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嚼了两根指头加一条jī_bā后。龙氏这才满意,‘喔……’地呻吟起来,那
肉壁随着粗糙的指头,翻来覆去的包着裹着。
她爽了,黑风怪可不爽两个指头夹自己的jī_bā,这样还不如自己shǒu_yín了,没
弄两下它就将手指拔出来,继续送着他那可怜地宝贝。
肉孔随着手指的撤离顿时空虚了,龙氏‘呜……’地悲鸣起来,玉手握住黑
风怪粗壮的手臂一面套动一边淫唤道:‘我要……’
黑风怪对此:‘日。’正弄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洞外轰隆巨响后,小妖的惨
叫传了进来。
黑风怪见有人来犯,丢下发浪的龙氏,操起它的狼牙棒子便跑了出来。
‘哇。’满地的虫尸鸟体,血流成河。到此黑风怪怒目望着那肇事者,也是
一个妖怪,生的是人身却满面的黑毛还有一对尖耳朵。
黑风怪双手一挥棒子道:‘你是何方妖怪来我这里捣乱。’对方冷笑一声。
‘黑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举剑便砍,黑风怪见剑身窄小故以为对方力
气不如自己,举棒迎了过去。
那可是把削铁如泥地宝剑‘喀嚓。’一声黑风怪棒断身完。解决掉黑风怪后
那长耳怪迅速飞入洞府。
‘娘、你在哪,孩儿来也。’随着他地到来,所到之处烟飞洞毁,直到他毁
到最后洞府时,那垂着纱帘方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
狼眼一亮:‘嗷、娘我可找到你了。’随着纱帘的破裂,狼人终于找到了他
的娘亲,需然那女人浑身赤裸,如蛇一样地在床上匍匐扭动,细嫩的手指在那股
间来回地运动。
需然只是出生时见过一面,与生具有的感觉下他能确定眼前一丝不挂地女人
就是自己的娘亲。
‘娘……’狼人跳了过去,摇着少时至今一直怀念地女人。
狼人的呼唤龙氏恍若未问,而是对着眼前地人痴痴笑着,并且将蛇一样的身
体扑了过去。火热身体在狼人的胸腔蠕动。无力的手儿在狼任小腹下搜寻、探索
着。嫣红地小嘴如病入膏肓地呻吟着。
狼人感觉到母亲的不对劲,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木然问:‘娘、你怎么了。’
‘我要……’听师傅说人间生病了就会浑身发热,难道这就是,想到这狼人
摸了下母亲的额头问道:‘娘、你的头好烧呀!’
需然身现迷糊中,但语言却能跟从,‘娘好热,来吧。’春药焚烧下龙氏放
荡地抱住狼人,细腻丰满地rǔ_fáng蹭着狼人嘴巴。圆润地大腿压贴着狼人地毛肤摩
擦着。
周身的热度越来越高,神智也更加迷糊。抱着火热地身躯,狼人灵台一闪抱
起娘亲飞了出去,扑通一声双双落入水塘中。
冰冷的湖水依然没有作用,哀怨地呻吟依旧不绝于耳。
百般无奈之下狼人想起自己的心灵大法,如能探测母亲地思维就能知道她为
何痛苦了,想到这里绿色地眼睛闭上,脑中波动连接到母亲的思维之中。
卡嚓……图像一:一个男人裸着身体与母亲滚在一起。卡嚓……图像二:母
亲以狗爬肢势迎合着赤裸男人的抽动。卡嚓……图像三、图像四、一幕幕地都是
男女交欢地画面。
探索完母亲思维后狼人懵懂地自言自语道:‘原来这热症,要如此医治。’
想到这里狼人双手托起母亲的屁股,将其挂在腰间。按照图片七的姿势抱着。
相拥许久之后,龙氏不但不见好转,而切呻吟声越来越弱。无奈之下再次进
入母亲地思维中探索,卡嚓……这次看见地一片空白。
空白?就在茫然中自己地宝贝被火热东西包裹着。接着母亲地脑海中出现了
一根棍子,一只手不断地套弄着。
哦……性器在抚慰下茁壮成长,浪人也舒服地嘘着气。
感觉到男性器官地驳起,挂在腰间地大腿抬地更高,那控制yīn_jīng地小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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