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番。

大脚懒得听她那些,倒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好姐妹,男人又长期不在家,只是叮嘱她做得隐蔽些,别上人撞上,毕竟她是军婚啊!

从此巧姨还真就加了小心,孩子们在的时候,再不敢往家里招张货郎耍了。都是乘孩子们上学了,抽儿个空,俩人大门闩二门栓的凑在屋里鼓捣,要不就是乘黑找个人狗不到的地儿,铺个单子在地上打滚,到也有另一番光景。

时候长了,巧姨竟喜欢上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了。怪不得那么多老娘们都偷人养汉,原来更有一股滋味,比跟白已老爷们弄还过瘾几分哩。

张货郎原本是在镇上有公职的人,就因为和镇里一个领导的老婆私通,被开除了公职,也没什么特长,就干脆挑起担子走村窜寨做起货郎生意。干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工作真的比在公家干活要好很多,不但收入客观,有些村子里的小媳妇手里没有现钱,为了几个针头线脑的东西就冲他飞眼甚至磨磨蹭蹭的往他身上靠。他本来就是个好色之人,对送上门的女人不管丑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走过这么多村子,玩过那么多女人,他最喜欢的还是巧姨,不但干净漂亮,还风骚异常。

巧姨在大脚那唠了会子闲磕,看了看日头,己快升到了头顶,这才回了家。

大丽己经上了镇里的初中,来回十几里地,中午也回不来。二丽和庆生在当地驻军办的小学,中午还要回家吃饭。

抱了捆柴禾堆在灶边,顺手抄了瓢水,扬在锅里,刚点着火填进灶堂,巧姨忽然想起了庆生,这小子今儿早怪兮兮的。

早晨巧姨打发走大丽二丽上学走,把昨晚被雨打湿的衣服冼了洗晾好,又把脏水泼在院外的路上,正好撞见了庆生急急忙忙地跑出来。

巧姨笑着喊了庆生一声,庆生扭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却啥也没说,掉头就一竿子儿蹽没了影。

“这个臭小子,今儿这是咋了?”

巧姨念叨了一句,疑惑地回了屋。往日里看到巧姨,打老远庆生总会欢天喜地的唤一声。巧姨也喜爱地招呼庆生过来,摸摸他的头发,弹弹他衣服上的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掉头就跑的道理。

饭还没做得,就听见院子里大门哐铛一响,知道是二丽回来了。

二丽跳跃着进了门,叫了声娘便进了屋,拎往炕上一甩,便又急匆匆地出来,到水缸里浍上一觚水“咕咚咕终”灌上几口,抹了抹嘴就要往外跑,被巧姨一口喊住,“干啥去你?这就吃饭了,还跑去疯!”

二丽头也不回地窜出了门,说了声:“这就回。”

巧姨跳起追她,喊着:“下午还上学呢!”

二丽早窜出了院子,稚嫩的声音说了句“下午没课!”

便没了踪影。

巧姨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那大丽也该回来了,赶紧又添了两个凉馒头蒸上。

盆里装着炖好的香喷喷地兔子肉,是咋晚张货郎给的。巧姨乘了一海碗,端着去了大脚家。大脚也刚刚撂好饭桌,见巧姨进来,问她吃了么?

“没呢,二丽刚进屋就跑了,大丽还没回呢。”

巧姨说完顺手把碗放在了桌上。

“哟,啥肉啊这么香?”

大脚夸张地吸了一鼻子。

“人肉!吃你的吧!”

巧姨轻笑着,转头就要走,却听大脚戏谑的问了句:“奸夫给的?”

巧姨没答话,又说了句:“吃你的吧!”

然后扬了扬手出了屋。

庆生没头设脑地闯进来,正好和巧姨撞了个满怀,把个巧姨撞得哎呦了一声。

自从撞到巧姨和张货郎在仓房的丑事,再见到巧姨,庆生却觉得那么的难为情,倒好象做下丑事的是自己。

再看巧姨的那张脸,也变成了那夜电闪雷鸣中,巧姨浪骚yín_dàng的表情,甚至巧姨站在那里,在庆生眼里,也仍是似那夜一样,白晃晃的光裸着,翘着个肥硕浑圆的屁股。

这让庆生更加的无所适从,看巧姨再没了以往的亲切,却变成了另一种感觉,那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却让他心慌,还多了份莫名其妙的心思。一上午的课稀里糊涂的上过去,巧姨的身影总是在脑子里闪,下面的东西也硬硬地涨着,说不出的难受。

早上巧姨仍如往常一样地唤他,他却心虚地跑掉了。巧姨那一声轻唤,对庆生来说,和昨晚巧姨一声紧似一声的哼吟太过相像。现在,一头撞进巧姨怀中,巧姨颤鼓鼓地奶子顶在他头上的感觉,又让他有些发懵。

“这孩子,有马蜂追你么,这么疯跑?”

巧姨揉着被庆生撞得生疼的胸脯,嗔怪地说。

庆生一缩头就想溜进去,兜头又被后面跟出来的娘一把拽住,“兔崽子!要死啊你,看把你巧姨撞得。”

转眼看庆生怀里,“你抱得什么?”

庆生抱紧了怀里哼哼嗫嚅的小狗崽,躲闪着大脚审视的目光说:“没啥,狗。”

“狗?哪来的?”

大脚也看清了,那的确是一条小狗崽,看似刚断了奶,圆睁着一对黑亮的小眼睛,惊恐地张望着,肉滚滚的身子哆嗦着蠕动,“哟!还真是狗哎,真好看!”

巧姨也凑过来,惊喜地叫着:“快,让姨瞅瞅。”

说着,伸手就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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