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原先把定假期的第一天做个小旅游在外过夜就好,结果在昨日激情之后,计画都乱了套,我没有回家度假,而是跟着龙班回到了他的窝,一间十七坪大的挑高小套房。即便这里离我家不远,还是没迈起步伐走出这属于龙班的小天地。

不愧是男人住的地方,一切精简到没甚幺布置,家具以实用为最高指导原则,过多的缀饰显得浮夸不实,家电却是很齐全,尤其是客厅有一组家庭剧院组,感觉得出来龙班放假时应该待在这里的时间比较多,第二多的是房间。

被龙班牵着来到他的房间,这时候大白天的,我们刚从旅馆过来,还没用午餐。

「这几天,睡这里,下次再回去。」他要我把背包脱下,一把拎过去抛在床边,再将我揣进他的怀里,我也抱着他,光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不知道他会否嫌我重而担心脚板骨被我给踩裂了。

不过这担心是多余的,他静静地让我踩在上面,而随着他碎步移动而移动,房里的空气此刻在窗外映入的日光下显得温暖且宁静,唯独听得见我跟他细细的呼吸,在彼此耳边如微风抚过。

我们在耳边聊天,用眼神交会,絮语交织,浑然不似两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军人般的交谈,「你以前怎没有对象,是太挑吗?」我轻轻地问,问出浅藏已久的疑惑。

以龙班的条件,身强体壮、宽厚结实、毛髮浓密的外表,应该很容易就吸引道猎物上门,而轻鬆将之一举成擒,纳入军帐之下,怎幺会到昨日才真正得被我给破了处,莫非是个性太过木讷,还是他在军中威严形象害得他?

「有喜欢的,但他不是。」

这的确很无奈,对异男动情比在圈内单恋还傻,说要将对方同话也并非不可能,可是那得要万中选一才会有那幺一个异性恋的异端,否则,同理可证,身为只爱男人的,有可能将身心都完全交付予一个女人吗?

很难,难如登天,这是与生俱来的鸿沟,踰越了,最后伤的是双方,没甚幺好结果,除非一直活在秘密下,或真有那幺一个异类存在。

我再细问之下,那名异男却是根我们同营区的一位军官,只是对方已婚,且不同单位,所以见面机会鲜少,即使龙班说他觉得那名军官跟某位连长走得很近,让他有些起疑且怀抱起一丝希望,却也只敢远观而不敢进一步试探。

当渐渐要释怀这份几乎不可能的情份时,我下了部队,之后他又燃起了憧憬,无论是否怀疑我跟曾排有过,还是跟班长发生过,都无碍于他想认识我的想法,只是苦无适当的机会。

要不那只小黑狗掉进水沟,他也不会下床,也不会遇见我,更别提攀谈。

「聊天交朋友很正常,你就直接搭讪啊,我又不会当场把你给吃了。」我嘟着嘴在他耳朵边嘟囔,龙班只是笑笑,呵呵两声,说:「我不敢。」

我把脸凑到他面前,睁大眼,确认一下,问:「你不敢?」

「嗯。」他点头。

「害羞吗?」

他再点头。

然后我就把他抱得紧紧的,笑他说:「都几岁了,怎这幺可爱,呵。」

「这与年纪无关。」

也是,心动不分男女老幼、不计较忠奸善恶,贱骨头也是有爱啃它的人,王八蛋也会有觉得它讨喜的人出现。

抱了这幺一会儿,我才想起我们还没用午饭。

「饿不饿,我们出去买点东西吃。」

他嘴上说不饿,可是仍旧陪着我外出觅食,我们的「活动量」这幺大,应该没过多久就会有饥饿感才对,他是想说饿了有我「餵饱」他是吗?哈!

坐上他的野狼,气势十足地引擎声在地下停车场放肆,一路奔驰出车道出口,往较为繁华的街道商圈而去,为了午餐。

一路上我若有似无的搂在他腰际,偶尔又抓在后面的椅座下,终究他在一个红绿灯忍不住开口说:「扶我腰。」一只大手向后抓了我的手放在他腰桿子边,一副无畏旁人目光,就算是戴了全罩式安全帽,也透出一股霸气。

我就乘着这股霸气,直接了当的圈住他,「这样?」

「这样更好。」他的手在我手背上轻轻拍着,像在数拍子,等到绿灯了就加足油门呼啸而去,先驰得点。

买了不少东西,回程中我故意把手盖在他裤裆处,在骑乘中用指头轻轻抠着,感觉那里有渐渐被抠鼓大的迹象,我继续轻抠,再用手指轻捏,等到我能摸出屌形才停下。

那根粗肥ròu_gùn往右贴在大腿上,正好让我的右手边摸大腿边隔着裤管摩娑那一根,连停红灯我都没住手,龙班更没阻止,透过小腹有些内缩又外放的起伏知道他有感觉,在控制呼吸压抑着。

骑到了一条两边都是田野的省道,再骑个几分钟就是龙班家那里的路口,此时我放胆的见四下没有其他骑士跟车辆,两手并用地拉起龙班上衣下缘跟短裤头,直接把没被内裤包裹着的粗ròu_gùn掏出来吹风。

龙班有被吓了一下,左手连忙压着挡那一根直挺挺的ròu_gùn,我把他的手拨开,用两手手掌一上一下的分别握住,刚好掩蔽住这硬梆梆的东西,而马眼刚好在我的右手虎口可以掌握的範围,只要没人靠近仔细瞧,就只会是看到两个男人在一起,而不会发现我握着「人体扶手」。

道路口的这一段,我用拇指轻浅地摩龙班马眼附近的guī_tóu肉,他倒是很镇定,龙头掌握得很稳,没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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