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年为什么沉迷赌博吗?季玹,你没把我从悬崖底拉上来过,你怎么能责怪我在崖底?”

季玹皱眉:“我听不懂,你们萧家曾经在季家困难时出手相助。我爷爷并未忘记,萧家出事,他一直有在帮忙,甚至希望你能嫁进萧家,避免被人抢了家产。我娶你时也未对你不好,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你,没有防备你。你呢?你想打掉季瑜?你把萧家的家产输光了?你还输掉了季家的产业,这些都不算什么。”

季玹指着身后的楼梯问:“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离婚吗?”

萧雨看向楼梯,眉头慢慢皱起,离婚的原因她没有去特意想过,如今看着那个楼梯,原身极力要去忘去的记忆慢慢涌上。

原身萧雨是一个倔强的人,倔强到什么地步?

萧雨的家庭是个传统的音乐之家,有钱,但不至于和那些亿万身家的人比。但几百上千万还是有的,这些钱都是萧雨的父母出席各种音乐节晚会等赚回来的报酬。

原身的父亲萧父是著名的钢琴家,原身的母亲萧母是一个普通的小提琴家 。萧父为人低调,较少接触商业上的事情,性格温柔,钢琴却大气。

所以,虽然萧父没有赚多大一个家业下来,但是他却有不少人脉,毕竟钢琴家接触到的人大都不是简单人物。

季家曾经便因为融资上的问题差点全部崩盘,萧父因为季爷爷十分爱听钢琴曲而相识,在听季爷爷说了情况以后,萧父虽然并未做什么保证。

但萧父却问了不少人,其中便有几人在萧父的担保下出手帮季家渡过了难关。

这便是季玹所说的,萧家曾经在季家困难时出手相助。

而萧雨是萧家唯一的一个孩子,萧父萧母都因为奔波于各种音乐会,而没在选择再要一个孩子。尤其是萧母,总觉得自己还有发展空间,而不断努力。

萧雨从出生开始,她便让萧父每日教导萧雨,希望她能成为像萧父那样著名的钢琴家,而不是像自己这样籍籍无名。

可惜,萧雨就像萧母在小提琴上的毫无天赋一般,萧雨在钢琴上的天赋也是一般。即使,有世界著名的钢琴家指导,她也就勉强考满了钢琴的各种级数考试,却并未在哪个比赛或音乐节上得过冠军。

萧父虽然没有勉强,萧母却一直不甘心。萧雨还年轻,又是一个叛逆的时期。她痛恨每时每刻束缚她的钢琴,也讨厌每□□她练琴的母亲和对此束手无策的父亲。家里的争吵从来不曾间断,哪怕是她最后一次和她的父母见面。

萧家父母车祸离开那早,是纽约音乐节结束后赶回国的路上发生的。

原身萧雨甚至来不及和母亲理论凭什么控制她,甚至来不及和父亲去听一场音乐会,就这样,她成了孤儿。萧家留下的财产,瞬间让原先和蔼的亲戚们如狼似虎地扑上来。

即使父亲有不少的朋友,但也无法阻止她被亲戚们各种剥削,即使那年她即将满18岁。但贪婪的人总有各种理由,出丧,祖坟,什么都能拿来说。

只有季家顶着一身骂名,以亲家的身份帮着把葬礼完美落幕,然后帮她和季玹举办了婚礼。

季爷爷是一个很好的人,他说季玹是自愿担起这份责任。酒席可以满办,挡住那些人的嘴,反正她20岁才能领。

2年后,她是不是要领证,她自己可以做决定。

一切发生突变的是原身对季玹的一见钟情,以及季玹对原身的一见钟情,在她18岁举办婚宴的那晚,他们偷吃了jìn_guǒ。

季瑜就是这样有的,可惜,原身一直有一个秘密没有说。这个秘密便是她堕落的开始,萧雨怀疑她的父母并非事故去,加上母亲的殷殷期盼她成为钢琴家。

基于以上两点,原身从父母去世以后,成为一名钢琴家的愿望,就像泥潭里的人,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她必须成为一名钢琴家,她要完成母亲的遗愿。同时,她要到那个世界去看看,她要找到那个凶手。

因此,在怀有季瑜的那年,她疯狂地练习钢琴。天赋上的限制,加上怀孕时个各种反应,让她的心慢慢地奔溃了。她知道自己上不到那个高度的时候,她的内心彻底崩坏了。

她开始沉迷赌博,那一年季瑜出生了。这一赌就是两年,她越来越消沉,越来越沉迷。季玹并未因此放弃她,并在她满20岁那年就问她是否愿意和他领证,她同意了。

两人便正式成为了法律上的夫妻,其实原身萧雨早就发现了,在她想要拿掉季瑜时,季玹对她便越来越冷漠,领证时,季玹不过也是出于一个父亲的责任而已。

萧雨憋着这口气,即不求他,也不告诉他。

离婚的那天,原身依旧叫了一波赌友来家里赌博。每一盘都是几千上万几十万的来往,两岁的季瑜就是这样从楼上滚下来的。

午睡醒来没见到人,一心只想找妈妈的季瑜喊着妈妈,一脚踩空从楼上滚到了楼下。

萧雨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她看见季瑜晕乎乎地起身后,便继续转头和人打牌。季瑜不知所措地站在楼梯那里,看着陌生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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