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唇软软糯糯地覆盖到了他的唇上,他叹息了一声,张口捕捉了我的唇。
我们的舌在空中相抵,惺惺相惜般的嬉戏,追逐,缠绕,他最终抗拒不了诱惑,将我的小舌卷进了口中,贪婪地吸吮。
他的大手把住我的腰,将我的臀部抬了起来,我低头看了一下,他的分身再次昂挺翘起,威武雄壮。
成年男人的yù_wàng崛起让我迷恋,我的脸绯红了一下,带些娇羞地看着他。
他笑笑地看着我,柔声说,“坐下来。”
我摇摇头,故做不从状,而且想“翻身下马”。
他的大手猛地一摁我的小屁股,“坐下来吧你给我!”
说话间,我的滑润已经被他摁到了他的茁硬上,我猛地呻吟了一声,我们便紧密套融在了一起~~
他开始亢奋地喘熄,努力挺动腰身撞击我,我被动地抬起又落下,浴缸里的水被我们冲击的四溅出去。
他将我按进怀里,我们拥抱着缠吻在了一起,我的小臀开始主动出击,一下一下落向他,套一动着他的坚硬,他的喉间发出粗狂的呻吟声。
他咬着我的耳朵,哑声说,“乔宝宝,草你是我这辈子最敞意的事!”
我用连绵低柔的娇吟回答了他,,,
2002年7月23号,梅茹调离了接待办,去了文化局。
晚上,许良约我在云胡见面。
他面色疲惫,没有直接跟我亲热,而是沐浴过后,让我先给他摁摩几下。
我骑在他的腿上,开始为他开背。
室内迂回着袅袅的丝竹之声,燃着我特制的香氛。
这香氛里滴了几滴端午节时候在草叶子上收集的清露,香味带着清新安神的作用,沁人心脾,与普通精油不可比拟。
我的纤手推在他的肌肤上,他舒服地说,“现在感觉,看到你,就象吃了药,全身舒泰了,呵呵。”
我在他的背上亲了一口,“我是万能药,药到病除的哦,嘻。”
他的背在我的啄吻里跳了一下,回头笑道,“小妖精,别急着撩拔我,这几天身体状态不佳,你先给我摁摩得满血复活了,我再犒赏你。”
我冲他吐了吐小舌,“耶,谁撩拔您啦,您就自作多情吧,人家不过是用香吻这种最新222。0㎡拔毒疗法为您往外拔毒的哦~~”
说着,我又俯身在他的背上咬了一口,吸了一下。
他忍着我的“佻戏”,笑道,“好好好,你就拔吧,最好把我的全身都给拔一遍,呆会儿,再重点拔拔那里!哈哈,那儿没有毒,全是养分哦。”
我跟他说笑着,逗他身心放松、惬意,然后适时地问,“许爸爸,宝宝有一事不明,请赐教。”
“哦?说,什么事?”
“梅茹为什么选择去了文化局呢?那儿,好吗?宝宝不懂。”
许良抬手拿起眼前的天子红茶啜了几口,然后说,“不懂了吧,呵呵,她在你们接待办风头已过了,现在,乔宝宝才是当家花旦,梅茹只能改走青衣路线了,,,她这次去文化局,肯定是得到风声了,下一年,市里很可能会出台文化兴市的政策,到时候,文化局就有得事做了,,”
哦?原来都是云行在前,雨落在后啊?
我思索着,手在许良腰背上的动作变的缓慢了,但是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许良翻过身来,面对着我,说,“知道我比较欣赏你哪一点吗?”
我骑在他的肚子上,摇摇头,老实回答,“不知道,不敢妄猜圣意,只敢乖乖领受您的教导。”
他抬手捏了捏我水嫩到吹弹可破的脸蛋儿,“呵呵,这小嘴,甜而不腻。对你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来说,能象你这样沉得住气的不多,这一点,比较不简单,这个,让我可以更放心地指点你,不必多担心你为我招惹麻烦,,”
我从他身上挪动了一下,骑到他的腿上,双手在他的胸膛和肚子上继续抚摩着,柔媚地看着他,说,“一个钟月皎的绝烈,就够您受的了吧?幸亏她针对的领导不是您哦,许大部长,您该庆幸才是。”
许良笑了,“是啊,没想到小钟竟然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唉,她这一出事,带给钟书记的打击太大了,,真是,万幸啊,我一想起自己竟然轻举妄动地干过她,这就后怕啊,心有余悸。”
我叹口气,不免伤感道,“小钟真是太傻了,做了领导的玩物,还天真地把它当成了爱情,最后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被玩弄了,却依然执迷不悟。”
许良拍拍我的小屁股,说,“怎么?推己及人了?你和她可不一样。我对你,是有情有义的,绝对不是拿来敷衍的。”
我笑笑,“不过是兔死狐悲罢了了。我跟她有什么不一样呢?不过是您玩一弄的时候多添了几份心意在里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