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处置的滋味,就不知更会有多刺激了!”

可是何琼嘴上却像充满了恐惧、哀哀地求道:“亲爱的!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我……我会受不了唷!”

小雄冷冷地令何琼维持住姿势,不准动,然后一言不发,取了把剪刀,将网状裤袜的中央胯裆部位扯起,剪开一条缝。

刹时,裤袜的网线绷裂成一块大大的窟窿:前面,敞开到何琼的小肚子;而后面,裂缝一直裂到裤袜腰间的松紧带,变成一个半圆形的大洞……

于是,何琼的整个私处,就在这条被剪开的裤袜当中,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天哪!他……他怎么把我的裤袜剪成一个大洞?啊……我可怜的裤袜啊……”

小雄的手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到床上去!”

像条被催赶的狗,何琼顾不得姿势多么不雅,迅速听命照作。

手肘撑床,两膝跪爬着进到床里,然后就极为熟稔地分开双膝,压弯了腰肢,将自己浑圆的丰臀高高翘举着扭动起来……

“啪!”

地一声,小雄的手掌掴在何琼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呜……痛啊!”

她高声惨叫着。

“啪!”

地又是一掌,掴在何琼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冻般地弹动。

“哎哟!好痛啊!别……别打人家嘛!”

何琼哀声喊出时,眼泪都溅出来了。但是和刚才一样,屁股肉上的痛楚,却一直透入她整个下体,不但令肚子里的酸胀更甚,连yīn_dào的肉壁也更加濡湿不堪了她不能自禁地将高耸的屁股摇了起来。

“他妈的,谁叫你摇屁股了?难道你何琼是条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吓坏了何琼,连忙停下甩动,将圆臀维持高翘的姿势。但因为被小雄骂为“母狗”而禁不住内心的激动,竟湿红了眼眶。

楚楚怜人的何琼,两眼饱含泪水,侧头回望小雄,诺诺地应着:“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你……要怎么处置我都行,可我求求你!不要一直这样……侮辱人家嘛!”

“我没有侮辱你啊,何姐!……你自己一上了床,就举起屁股像只母狗似的猛摇,不是个浪货还是什么?”

小雄凶巴巴地将何琼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卧,见她害怕地两肘遮掩在胸部,曲着双腿紧夹住私处的模样,就又笑了起来,调侃似的问:“嘿嘿!……何姐,此刻的你就像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何琼被讽刺得满脸通红,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摇着头。

但同时,正因为小雄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虚伪、和再怎么说也是荒淫、浪荡不堪的行为,羞愧得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而又由羞愧之中,愈发抑制不住身子里产生更强烈的性欲,几乎就要自动把两条腿子大大张开……

“快!把腿子打开来!让人瞧瞧你这只谁都可以享用的骚屄!”

小雄的呵斥,正是何琼求之不得的指令,赶忙把双腿向外劈分,张开到被捆住的两个脚踝把丝袜扯得直直的、紧紧绷着。

而裤袜当中被剪开的大窟窿,也就将她那块剃得光溜溜的、净白无毛的肉丘,那两片肥唇夹也夹不住的细缝,和因为肉缝微微分张,饱含亮晶晶淫液的小yīn_chún瓣内侧,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了。

何琼这辈子,从不曾被男人这样注视过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的ròu_tǐ,强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赤裸,同时也体会到,手脚都被捆绑住、毫无抵抗力的自己,只能任男人摆布、处置;听他辱骂、咀咒,喊自己为“骚屄”、“贱货”、“浪妇”……

“但这男人,却正是我情有所衷的情人,是我梦寐以求男人啊!”

“天哪,情人!处置我、惩罚我吧!你要怎么处置、怎么惩罚我,都任你、随便你……只要你肏我!我会什么都答应、做什么都愿意啊!”

何琼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小雄爬上床,在何琼哭着欲言又止,却说不出话的当儿,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何琼,张大嘴让小雄的舌头渡进口里,一抽一插的像xìng_jiāo似地戳弄。

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小雄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

只因为她的双腕被捆缚,不能紧紧抱住小雄的身躯,何琼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小雄的唇离开了何琼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一直吻到她两粒硬挺起来的rǔ_tóu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后,再度以舌尖舔着时,何琼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又舒服的音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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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1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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