圣母心发不发作吧!

“────”

即使说了这么多士郎依然没有解除戒备,拿着那短小而脆弱的海报卷一刻也不敢放松。

哎呦,不错哦?是正常人。非正常人一般听我这么说了就放下武器了。

“放心吧,既然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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