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因为难受而变得微微扭曲的俊脸,看得凤幽夜心慌意乱!
她的药不好么?让我看看……她又上前去掀了被褥察看,我看伤口已经好一些了呢……你哪里不舒服还是叫御医来吧!
御医救不了我……他的额角也渗出了一层薄汗,此时语气却镇定下来,没事,我运功调息一下就可以了.
凤幽夜将信将疑,又不敢动弹,对着男人腰侧一道长长的伤痕,小心翼翼地伸手在旁边轻轻地抚了抚,像是安慰受伤的小动物一般……没想到这时眼前一晃,有个庞然大物悄然支起了脑袋,顶在未完全掀开的被角上,着实吓了女人一跳!
这、这、这……
她不过轻轻摸了他一下而已,至于有那么大的反应吗?
凤幽夜红了脸,假装没有发现男人的异样,收回了那只绵软的纤手,却见男人此刻脸色铁青,喘息声渐渐地重了……安静的囚室之间回响着男人难以抑制的急促呼吸声,中州公主后知后觉,方知道他是真的哪里不好了!
徽玉,你怎么样是她、是她太鲁莽了,都未当面问清楚,便取来给他敷上,如若用错了药,可是天大的事呀!
来……唔!她急匆匆地想要叫人帮忙,却冷不防被男人拉近身侧,有力的大掌堵住了她的小嘴,使得她的呼叫声被湮没在了彼此激烈的鼻息之间.
宁幽卷144、对他负责
我说了,旁人都帮不上.你拿来的药,便得自己负责……男人平素清雅的嗓音此刻低哑而性感,灼热的气息吐在凤幽夜的耳边,烫得她全身都软了.
我、我该怎么办?她隐约料到了自己做错了什么,任由男人亲密地用鼻息亲吻着她敏感的颈项.
再摸摸我.他一个再字,说得仿佛是她早就觊觎他的身体——凤幽夜却无从反驳,小手攀上了男人漂亮而又坚实的身躯,那触手滚烫的感觉吓到了她.
好烫,你定是病了!伤口本来就容易溃烂发烧,更别说泡了水了!
嗯,我难受得紧.抓我那里.根本不需要多说,那里早就探头探脑的一根巨物,已经顶开了被角,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之中!
这、这药……瞧他这般发情发得理直气壮的模样,难道真是她错取了什么催情之药?!
以后莫信顾无痕.男人的声音仍有些虚弱,犹自又加了一句,除了我,谁也不要信.
……这个表里不一的邪魅夫君,什么时候变成了世间最可信赖的人儿凤幽夜还未从他的话中回过味儿来,绵软手儿已被他抓着,按在了那勃发的硬物之上!
那高高翘起的龙头硕大的一个,模样狰狞,小眼里正吐出吓人的腥液;棒身太长,有一下没一下地翘着,像根在山风间摇摇欲坠的柱子.
凤幽夜有段时日没被男人好好调教过,一时这样手握阳物,也是自觉技艺生疏,不免又羞又怯.更何况眼下所在不比其他地方——身处诏狱,人间极致酷烈之地,人性最受考验之所,却哪里是做这荒唐事的时候?
然而见了那一道道怵目的伤口,她偏又正是心疼的时候,哪里又见得男人难受,只好勉强包握住半截粗壮肉柱,缓缓套弄了起来……嗯……男人阖上了漂亮的凤眸,一副忍耐而又享受的模样,喉间发出闷闷的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听得中州公主愈发地心如鼓擂.
见他像是好过了一点,凤幽夜银牙轻咬,小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竭力想要助他渡此难关.
不知是不是她真的技术太差,努力了半天,完全是事倍功半,甚至,她觉得男人的yáng_jù涨硬得愈加挺拔了!
徽、徽玉……?她颇有些迟疑地,看看男人的面色,又望望手中这根粗壮的,她一手根本无法完全握住的肉柱,心里有些打退堂鼓.
催情之药不得真正的纾解,便是请十个御医来也救不了了.男人仍然凤目紧闭,一副听天由命的姿态.
无痕,她……为何要害你?她终于还是问出口了.无痕与他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羁绊和渊源?
赤宁城主这回懒懒地掀开了眼睫,宁某为人不堪,神憎鬼厌,公主不也是这般觉得么?
没有,我……这时一分心,她手下力道蓦地加重了,颇为鲁莽的一捏,使得男人发出闷闷一哼,却再也没了声响——他、他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