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显得粉嫩光滑,丰挺饱满奶子,就像两个剥了皮的柚子一般肥大。她的屁股和大腿,明显比一般年轻女孩丰腴许多,看起来肉乎乎的格外诱惑撩人。

平日熟悉的妈妈,一旦赤裸身体,似乎一下子就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

四年前暑假时,我曾在老胡胁迫下,趁妈妈昏迷时侵犯过她一次。不过我那时又紧张又害怕,事后完全想不起来和妈妈作爱到底是什么滋味。何况那次事件老胡又在火灾中丧命,简直使我吓破了胆,因此我根本不敢再对妈妈起什么邪念。

不过如今偷窥妈妈洗澡,我旺盛的青春欲火不禁又再度炽烈燃烧起来,简直兴奋的不行,于是掏出jī_bā,边看边dǎ_shǒu_qiāng。结果妈妈还没洗完,我已经爽得连续泄了两次。

爷爷回乡下才两天就回来了,我不动声色的继续观察,发现每当妈妈洗澡时,他总是趴在老地方偷看。

有几次他还和我一样,一边偷看,一边dǎ_shǒu_qiāng呢!

接下来一段时间,家里发生了几件大事。

首先是爸爸被公司派往北方筹备设厂事宜,由于设厂之后公司已内定爸爸担任厂长,因此爸爸势必长驻北方。为此,妈妈颇有怨言,但为了爸爸的前途,她也无可奈何。

其次由于城市扩建,往周边的郊区扩建,爷爷的农田正好在桂花范围内,建筑商开始络绎不绝的造访爷爷,爷爷待价而沽,心情真是好的不得了。

一天周末的晚上,建筑商宴请爷爷吃饭,要谈土地买卖问题。妈妈是个有文化的人,她怕爷爷识字不多,吃亏上当,因此主动要求陪爷爷一起去。

爷爷面有难色,吞吞吐吐的道:“他们……请我上酒家,你跟去……不大好吧?”

妈妈一听,气急败坏的道:“爸,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更要去啊!爸,你不知道,这些商人花样很多,说不定,他们就是要用美人计坑你啊!”

爸爸是爷爷的独生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严格说起来,爷爷的财产也就等于是爸爸的财产,也难怪妈妈会这么着急。

当晚上他俩七点出门,直到午夜才醉醺醺的回到家。酒醉的爷爷直接上顶楼睡觉去了,妈妈却似乎意犹未尽,见我没睡还在温习功课,就拉着我颠三倒四的胡扯:“哼!我就知道他们不怀好意,几个三陪小姐一直灌你爷爷迷汤,还好……我跟去了……”

为赴宴而刻意打扮的妈妈,显得格外时髦性感,一袭黑丝连身缕空长裙,使她丰腴的身材更显凸出。

她满脸通红,满嘴酒气,一边说,一边当着我的面就掀起裙子脱下裤袜,完全不把我当一回事。

我虽然有些尴尬,但也不介意欣赏妈妈醉后的裙下风光。

妈妈亢奋的说了一会,言语逐渐含糊不清,我半劝半哄的要她回房睡觉,妈妈嘴里嘟嚷着:“我没醉,我没醉……”

踉踉跄跄的走进卧室,半天都没再发出声音。

我有点担心,就走到门口探头望去,只见门没关灯没熄,妈妈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不醒人事,那袭昂贵的黑色真丝连身缕空长裙,则被她随意扔在床边地下。

我捡起长裙迭好放在床头柜上,正想替妈妈熄灯关门,听见妈妈突然嘟嚷道:“唉……怎么这么紧,勒的好难过……呕……”

她闭着眼睛,边说边拉扯身上的竹炭塑身内衣。

我看过电视广告,知道这种塑身内衣弹性特强,它虽然能将女性臃肿的身材变得苗条,但穿久了肯定不舒服。

我心想:“妈妈喝醉了,根本没办法自己脱,我干脆帮她脱掉算了。”

我那时可是全无邪念,只是单纯的想让妈妈睡得舒服一点。

我好不容易才将竹炭塑身内衣从妈妈身上脱下,但就在内衣脱离妈妈身体的刹那,妈妈一身雪白丰腴的嫩肉,刹那间猛地便蹦了出来。

真的,我一点也不夸张,妈妈胸前那对36d的奶子,就像木导弹一般,颤巍巍抖动着直蹦出来。

瞬间,她的小腹、双腿、屁股,也像充了气一般,明显胀大了一号。

这时妈妈近乎全裸,全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丝质三角裤,她如释重负的嘘了一口气,随即翻身侧卧,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

侧卧时的妈妈,白嫩的屁股与大腿显得格外浑圆丰腴,原本无邪念的我一见之下,不禁欲火高涨,心猿意马。

我试探性的叫了她两声,结果她毫无反应,又推了她两下,她撒娇似地哼了一声,却依然沉睡未醒。

我站在床前望着妈妈,天人交战了半天,最后还是打消了趁机奸淫妈妈的邪念。

不过我替妈妈盖被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顺手在她身上偷摸了几把,又滑又嫩,手感真是好啊!

离开妈妈房间后,我免不了躺倒自己床上打了两枪,否则的话,精虫上脑,我又怎么睡得着呢。

淩晨四点左右,我突然被一阵怪异声响惊醒,那声响断断续续,但非常清晰,好像是从妈妈房间里传出来的。

我惊疑未定,悄悄下床,赫然发现妈妈房门大开灯火通明,我赶紧靠到房门口探头一望,不禁瞠目结舌,当场愣住。

“哇靠!怎么这么夸张?又不是拍a片!”

只见房间中,爷爷与妈妈全身赤裸。昏睡中的妈妈面对着我仰卧,埋首于妈妈大腿之间的爷爷,则背对着我跪在床边。

爷爷卖力唆舔着妈妈yīn_hù,昏睡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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