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地看了小雄一眼,停了一小会儿,说:“你……别跟秀清说啊!我都这把年纪了,要是秀清知道我看这玩意,不管是不是有意的,总归不好!”

“行啊,妈,你还挺封建的呢!”

小雄把水喝了,站了起来要走,她把小雄送到门前,突然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小雄看到她白皙而清秀的脸被涨的通红,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孙姝妹娇弱的样子煽动起小雄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屄?”

她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小雄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小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当然是真的。舔屄是男人帮女人达到xìng_gāo_cháo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过调查,yīn_hù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

孙姝妹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屄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她一动不动地站着,小雄见已经差不多了,就说:“妈,你没别的事情我就走了!”

“啊!路上……开车小心!”

小雄开门出去,走到下面一层的楼梯时,听到上面的房门“砰!”

的一声关上了,于是他蹑手蹑脚的又潜上来,把耳朵伏在门上偷听。

大约过了有六七分钟,室内又隐隐约约的传出女人叫床的声音,小雄暗自一笑溜下了楼,开车到附近市场买了两斤螃蟹,回来时停到秀清妈妈家对面楼的拐角处静静的等待。

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的功夫,看到她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子匆匆忙忙的下楼,一直看她出了小区,小雄才拎着螃蟹下车快走几步进了楼。

打开秀清妈妈家的房门,将螃蟹放到冰箱中,然后拱进了卫生间。卫生间的洗衣机里有几件脏衣服,小雄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一条女式内裤,拾起来,发现yīn_hù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yīn_hù的骚味,这十有八九是她刚刚自慰后流的yín_shuǐ。

打那以后,小雄一见到这位岳母,脑海中就浮现出她那条带着yín_shuǐ的内裤……

吃完午饭,电视节目正好演一个音乐片,里面舒缓的音乐让人听了很舒服,小雄就进厨房去拽正在刷碗的秀清,“清姐,多好听的音乐啊!跳个舞吧!”

“算了,你知道我练武还行,跳舞地我来说比作体操还难!”

秀清笑着挣脱小雄回头对妈妈说,‘妈,你去跟雄哥跳吧!“

“我?”

“是呀,是呀!我知道妈妈的舞跳的好,你年青时候和爸爸在厂里交谊舞比赛不是还拿过奖吗?”

秀清将妈妈推出了厨房,对小雄说:“你肯定没我妈跳的好!”

孙姝妹乐呵呵的解去围裙,跟着小雄走到客厅,小雄很绅士的作了一个请的动作,“这位漂亮的女士,可以请你跳个舞吗?”

孙姝妹也很优雅的作了一个蹲礼,然后被小雄挽在手里,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或许是午饭的时候,她陪着女儿喝了杯啤酒的关系,她比平时开朗多了,不知疲倦的跟小雄跳了一曲又一曲。秀清收拾好厨房,出来坐到沙发上搂着儿子看妈妈和小雄跳舞,卫铭说:“姥姥像仙女似的!”

孙姝妹冲着这个拍马屁的外孙作了个鬼脸,逗得秀清和儿子都乐了起来,秀清从来没看到过妈妈这么高兴过,心里暗暗的感激小雄。

跳着跳着,小雄和孙姝妹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到他把她完全抱在怀里,他的头靠着小雄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小雄的脖子撩的痒痒的。

秀清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卫铭说:“妈,我困了!”

秀清就站了起来,牵着儿子进了房间。

小雄这是第一次和秀清妈妈贴的这么近,嗅着成熟妇人身上的幽香,他的jī_bā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他和孙姝妹的腹部,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

小雄的脸马上红了,因为他知道她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小雄轻轻地推开秀清妈妈,使他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她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直到电视中这个节目完事,变成广告时,孙姝妹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小雄说:“小雄,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小雄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又听她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

说完轻轻的笑起来。

小雄明白了,她是在说她的jī_bā,便很开心地笑起来。

这时电视广告后开始放电视剧,小雄便坐下和孙姝妹一起看,这是一部韩国电视剧《老千》是讲赌博的事情。

小雄伸出一只胳膊抱住秀清妈妈,她也软软地靠在小雄身上,小雄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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