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书记对离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说看过w市提交的离岛开发方案。
我和柳阿姨在院子里支起了土灶,下面架了干柴,灶上座着铁勺,剥掉壳的巴节毛幼蛹放在里面磅熟了待用。
又用铁勺子现炒了林峰不知怎么搞来的新鲜花椒嫩叶,白芝麻,本地锈椒,用石臼捻碎,拌进烤香浓郁的干熟巴结毛虫蛹里面,还特意用土陶的粗碟盛了,笑嘻嘻端到廖书记面前。
廖书记使劲闻嗅,闭目陶然,用手指捻了一粒放在口中细嚼,回味悠长地说,“今儿晚上我返老还童了,哈哈,好象真的回到了童年那质朴的好时光啊。”
这种虫蛹只有这个季节挖掘出来的刚好入口,味道粹美,稍微带一点点不至于刺口的小毛,烘酷干熟后,嚼起来舌一尖上别有一种刺麻感,令人过齿难忘。
林峰,苦孩子出身的开发商,不愧他能想得出来这孝敬廖书记胃口和味蕾的绝妙好东西。
这玩意儿我也只在小时候吃过几次,因为挖掘太费事,开春土地还不是太疏松,这虫卵又总是落在荆条的灌木棵子里,一簇灌木棵子里只能掏出几只,而且近年农药使用过量,这种虫子很少见了,连农村的人都得很多年不吃这玩意儿。
我陪柳阿姨按照各自不同的制作方法打点那些野味时,跟她闲谈起了爱情这个话题。
近五十岁的她竟然脸红了,好象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一样,羞于表达她的看法,但是非常认真并好奇地听我信口在这个话题上绕来绕去。
我终于从情说到了性上。
柳阿姨羞涩但又不无羡慕地说,“小乔,你们现在的女孩子真是生了个好时候,什么问题都可以上网查,小小年龄就懂好多以前家长绝对不让接触的事,跟年纪轻轻的你比起来,我好无知的,我撒娇地贴近她,小声说,“阿姨,我问个问题,您别生气哦,”
她好象猜出我要问什么,羞得红着脸说,“问吧,阿姨不生气。”
“那,您真的没谈过恋爱吗?”她低着头,揉香椿芽的手有些些抖,小声说,“怎么说呢?我爱着,但是,没谈过,也许,这辈子就这样了再也没机会了,也不会谈了,”
她的喉音有些硬咽,在努力克制着情绪的泄露。
我又小声说最新222。0㎡,“阿姨,我告诉您一个秘密,您千万别让廖书记知道啊,不然我就死定了。”
不她笑了,宠爱又了然地说,“小乔这么可爱,阿姨亲你还亲不够呢,哪儿舍得让你死定了啊?我还想着,以后你多多教我些东西,我好更用心地照顾廖书记脆弱的胃呢,你是不是要告诉阿姨,你和许部长渝着相好?”我娇羞地抱着她的胳膊摇晃了一下说,“呀,您怎么一下就看出来了啊?那廖书记不会也看出来了吧?那我和许部长可就惨了,”
她掩着嘴说,“没关系,你放心,廖书记外表严肃,其实蛮重感情的。他就算看出来,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谁也不是圣人,你们这样的事,自古有之,多着哪。”
我象撒娇的小孩子一样贴近她,大着胆子问,“那,您和廖书记天天生活在一起,您就没爱上他?他虽然比您大几岁,但是多么富有魅力啊,小乔跟您说,我就喜欢老男人哎,光聆听他们的教诲就够我陶醉的了呢,而且,他们就是训导我,我都感觉好性感的哦、、”柳阿姨被我直白地表述羞得脸更红了,但是非常默契地说,“其实,阿姨也很喜欢廖书记,我不嫌他老,我铁了心要照顾他一辈子了,只是,”
她不说了,有些羞于启齿,我就问,“只是什么?他党性原则强?不跟柳阿姨好?”柳阿姨含情脉脉地缥了远处和许良畅谈的廖书记一眼,鼓足勇气说,“也不是,他是有心无力,唉,阿姨没朋友,话都憋在心里,没人倾诉真的蛮难受的,今天就跟小乔说了吧,你别取笑阿姨哈。”
我连忙说,“怎么会呢,我跟阿姨一见投缘,感觉您就象我亲姨一样亲切呢!我自小没了爸爸妈妈,只有姥姥,我很渴望和人真心相处的,可是您也知道,机关生活人际关系险恶,要真心处人是很难的,我跟阿姨您没有利益冲突,所以,我是一相情愿地把您当成知心亲姨般来相待的,只是希望阿姨不要怪小乔脸皮厚、巴结您似的就行。
柳阿姨连忙说,不会的,不会的,阿姨也想有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小乔这么懂事、可爱、还贴心,阿姨还想认你做干女儿呢,不知道你乐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