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排,可以脑残解读成如此境界,真是不怕死。

「你敢,我奉陪。」

我知道曾排敢,这样子是龙班吃亏,而我就直接绿云罩顶,虽然我满想看龙班跟其他人合体,我也跟着轮番上阵,不过我跟他之间不是砲友关係,所以有了佔有慾与领地观念,自然不会让曾排来分一杯羹。

真要喝也只会分孟婆汤给他,让他过奈何桥去,哼哼。

赶紧打圆场阻止,「好了你们,要不要在这边脱了搞3p,大家都得以解决。」

「好啊!」「不准!」

龙班低吼了出来,醋意凶狠,具有腐蚀性,曾排一向怕酸,此刻当然是缩了回去,「说说而已,你总是那幺容易当真,好啦好啦,以后他是你的,不跟你抢,可是先说好喔,如果是他自己来找我的话,我也是不客气的接受喔,呵!」

「他不会。」

「少在这边搧风点火挑拨离间,签好了就快离开,别在这里当电灯泡。」我催促着曾排,他又问了一些问题,问完了才骑车离开。

龙班的脸依然沉肃,显然被激到了,我抱抱他,安抚道:「别气了,你这醋桶,以后就只会跟你有关係,别多想,还是你不相信我?」

「我信你,不信他。」

「别担心,他要我也不要,你的身体比较吸引我。」说着,我捏了他的屁股,也吻了他,说:「要不要下哨前来……」

「嗯,你想,我给你。」说得好似要慷慨赴义一样。

我们走进岗亭里,就地迅速解决,龙班对着外头,脱了迷彩裤到膝盖以下,稍微站开腿,我抹了一点口水就搓硬肉屌,慢慢的放进去,在岗亭里站着操起他的后庭,我一面抽送一面看时间,唯恐到了时间我们还没结束。

好在这情境过度刺激,激发出我的潜力,在十几分钟后就给了龙班,他也在我一边chōu_chā一边帮他套弄时先射了一摊在岗亭前面的地上,我用水壶的水稍微沖了一下,湮灭证据。

短暂的欢快结束,龙班还是坚持陪我到下哨,我们一起骑回连上,然后他到我寝室睡下,那时候补给班长正抱着luǒ_tǐ的学弟呼呼大睡,这两个人简直是讲不听,硬是又凑在一起,唉……。

好不容易熬到收假人员归巢,哨上班数整个大轻鬆,我又被排回安官哨,不用出去晒太阳或是吹冷风,可龙班也学坏了,时常跑回来穿堂找我,时间快到时才冲刺上哨去签哨,弄得满身大汗。

而补给班长也知道我跟龙班的事,他却不以为然。

「每天见面,日子久了就腻了,还是像我一样找个外面的交往比较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可他说的换我不以为然,讥他:「其实我觉得你是被甩了不好意思说,反正我也没见过你那传说中的男友,连照片也没有,你老实说是不是单身在装死会,如果是,那我会祝福你跟学弟。」

「我死会死很久了,你学弟是晚上自己黏上来的,不吃白不吃啊!」

「他带屎你也吃吗?」

「哇靠,好粗鲁,你被龙班教坏了。」

「反正你就不要辜负学弟,也别伤害谁,至于龙班,你还是别招惹他。」

「我是不会去招惹,只是有没有机会来搞个多p啊?我跟你学弟,你跟龙班,我们轮流chā_tā们,那画面应该……啧啧啧。」班长的表情告诉我他已经有画面再播放了,他说的这种事我也想过,只是不能轮插龙班,我也不能去轮插谁,倒是我可以跟龙班做,然后录个影留念。

下次用这个花样向他提,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我在穿堂看着龙班今天早上不用带班,而是在带课。这周的值星官是曾排,他一直要龙班带操带课,原因是这一周有督导,而下一周要装备检,是我跟补给班长还有掌管枪房的班长的恶梦。

却是连上弟兄出公差的好时机。

此时此刻还是别去想甚幺督导、装备检的事,还是欣赏着龙班一派阳刚威武的带课模样,以及弟兄们眼神死的状态。

我跟龙班沟通好,在军中彼此的行径必须拿捏,照平常一样活动,不要落人话柄而给自己带来麻烦,或是让连上主官为难,龙班也的确是军中老江湖,总是可以不着痕迹的表达他对我的心意。

即使在军中也能有惊喜与窝心的时候。

这一周内,举凡我上哨没用到早餐,他会等我下哨一起吃;夜半值勤时,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麵包、乾粮,会送来给我当消夜,而我都跟他一起享用。至于就寝,为了不让他那寝室的人疑心,也为了不让安官找不到人,他只有前几天摸进来我寝是偷偷一起睡,之后就刚往常一样各自在各自的寝室里活动。

我们表现得并无异常,唯一不同的看着彼此的眼神有了变化。

现在除了我,连上其他人仍旧忌惮着龙班的气场,而不敢多加靠近。我与龙班之间比较能沟通的事也逐渐在连部班传开,虽然有人来问我箇中原由,细问追问逼问,我都以曾经救过连上小黑为由,毕竟小黑现在是龙班眼下最得宠的狗儿,所以我这名小黑的恩人,龙班对我不太会怎样。

也因此大家好不容易可以多知道了一件龙班的私事,就是喜欢小狗,尤其是那只小黑,谁敢抓了小黑来烹,或是欺负小黑,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军中有的是阶级,有的是调教,很多事情可以透过层层关係被淡化掉,即使死了人。

所以有时候连部班有事不敢找龙班,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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