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只有两种情况下会出现。一是祁系军系参谋长,祁舟辞的父亲祁元与他的副官们在祁公馆;二是祁舟辞与他副官们。但前几日祁舟辞父亲去了外市,显然不会是他。那么这步伐声是谁发出的,答案不言而喻。

玉微在听见已经越来越近的步伐声时,索性闭上了眼,身子一软,随后便听见低沉的声音传来:“唤医生。”

旋即,她的身子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扑面而来的是干净清爽的气息。这样温暖的怀抱,让玉微彻底放任自己的思绪放空。

放空的结果就是,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玉微微微支起身子坐了起来,透过夜色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微微塌陷的床侧昭然着她身边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祁舟辞在玉微醒来的那一刻就坐起身来,拿起床边的睡袍披在玉微身上:“身子好些没?”

他的声音清透温润,穿透了深浓的夜色直直落入玉微耳中。

黑暗中,玉微看不清祁舟辞的容貌,只隐隐约约看得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她也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甚至听不出他语气中的喜怒。

他就坐在她身边,温和地询问着她的身体状况。

自己的妻子去找初恋,他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却选择了什么都不问。

玉微半垂下眼睑:“好些了。”

“以后出门注意一些,你身子弱。”祁舟辞扶着玉微慢慢地躺下,抽去了那件睡袍,“早些睡吧。”

玉微顺从地顺着祁舟辞的力道躺了下去,重新阖上了眼,很快进入了梦乡,手不自觉地搭在了祁舟辞身上,人也侧躺着紧紧依偎在他身边,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祁舟辞看了一眼半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妻子,没有推开。

……

第二天,玉微在自己生物钟响起时就醒来了,但身边的人却已经离去,连一丝一毫的温度都没有残留下,看起来是很早就离开了。

收拾了一番,在祁公馆转了一个圈,又用过早午饭之后,玉微又倒躺下去睡了个午觉才起来,不是她懒,只是刚来这个世界还有些疲乏,而且这具身体太弱,根本经不起折腾。

倒不是委托者有什么宿疾,而是先天不足所致。

大约等到了祁舟辞往日回来的时间点,玉微起身挑了一条长款旗袍和外搭,旗袍开衩很高,但内衬有马甲,倒也不会冷。

这个世界委托者的容貌算不上倾城无双,但却别有一番韵味,似国色天香的牡丹,端方华贵,极适合穿这种蓝色的长款旗袍。

穿好旗袍又精心的画过妆容之后,玉微才施施然地下楼。

玉微的听觉敏感,是系统赋予在做任务时的特权,刚走到大门边便又听见了那整齐划一的步伐声。

不多时,祁舟辞的身影闯入了玉微的视线。也是直到此刻,玉微才看清楚了祁舟辞的面容。即使是有委托者的记忆,但到底是记忆里存在的人,并不清晰,仿佛隔了一层朦胧的雾,看得不甚真切。

走进来的人穿着一身整齐的军装,外披大氅,脸部线条刚毅,不似昨晚声音里的温和,他的气势威严肃穆,有着身居高位多年的威压,让人甘愿臣服。

这是一个高贵冷漠,杀伐果决的男人。

只一眼,玉微就收回了视线。

祁家在皇朝还没被推翻时便是北城的百年世家,势力盘根错节,渗透到皇朝根基深处,在皇朝轰然倒塌时,祁家没有倒下,更是趁势而起,迅速壮大了家族势力,便是多年来国内一直动荡不安,各方势力频繁交替,但祁家始终立于不败之地,厚积薄发,近几年一步步拔高,如今更是隐有了执掌中央权柄的势力,这样的家族培养出来的继承人自然非一般人可比。

这大概也是委托者的父亲为什么即使违背自己女儿的意愿也要将她嫁给祁舟辞的原因,背靠大树好乘凉。

玉微走近祁舟辞,柔声唤道:“夫君。”

祁舟辞停下脚步:“怎么出来了?”

他一停下脚步,身后的副官们也停了下来,整齐的声音响起:“夫人。”

玉微微笑着颔首示意之后才转眸看向祁舟辞,她自然而然地握住了祁舟辞带着皮手套的手,柔声道:“见夫君久未归来所以想出来看看,没想到才下楼就瞧见夫君回来了。”

祁舟辞淡淡扫视了一眼玉微的手,抽出手,脱下大氅仔细地披在玉微身上:“今天感觉怎么样?”

玉微只感觉浑身一暖,清爽的气息瞬间包裹了全身,正想开口说“没事了”却是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咳得有些厉害,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唇,半弯下腰身。

祁舟辞为玉微顺着气,等玉微站起身后半搂住她,带着她往里面走:“外面凉,进去吧。”

剧烈咳嗽后还有些头晕,嗓子也干涩发痒,身体上的不适让玉微微微眯起了眼,借力靠在祁舟辞怀里才稳住了身子,她顺从地点点头:“嗯。”

咳嗽并不是她故意装出来的,而是这身体确实很虚弱,特别是昨天又淋了雨之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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