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荡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天天不着家,没去找你?“”没啊!“”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庆生告了状?连忙把说出的话往回找:”

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

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比庆生强老多了。“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说:”

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庆生,婶儿给你做好吃的。“”哎!“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

小心点!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富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得正欢。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富贵的pì_yǎn上捅,把富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

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富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子。富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富贵不知道老婆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张货郎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张货郎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面般的重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的yīn_máo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

富贵……“富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劈着腿眯缝着眼坐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丈夫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

快点。给我弄弄。“”这是咋了?“富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富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

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富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富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富贵去拿那根棒槌。富贵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

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屄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扔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

富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富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翼翼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

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富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

庆生呢,还没回来?“”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门口看。

庆生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庆生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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