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锴猛地把我抱进怀里,他的嘴唇也是冰凉的,他用力吻着我的额头,辗转地说,“宝宝,如果我不是那么爱你,我就不会这样矛盾又痛苦了!就因为我是真的那么疼你、爱你,我才没有力量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没有办法想象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是怎样的妖媚,”
他的怀抱依然那么温暖有力,这是我最最依恋的怀抱,我要瓦解他的矛盾和痛苦,我要牢牢抓住他,不让他狠心弃我而去,我主动坐到他腿上,抱住他的脖子,疯狂吻他。
他起初还在抵触,但是我的小舌霸道地钻进了他的唇齿间,在他的口中无赖地搅动,勾逗。
我的胸那么翘,又弹又挺,挤压在他的胸膛上,让他呼吸紊乱。
他的喉间逸出压抑的呻吟,我的手从他的衬衣领口钻了进去,在他的胸膛上轻柔地滑过,抚触着他硬硬的小乳~~头。
他抓住我的手,制止我的动作,从我唇间强行退出唇舌,看着我,哑声问,“你跟他在一起,也这样主动、这样柔媚么?”
我的目光烟波浩淼地看着他。
乔锴,妄为一镇之长,妄为一介为官清正的基层干部,在情和欲面前,也不过是如此平凡的男人,会问出这样没有含金量的傻问题。
我毫不掩饰的目光让他痛楚地闭了闭眼最新222。0㎡睛,他不再要我的答案,再次俘获了我的唇,反过来强有力地攻占了我的唇舌。
此时,我是他的!
清晨郊外的海边,海浪沙啦啦地扑卷着沙滩,我们在密闭的车内热吻,我想用再一次地xìng_ài来羁绊住乔锴,让他痛苦地接受我周旋在他和其他男人之间的事实。
我不断地呓语着,乔爸爸我要你,我要你,你是我的!你不许不要我了,你要包容我,我是个坏女儿,你知道的,我是个坏家伙,他只是痛苦地用力回吻我,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们是彻底属于彼此的。
他的大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一接触到我嫩滑的娇肤就忍不住颤栗了一下,他痛苦地呢喃了一句,“乔宝宝,你这个小**,怎么办,我没有办法不爱你!”
他的手粗鲁地揉躏着我娇嫩的翘胸,他的脸埋下去,将我的毛衣推上去,嘴扎上了我露出来的乳珠上,用力一吮,我哦啊地叫了起来,双手紧紧扳在了他浓密的发里。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没有接听,可是手机一直固执地响。
我放弃了对他的纠缠,从他腿上下来,主动帮他摸出了手机,放到他耳边。
他无奈地接听,皱着眉头,说了一声我知道了,挂断电话。
他看了看我,发动车子,掉头,“宝宝,小筠急性胃肠炎,老师打来的电话,我过去看看。还有,我今天必须回柳川镇主持会议,还要接见侨胞投资商,这几天都没办法来看你了,”
我平静地说,“好,我知道了,工作,等您有时间了,就跟我联系。”
我们再也无话,车内的气氛非常压抑,好象一片积雨云笼罩在头顶,雨却倔强地将落未落。
回了市区后,我让他停车,让他就近拐到回w市的公路上去,说我自己打车去培训中心。
我担心,回了自己辖区的林乔又神出鬼没地在培训中心门口冒出来,若他跟乔锴撞到,那样的话,我的感情生活可真就乱成一团糟了。
乔锴担心着正被送到医院急诊的乔筠,于是就停了车,帮我拦了出租,叮嘱了几句,就将车掉头开往w市的路上去了。
我看着他的车跑远,很想喊一句,“乔锴!我跟小筠对你来说,哪个女儿更重要?”
这样可笑的问题,我只能将它消化在自己的喉咙里。
回到培训中心门口时,我刚下出租车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路边一辆车冲我滴了一下。
我本能地回头,车窗半落,不是林乔,是许良。
我的心一慌,却又倏地镇静,朝他的车走过去,脸带红晕地笑了一下,“许部长您好。”
他的目光锐利,在看到我脸上的红晕时,脸色和缓了一下,简短说,“上车。”
车门已经敞开,培训中心门口人多眼杂,我没有迟疑,迈上了车,低声说,“可是,我还要上课的。”
车子滑出去,许良不动声色地说,“我已经给你请了假。刚才,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发了短信也不回。还有,你没住培训中心的宿舍,那么,住哪儿?”
我以假乱真地说,“您给我打电话了啊?我电话丢了,正懊恼心疼呢,您给我发的什么短信啊?”
许良一听我说电话丢了,脸色一松又一凛,“丢了?那,你电话里头,没什么秘密吧?”
我知道他担心什么,连忙说,“我电话里没存什么的,电话薄里也只是用数字和字母代替人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