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什么话也没说,就去了一趟派出所,将李江山的父亲保了出来,李江山父子俩对小雄自然是格外的感谢。

家家有本难念经,李江山的家也不里外。

李江山从来没见过母亲,只知道母亲名叫“张彩娥”他的父亲曾在酣醉中狠咒她已经死了,还说,就算她没死,他也会杀了她。也许是恨之入骨的关系,因此家里连一张她的照片也没有,甚至一些跟她有关联的事物,也都被剔除或刻意忽略。

李江山对母亲的印象,就只有凭空的想象与梦中模糊的形影。

有时父亲忍不住地牢骚往事,一定是咬牙切齿,忿怒不休,而且大部份都用“臭婊子”、“贱女人”再加上“肏!”

来形容,从来不用“你妈妈”、“你母亲”来称呼,甚至连名字也不屑一提,可见父亲心中的恨。

据李江山的父亲说,他刚出生的那段期间,父亲因到城里经商失败,不但赔光了积蓄,还负债累累。本来还想自己年轻就是本钱,只要夫妻能互相扶持,同心协力,应该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母亲却不愿跟着父亲吃苦,竟然狠心抛下尚未满月的幼子,与失意落迫的丈夫,独自远走。

后来,李江山也暗中从亲戚口中探得往事的片段,拼凑起来大约知道母亲是跟男人跑了,又被那个男人抛弃,也因而曾经闹过自杀,最后就下落不明,毫无消息。

当时接二连三的变故打击,让父亲心灰意冷地带着幼子迁移到市郊来,租了一块地老老实实的务农,再不提作生意的事情。

表面上,李江山似乎已经习惯没母亲的日子,若跟别人提到家庭状况,他也都说母亲已经过逝了。但他的内心却很渴望母爱的呵护,每每见到年长慈蔼的妇女,心底都会暗暗地叫她一声“妈妈”有时甚至还几乎忍不住要投入她的怀抱,享受着母爱的温存;另一方面,李江山却对母亲恶意的抛弃不能释怀,进而引伸成为对爱情与婚姻抱持着不信任的态度。

母亲的形象,在李江山的心中成为天使与邪魔的合体,就像正负极同时存在于一个磁场一般。

也许,这些内藏的矛盾与冲动都可以解释,但是当李江山越来越成长时,对亲情与爱情的渴望却变质了。

他开始喜欢成熟的妇女,却不会主动去结交年纪相近的女友,甚至母亲竟然经常成为旖旎春梦的对象,每当梦醒时,他那黏湿的胯下印证着梦境里对母亲尽情蹂躏的景象,总是让他自感罪孽深重,莫名其妙。

李江山就像是面对着镜子看自己一样清楚,明白存有这种心态是不应该,也不正常,可是他就是无法从中脱困。

这是他心中的一个结。

当时李江山在大学里,一直勤工俭学,他一个人兼了好几分工,出来学杂费和吃饭以及一般的正常开销外,每个月还能剩两三百元钱。

他不抽烟不喝酒,但是着两三百元钱都搭在了妓女的身上。

在距离学校有一站路的地方就是一个小巷子,那里有很多出租房,房子的特点是卫浴、家具、家电用品都附备齐全,只要不多挑剔,马上搬、马上住。

这种套房虽然面积不大,放张床、摆个衣橱,放套座椅,所剩的空间就只能回身而已,但对于只求栖身处所的单身者而言却很实惠。

尤其是风尘女郎最喜欢这类的套房,除了自己居住之外,偶而也带恩客回来“休息”既可以多赚省下的宾馆费用,又不必担心警察临检。

在李江山大三最后的几个月里,他认识了梦娜,一个四十出头的妓女……

第675章、李江山的心结

巷子的尽头有一个四层小楼,在上其中的一间套房里,零乱的喘息与规则的撞击声,使得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氛。尽管冷气强得让人发寒,但江山与梦娜却满身大汗地纠缠在一起。

本来,嫖客跟妓女的交易,一边是卖肉牟利,一边是付费解欲,银货两讫,各取所需。但是,同样是嫖客跟妓女关系,江山与梦娜却表现得与众不同。

他们的互动更热烈、更激情,甚至还可以感受到他们之间有浓浓的关爱。更让人诧异的,江山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而梦娜却是四十好几的半老徐娘,这跟一般嫖客总是要找幼齿妹妹的心态做比较,的确令人难以理解。

“梦娜姐……嗯呼……嗯……”

江山俯压着梦娜,卖命似地耸动臀部,高张的情绪让全身的肌肉紧绷,筋脉凸显,从肌肉的密实与质感,似乎可以联想到他的ròu_bàng也一定也坚硬如精钢铁棍一般,“好棒的……感觉……梦娜姐……呼呼……我爱你……嗯嗯……”

梦娜弯膝撑起下半身,配合着江山的动作扭摆着,尽情地享受着强压重撞所带来的舒畅,“啊啊……又撞到……了……啊喔……江山……太美……美了……嗯哼……嗯嗯……用力……再来……啊啊……再来……嗯……”

要是别的客人,功夫一流的梦娜只稍提气,让屄洞一夹一吸,臀部再稍晃两下,就让嫖客忍不住交货了事。

她的姊妹们曾经调笑说:“梦娜只要喊三、二、一……要你出来你就得出来……光脱个裤子要花两三分钟,插进去却不到一分钟……”

要是金氏世界记录有这一项的话,梦娜一定是记录保持人。

梦娜也自知年纪大了,怎么说也比不上年轻的辣妹,尤其是最近还流行什么金丝猫、韩妹、宾妹……甚至连女学生也挂着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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