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痒痒般惬意地眯起了眼眸,还伸出长舌舔了舔她已经被他吮得肿胀了不少的rǔ_jiān……野兽!
男人发起情来,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野兽吧?!连宁徽玉都是这般……她也不敢想其他男人在床上是何模样,此刻光想要如何摆脱这只看起来仍有求欢意头的家夥就够让她头疼的了.
宁徽玉,你听我说……穴儿里头那根东西终於没有杵得她那麽难受了,看男人此刻乖顺又温柔的样子,神智也应该回来一些了吧?
我叫凤幽夜,是……是中州人,跟一个醉鬼解释这些是不是太可笑?看着男人皱着眉头一副不解的模样,她又立即补充强调,中州!你最恨的那个中州……
没错,这里人人都恨中州人,自然也包括眼前这个覆雨翻云的赤宁城主.
我还是中州的公主,凤无极的妹妹,先、先皇凤延梓的亲女……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子.虽然又一次重复这句话,心里还是会发痛,她却不得不说,今晚的事,只是一个‘误会’,我知道你喝醉了,我……我不怪你,我们就当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现在,你放开我,好不好?
小女人完全是一副跟野shòu_jiāo涉的口吻……然而结果却证明,她还是太天真.
凤幽夜盼着男人能放开她──至少先把那东西从她身体里抽出去吧?都已经做完了还以这样的姿势交缠在一块儿,这叫她如何能恢复清明,然後去想个万全的应对之策,以期今晚的事真能神不知鬼不觉便蒙混过去.
当然,前提是要能堵上修岩的嘴……
这麽想着,她又有些紧张起来,不经意间,却忽略了男人眼中一瞬即逝的那抹精光.
一只干净漂亮的修长手掌忽然抬起,轻轻地捏住了女人尖瘦的下巴.
凤幽夜被他吓了一跳.
抬起晶亮的眼眸,看到男人也正睁着好看的凤眼打量着她的面孔.
她不禁有些慌了.想要他明白自己上错了人是一回事,但是要她面对完全清醒的他,又是另一回事.她嘴上说不怪他说得大方,但总还是有小女子的那一点尊严的.
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脸,宁徽玉却没有从她的愿.
中州……凤延梓……
这几个字从男人嫣红胜女子的唇瓣中吐出来,冷静,锐利,仿佛洞悉一切.
凤幽夜更是被他吓得不敢乱动──他、他不会是真的醒了吧?
你……我……
她该如何跟这个三年多来都未曾谋面的夫君解释,她为何会出现在他的私人领地,又何以会……躺在他的床上?
他不会以为是她,这个人人诟病的中州女子,自己不要脸地爬上了他的床吧?看来她还是解释清楚点比较好.
你听我说……
罗嗦.
……凤幽夜的脸瞬间红成了一片.
显然,这个身为北方霸主的男人,不怎麽喜欢听女人对自己发号施令.然他这一句不咸不淡的罗嗦,听在仍被他欺负着的女人耳里,完全堪比斥责──是,她向来就是个古板无趣的老姑婆.然而他既嫌她罗嗦,干嘛还要一直死抱着她不放?!
小女人的脾气上来了,努力推着男人沈重的身体,两条纤瘦的腿儿也乱踢乱蹬,一脚一脚直踹在男人的长腿上.
凤延梓……他似乎完全不为所动,只盯着她的小脸又重复了一遍她父亲的名字.
听到她父皇的名号,她心里还是有点发慌的.
毕竟那个人活着的时候,声名实在是太过不堪了……而眼前这个银发的秀美男子,与她父亲之间到底有过何种恩怨,她也不曾来得及弄清楚.皇兄也是从来不跟她说这些事的.
心里一慌,刚起的怨气又不见了.柔嫩的小脚踢在男人硬实修长的小腿上,像有弹性的铁板似的,反正踢又踢不疼他,她只好停止了这般孩子气的举止.然而女人两只小巧白嫩的脚儿依然无意识地与男人的腿勾缠在一起,偶然轻轻动一下,看起来竟像是情人之间暧昧的摩挲爱抚……原本凤幽夜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如此暧昧的举动有何不妥,直到她腿间那根一直没有彻底退出去的东西竟又渐渐变大了起来,她才明白生涩的自己竟又做了蠢事.
这一次,不等她再想怎麽用罗嗦的话语劝说发情的男人改邪归正,这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男人已经猛然一个翻身,优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