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训示我的时候,许良便表现出了与乔锴、林峰他们所不同的魅力。
出身,决定人的先天气质。如果用树来比拟他们,那么,乔锴,是一棵飒朗的梧桐树?田间地头皆可见、并不物稀而矜贵,但是高大端直,直入我心。
而林峰呢?是松树?生于严酷地带,树干虬曲粗旷,却又针叶如芒、凌寒不屈。
许良则是楠木?质硬且雅,不与凡品同。
我喜欢这种时候的他,对于我这种急功近利、出身贫寒的女孩子来说,有种不可抗拒的蛊惑力。
我走到他身边,偏坐到木制浴池沿上,手搭着他的肩头,腻腻地说,“在许书记这儿,乔宝宝只想做小女人儿,充分行使小孩子气的权利~~”
他拍拍我的手,“那乖,先把你这次下乡写的通讯稿拿来我过一下目,看看你的工作思路对不对头。”
我没想到,他招我来并不是单纯想享用我的身体,而是捎带着先谈我的工作,这让我内心难免对他升起一股依恋的好感。
乔宝宝,总是经受不住来自男人的一点点有真情实意嫌疑的好,,
他用毛巾擦最新222。0㎡干了手,我把包里的稿子拿给他,他认真浏览了一下,示意我放好,笑了,拧拧我的脸蛋儿说,“不错嘛,路子很对,次出手思路就这么正,哈哈,我没!不会是得到高人指点了吧?”
我撒娇道,“高人不就在眼前嘛,近朱者赤哦,耳濡目染的,小的被您给熏陶出来啦~~”
他从浴池里出水,拿毛巾围着身体,说,“现在,我想‘水乳交融’的濡染你,哈哈,,乔宝宝,好好历练,我很看好你。”
他的身上滴着水,带着成熟男人的性感,我有些动情,改不了女孩子容易感性的缺点,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背上,软声说,“许书记,以后,无论宝宝做的够不够好,无论宝宝出了什么差错,答应我,帮我争取一张赦免牌,好不好?”
他握着我的手拍了拍,声音也放柔和了,“怎么了?是不是宫廷剧看多了?呵呵,还知道先求得一张赦免金牌?我跟你说,机关里很难有常胜将军,说不定某一天我还要仰仗你啊。”
我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更紧地箍住了他的腰,“您的意思是,,,”
他的意思便是,乔宝宝很有可能傍上更高级别的官员,,或者,风云际会,他也有失势的一天,,,
而若是前者,他会放过我吗?他曾经答应过我,可以容许我跟其他男人谈婚论嫁,也曾霸道地说,他想一直独霸着我,将我沾为己有,,,
可是,我们都知道,人生这盘棋,不到最后时刻,很难有定局。
许良转回身来,用手指托起我尖巧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目光深邃,“你懂我的意思,是吗?”
我的睫毛眯了眯,眼底不由自主就弥漫上一层泪雾。因为知道,就算他已是常务副书记,也有许多无法掌控的局面随时会发生。上帝,是邪恶的,他设置了丛林法则的程序来设定众生,,
他叹息了一声,“乔宝宝,我其实是真的很喜欢你,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你记住,我真的很喜欢过你。”
说着,他的唇落到了我的唇上,一只手托起我的下颔,手掌扶住我的后脑,怜惜地吻住了我。
另一只手圈抱到了我的腰上,在那盈然一握的腰际收紧,将我勒进他的怀中,舌同时抵开我的唇齿,钻探了进去。
我眼底的泪滴,随着他舌的进入,滑落,落到了他捧着我脸的手上,他的手抖了一下,舌在我的口中搅动的更急迫了。
也许,女孩子适时的示弱和热泪,总是能轻易触动男人一颗冷硬的心吧?
他的一只手从我的腰上摸上去,摸到了后背,又转移到了胸前,将我身上的小西装唯一一枚扣子解开了。
西装里面,是矜持的衬衣,他非常富有耐心地一颗一颗解着我的衬衣扣子,直到将它们彻底打开,一起褪下来扔到了旁边的按摩椅上。
臀上裹着的裙子也被拉开了拉链掉落了下去,身上只剩黑色的丝袜和一套嫣粉色的纹胸。
雪肤被浴室里的汗气蒸的更加水嫩,他把我推到墙边,弯下腰去,将唇火热地烙到我的胸上,同时,手指挑开纹胸的带子,将它摘了下去。
白蜜桃顶着粉嫩的花骨朵翘耸出来,他的手掌爱怜地抚了上去,轻握着,手心摁压着顶端的蓓蕾,搓着,捏揉着。
簌簌的麻和痒不断地侵袭进我的身体,从胸尖直达脚底,我开始全身颤栗,双手抱住他的头,轻柔地伸吟。
与他们分开来做、全情投入的时候,我好象能把他们当成是自己生活里唯一的男人,好象从来不曾跟其他男人做过一样,全身心感受着身上这个男人带给我的酥骨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