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乐乐娇哼一声,自己倒像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有一点残留的兴奋,“老公,我觉得这一次好特别,好兴奋。我越出不来气感觉就强烈,最后那时候我真愿意死在你下面。”

张一鸣简直哭笑不得,“你真是个疯丫头。”

“可是你喜欢这样,对不对,老公?你也觉得很舒服,对不对?”乐乐又满足又得意地说。

难怪今天的乐乐紧致异常,但张一鸣可不愿意为了这特殊的享乐而要了乐乐的命去。“我喜欢也不准你这样,听到没有?”张一鸣沉下脸来说到。

可是乐乐根本不怕张一鸣生气,“我要这样,只要你喜欢。而且,我也喜欢。”

张一鸣只觉得无可奈何,忍不住伸手在乐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2

激情过后,乐乐回到房间换衣服去了。张一鸣泡在浴缸里,反手摘下装在浴室墙上的电话,拨通了胡炳松的手机。

“胡总,我刚才在新闻里看到有关前几天一宗抢劫案的报道,你知道这件事吗?”

“什么抢劫案?”胡炳松在电话里问,不清楚张一鸣说的是哪件事。

“就是三个人抢银行,后来被打死两个,逃了一个,还造成警察一死一伤的那宗案子。”

“哦,这我知道,很大的案子。”

“哈哈。”张一鸣先笑了两声,然后以开玩笑的口吻问到:“不是你的人做的吧?”

胡炳松在电话那头大笑起来,“张总,你想到哪去了?我是生意人,不到万不得已,我怎么会去做那种不要命的事情。”

胡炳松说得没错,他早已经不是一无所有的亡命徒,已经不可能也不必要去干出抢银行这种事情。而且,如果他连抢银行都干,那么开一个赌场岂不是小菜一碟?还用得着花不小的代价,千方百计拉张一鸣合伙来经营娱乐城?

张一鸣嘿嘿一笑道:“我随便问问”,随后他轻声又问到:“那你有没有办法把那个逃掉的劫匪找出来?”

“什么意思?”

“利用你的人、你在道上的眼线,帮我查找到这个劫匪的线索,我想在这一方面你的人比警方还要有效。我打算给我的朋友送一份礼物,这样我们以后经营娱乐城能够获得更多的帮助,你明白吗?”

张一鸣这样一说,胡炳松怎会不明白?他立刻答到:“没问题,我吩咐他们去找。”

“要快,如果警方先抓住那小子,我们的礼物就没了。现在舆论对政府和警方的压力很大,这个时候帮他们解决问题,时机绝妙,效果绝佳。”

胡炳松笑起来,“这个我明白。”

3

回到北京已是九月底,张一鸣抓紧时间,又让乐乐以桃李公司的名义,在北京最大的期货经纪公司大通期货开了一个法人交易账户。乐乐不明白张一鸣为什么突然又对期货感兴趣,张一鸣也没有解释,只是说有备无患。

另一方面,张一鸣已经吩咐钟敏和家纺那边做好准备,国庆过后一周内完成度假山庄的出售工作。

在联合收购的三方中,最终商定的出资比例是胡炳松40,方正辉和张一鸣各30,以后娱乐城的经营主要由胡炳松负责。同时,张一鸣将支付方式改成先付70的价款给家纺,余下30将在6个月后支付。这样,从方、胡二人处借来的1.2亿本该支付给家纺的价款,可以留在桃李公司的手里6个月。正一鸣正是想用这1.2亿,看看期货市场是否存在郝云天所透露的机会。

随后是国庆长假,但是对张一鸣和几个女人来说,大家都没有休息的时间。姚静要马不停蹄地为乐静酒吧的连锁店跑马圈地,乐乐和刘红自然不能歇着,而张一鸣则利用这几天大量查阅了有关lme(伦敦金属交易所)和上海期交所中期铜交易的各种资料。

张一鸣发现,1个多月以来,lme期铜的价格已经被推高了近1000美元/吨,这一段日子,正是传说国储局在新加坡放空期铜的时间。目前期铜价格在高位盘整,多空双方似乎在试探,虽然市场传说纷纷扬扬,但是谁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国储局在大量做空,因此多方似乎也不敢把价格继续推高,而是维持在目前的位置。

目前市场的疑虑也就是张一鸣的疑虑,主要有两点,一是国储局是否是做空的主力,二是国储局是否有足够现货用于交割。如果国储局有足够现货,那么即使它持有大量空仓,在交割日到来之际,它也不需要从期货市场平仓,这样的话,多方推高的价格将是空中楼阁,定会一泻千里,那时候,多方必定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张一鸣在等待,等待国庆之后会否出现新的信息,以加强判断的可靠性。

国庆长假还没过完,期货市场的新信息没有出现,从广州的胡炳松那里倒先传来了好消息,银行劫案跑掉的那个劫匪的踪迹被他的人找到了。原来这小子有一个相好在做发廊妹,这小子在逃跑过程中腿部也受了伤,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躲在相好的住处,足不出户,衣食住行全部由那个发廊妹打理。难怪警方怎么也找不到他了。

胡炳松说已经派人盯住了发廊妹的住处,张一鸣心中一声叫好,马上给林淑贞打了电话。

听了张一鸣的消息,林淑贞没有对消息本身说什么,但是不无奇怪地问到:“一鸣,这个线索你为什么告诉我,而不去直接通知警方?”

张一鸣也不说破他认出了林淑贞的相好,只道:“你不是有朋友在上面负责公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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