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乌黑油亮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布在那条肉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pì_yǎn,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条屄缝如河蚌饱满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

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庆生这才捏了jī_bā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头儿对准了娘的屄缝,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jī_bā在那条滑滑腻腻的屄缝间蹭。

那一股股蔓溢的骚水在他jī_bā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顶棚,把娘的小屄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

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庆生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用jī_bā在娘的屄缝上蹭来蹭去,“快啥?你得求我!”

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的几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孩子!紧着,别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听惯了巧姨的淫言浪语,庆生也期盼娘能说出那些令人脸红的骚话来。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jī_bā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若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

庆生又想了想,“只要听了舒服就成!”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

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庆生摇摇头,提了提肛让jī_bā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娘的屄缝上,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屁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求你肏我!中不?”

庆生乐了,扶着jī_bā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

这一下顶得大脚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呻吟说:“……求你了……小祖宗,求你……肏我!”

“肏啥?”

“肏……肏屄……”

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肏屄!肏你娘个屄……”

还没等说完,庆生的jī_bā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去……

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

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肏啊!得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

庆生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饱满的屁股。

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肏吧……肏吧……肏死你娘!肏死大脚!”

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jī_bā在自己的屄里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根桩子插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儿子的jī_bā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

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儿子的jī_bā真好,让娘舒坦死了!”

“舒坦么?”

庆生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我他妈的……舒坦死了……”

庆生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两瓣肉都会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庆生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肏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用了力气插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四溅。

“肏你骚屄!肏你骚屄!舒坦么?”

“舒坦!……肏吧,肏娘的骚屄,娘的骚屄就让庆生肏……”

“天天肏行不?”

“行!天天肏……天天儿让你肏屄……”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淫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xxxxxxxxx午夜十分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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