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让我打开音乐,燃上香熏,气氛舒缓柔和起来。
我请他翻过身来,跪在他的腿下,开始从正面安摩他的几大特殊部位。
他本来休息状态的身体己经苏醒过来,朝上跳动,我装做视而不见,专心在他身上搞我的试验田。
他也不急于使用他已经充满yù_wàng的身体,而是近似“痛苦”般地忍受着我的独创式媳摩手法,说,“你这跟谁学的啊?招招要命,酸麻的让人想发狂,哈哈,比躺老虎床都难受。不过真怪,你刚给触了几下,身体里的血就加速冲撞了起来,之前的疲乏无力感也消失了,好象被注入了兴奋一剂似的,呵呵,我感觉我很快就会忍不住要你了!”我又开始捏他的脚,他更是舒服地呻吟,然后告诉我,“锦蝶的父亲临终前,就对她提了一个要求,无论如何要为白家生个骨肉。他子女缘薄弱,这辈子只造下了锦蝶一个女儿,自然希望她能延续香火。锦蝶为了完成父亲遗愿,心急乱投医,就相信了明敏敏带回来的国外进口药,严格按照说明书服用,所以近期一直不让我沾她的身子了。”
我在他的脚心上挠了一下说,“这下,明敏敏小姐终于找机会对您下手了吧?”他痒得抽一动了一下腿,笑道,“还真让你说对了,那丫头,简直如狼似虎,在锦蝶父亲的吊唁过程中,就找时机把我骗到后面休息室给上了,哈哈。
我一听,又在他足底的某t道弹了一下说,“哼,您就不怕老泰山气得还魂返阳、从党旗下面爬起来掐死您啊?”许良被我弹的哼了一声,又说,“我当然良心愧疚了,可是我身不由己啊。明家老爷子性情古怪,对众多正牌和私生的子女非常严厉,但是对于大老婆所生的明敏敏却是特别宠爱着的。她不但是他的老来女,而且是他最爱的大老婆为他生的唯一的骨肉。锦蝶说,敏敏的妈妈虽然贤惠知礼,稳坐明家夫人的头把交椅,但是她并不爱明老爷子,他这辈子都没真正得到她的芳心,”
哦?大户人家,还真是侯门似海、故事奇多。
我饶有兴趣地听他说下去。
“我知道,要想借明老爷子的势力为我所用,就必须与明敏敏搞好关系。所以,当她从吊唁仪式的空挡将我拽到休息室里时,我没有象以往那样主动避开她,而是半推半就地跟着她去了,你看,男人也有无奈的时候。”
我笑,继续折磨他的脚,“的确,我感觉您当时就象即将被狠一裹的小媳妇。”
他也笑,“是的,我也有那感觉。可是敏敏进去后,就跪到我脚下,打开我的腰带为我口一活儿,我当时就被她点燃了!我没想到她会为我这样,我就把她一把礴起来,压到休息室的沙发上、站着就做了起来。”
“我们都没有脱衣服,从进人到完事,就用了五分钟,但是她非常满足,她说,想这一天想了很久最新222。0㎡了,终于再次突破了她锦蝶姐的防线,她赢了,蝶姐输了。”
我忍不住说,“明敏敏也是个极品,富家女的娇纵,呵呵,一般女孩子是没有她这种心态和趣味的。”
许良说,不是一般的极品,就这几天,她天天逮空儿榨我,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有病?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处境的巫巫可危,我真的不想跟她这种女孩子纠缠下去,简直可怕。
我开始刺一激他腹部的几个a位,许良终于不再给我讲他和明敏敏的荒唐,而是将我翻身压到了下面说,“虽然被她榨干了,可是一见了你,被你这一揉一按,我又生龙活虎了!”我故意说,“您先去泡泡温泉吧,不是好累的嘛。”
他给我顶抵了进去,挺动着说,“有了你就不累了,我这几天忙着伺候明敏敏和陪着领导泡温泉,身上都快被泡突噜皮了,宝宝,陪我放松放松吧。
我成功把许良元气大损的身体状态复活了,但是那天,就在他进去的一瞬间,我突然并不想跟他做了!内心有种莫名的低落涌上来,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滋味,只是在他进人我时,我本来非常容易湿润的身体,突然闭合了,而且不再分泌,导致他退出来后竟然很难再顺利地进去。
我从他身下翻出来,歉意地说,“对不起许部长,我突然情绪不好,请您理解并纵容宝宝一次吧。
许良有些懊恼地说,“乔宝宝你什么意思啊?刚才还好好的哪,你这把我给a上情绪来了,你却临阵想当逃兵?怎么了?心里有什么事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突然感觉意兴阑珊,很想哭。
我从床上下去,拣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不顾后果般任性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突然想哭一哭,请您不要生气,别管我好吗?让我自己出去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