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出。

大脚的脚大嘴竟也不小,庆生的jī_bā这些日子越来越是粗壮,青筋暴跳得像根擀面杖,却被大脚轻轻松松地含在嘴里,舔了吸吸了又舔。

庆生就觉得自己的jī_bā就像个炸药包的捻儿,被娘的嘴点着了,呲呲拉拉地顺着那里就燃进了身子,起起伏伏之间,把个庆生弄得几乎要把持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子像个风箱鼓个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

庆生终于忍到了头儿,身子绷得笔直,大张着嘴就要出来。

大脚却抬眼看着庆生,jī_bā竟还是含在嘴里,动作却越发的快,不时地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声地呻吟。

庆生更是着急,缩着身子想要把jī_bā从娘的嘴巴里拔出来,却有心无力,只好颓败地躺下,用了力气挺着,感受着自己熊熊的yù_wàng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来,又迅疾地汇聚在一起,直到最后一瞬,像一束清泉从泉眼中迸出来,一股脑地射进了娘的嗓子眼儿。

庆生忍不住舒坦地叫出了声儿,浑身像被揉搓透了一般那么无力酸软。好不容易那股子劲儿慢慢地退下,睁眼一看,却见娘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含着自己的jī_bā微微地喘着。

“娘。”

庆生叫了一声儿。

“嗯?”

“弄你嘴里了。”

庆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却慢慢地吐出含着的jī_bā,抿了嘴一笑。“赶紧去弄弄吧,脏呢。”

庆生说。

大脚还是抿嘴一笑,含含糊糊地说:“脏啥,好东西呢。”

说完张了口给儿子看,那舌头上白花花一片,粘粘稠稠一滩。

庆生忙推搡着娘说:“啥好东西啊,赶紧去弄干净。”

大脚却不理他,拖着身子爬上来,靠着庆生躺好,嗓子眼“咕咚”一下,竟咽了个干净。

“你咋还咽了?”

庆生不解的看着娘。

“咽了有啥?真是好东西呢。”

大脚抹抹嘴,竟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把个身子又鼓悠着贴紧了庆生,问:“娘好还是巧姨好?”

庆生被大脚问得一愣,张了口却不知道咋说。大脚一撇嘴,伸手恨恨地掐了庆生一把说:“个没良心的,还没娶媳妇呢,就把娘忘了。”

庆生嘿嘿笑着,把娘死死地搂在怀里说:“娘是亲娘呢,那外人咋比?”

“你还知道我是你亲娘?那么大事也不跟我说。”

“这事咋说啊,说了你还不跟我急?”

“知道急就别干,干了还不敢说?”

大脚搂着庆生,静静地倚在庆生怀里,手自然而然地又伸下去摸摸索索。

庆生低头看看娘,娘的头发凌乱,披散的发梢三条五缕地遮挡着娘风韵犹存却有些落寞的脸,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眼神却空空洞洞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些啥。庆生心里一紧,竟说不出地疼惜,不由得胳膊更用了力,把娘紧紧地抱了。

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娘叫了自己一声:“儿啊!”

“嗯?”

“往后女人多了,会把娘忘了么?”

大脚幽幽地问。

“咋会,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娘!”

庆生斩钉截铁地说。

大脚抬了眼,“真得?”

“真得!”

大脚心满意足地笑了,往庆生怀里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诺的孩子。大脚本有心想让庆生断了和巧姨的来往,但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就算庆生今个答应了,又能怎样?难道他们真的会断?鬼都不信呢。一个是对啥都新鲜没够的小伙子,一个是被憋得狠狠地怨妇,只要凑到了一堆,哪还能没个事儿?两家隔了一堵墙,好得就要成了一家,这种事情哪能够摘得清啊。

再说了,那还是丈母娘呢……大脚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网里的鱼,周围都是乱七八糟的网线,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让她挣也挣不出来。大脚忽然觉得很累,累得没了心气儿。

大脚偷偷地长长叹了口气,却不再想去纠缠这些乱得没边儿的这些事儿了,索性由了他们吧。自己和巧姨是一对好姐妹,或许是老天有眼呢,让我们有了庆生。既然有了,就让它这样吧,这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么。狗肏猪,稀里糊涂呗。

大脚想起了昨夜里富贵的那些话,直到今天,才觉得富贵的那番话还真是有了些道理,也直到今天,大脚才彻彻底底地真得放下了。

想到这儿,那大脚竟豁然开朗,心里一块重重的石头“呱嗒”下,落了个干净,刚刚还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轻松了起来,抬了脸明媚地看了庆生,问:“儿呀,还行么?”

手往庆生的jī_bā上捻了一下。

“行不行的,娘试试呗。”

“试试就试试。”

大脚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个肥肥的屁股撅在了庆生脸上,“甭废话!先给娘舔舔!”

“遵命!”

庆生应了一声,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刚刚的湿润还未消退,屄缝依旧湿淋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yīn_chún耷拉在那里,饱满晶莹。庆生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粉,竟吃了个风卷残云,把个大脚舔得登时浑身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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