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玉微偏着头,满是疑惑地问。

君钰的脸色在玉微的低声自语间变得越来越难看。

“啧,果真无情。”

“南慕,少废话。”君钰怒喝。

“本宫一本正经的说着,哪里废话了?”玉微冷笑着道,丝毫不觉得危险,“你不是念念不忘蓝宁吗?那又何必听到玉微的消息便这般急不可耐,明知是鸿门宴也敢独自前来呢?你不是想确认玉微死透了没有还是什么?别告诉我你爱她,这太可笑。”

君钰听得额角青筋暴跳,有些失控地收紧手中的力道。

玉微的脸色开始青白,却依旧笑意吟吟,那是一种礼貌而疏离的笑容,不带分毫真切:“君钰,你最好能现在杀了我,就如把我放逐在琼华院那十九年一般决绝,毫不拖泥带水,不然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她的笑容明明温婉柔顺,开口的话却句句冷漠得伤人,带着骇人的戾气。

君钰一愣,彻底松开了掐着玉微脖颈的手,嗫嗫道:“你方才说什么?”

他听到她说琼华院。

他听错了?

“你听见了,不是吗?”玉微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花,低低喘着气,声音还有些难听的嘶哑。

她揉着自己的脖颈,一圈又一圈。

真是狠呐……

若是她开口得迟了些,现在的她恐怕就是一具尸体了。

君钰死死盯着玉微,似乎想从她身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不可能。”

南慕怎么可能是安晏,怎么可能是她?

南慕曾是南砚宸的妻子,现在是君钰的贵妃。她不可能是安晏。

“真可怜,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意相信。”玉微挪动身子,靠近君钰。

两人都没有穿任何衣物,玉微一靠近,那温热的肌肤便紧紧相贴,带着灼人的热度。

“你说你是安晏,证据呢?”君钰质问。

“证据?二十年前你将本宫推倒,腿间留下的疤痕算不算?”玉微靠近君钰耳边低喃,秾艳中透着冷冽。

二十年前,君钰知晓委托者不是当年救他之人时,委托者苦苦挽留,他却只是冷漠地将委托者推倒在地,甚至冷嘲热讽。

委托者倒下的地方带着尖锐的碎石,扎伤了她的腿,鲜血淋漓。最后伤口虽是愈合,却因伤及筋脉,自此再也不能跳舞,甚至要忍受寒冷侵袭时锥心蚀骨的疼痛。

玉微惧寒便是因为如此。

这件事情,当年无人在场,根本不可能有人知晓。

君钰心惊胆裂。

真的是她……

“你相信了?”玉微娇怯一笑,顾盼生辉的眉眼间满是勾人的媚意。

“你嫁给玉衡。”君钰不可置信地看着玉微,仿佛完全不认识她一般。

她怎么敢……

“是啊。”玉微淡定自若地点点头,完全不否认。

“他是你的嫡亲兄长!”君钰怒吼。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疯了吗?

玉微若无其事地问:“嫡亲兄长怎么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是在毁了自己。”君钰握住玉微的手腕,狂风骤雨席卷的眸子里一片晦暗。

玉微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我不在乎,反正我都已经被天下所厌弃,多拖一个人下水不是更好?要脏大家一起脏好了,凭什么你们清清白白地看着我一人泥足深陷,不得解脱?我何曾做错过什么?”

她的神色张狂肆意到让人心悸,淹没在明亮的光线里,寻不到一丝往昔温婉端方的影子。

君钰的心骤然一阵收缩,剧烈疼痛起来。

“你就不怕我告诉玉衡?”半晌,君钰强压下那股不知名的痛意,敛眉反问。

玉微斜睨着君钰,嘲笑他的愚蠢:“你觉得会有人相信?”

君钰一噎,如此荒谬,的确不可能有人相信,他方才不也是不敢相信吗?

“君钰,你今日真的不杀了我?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如若你今日不下手,来日,我定要你生不如死。”玉微认真地看着君钰。

作者有话要说:  放君钰粗来溜达一圈,不然小可爱们都要忘记他了

第18章 祸国妖后(十八)

君钰甫一回王府,便四处寻着桃花酿,却一无所获。他抓住王府管家便问:“桃花酿呢?”

老管家已是年至古稀,猛地被君钰一阵吓,有些颤颤巍巍地回道:“回禀王爷,桃花酿已经没了。”

“没了?”君钰眉峰微拧,烦躁地道,“那就再酿便是。”

他喜欢桃花酿的甘醇浓厚。这些年,除了桃花酿,他从不饮别的酒。

除了怀念之外,也许更多的也是惊叹于桃花酿的醇馥幽郁,说是琼浆玉液也不为过。

“可……酿造桃花酿的人”老管家低眉顺目,支支吾吾地有些含糊不清。

“怎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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