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谁再及时的扶住她,她直直的摔倒在了地面上。

“啊……好疼!”莫桑踉跄的站起来,发现膝盖都蹭出了鲜血。“还真是流年不利……嘶——好疼……”在地上又坐了一会儿,她才站起来先清洗了一下,穿好衣服躺到床上。

看着不断渗血的伤口,莫桑觉得自己好像变娇气了不少。以前别说这样的小伤口了,就是被柳婶打的遍体鳞伤她也没有喊过疼。看来,真是被白一珏宠坏了,这点小伤口就开始喊疼了。

莫桑用力在伤口上撕扯,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你在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白一珏恰好进门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大声的质问吓得她手一抖,伤口被撕裂的更大。

白一珏冲到莫桑跟前,用力的拿开她的手,对她吼道,“你疯了吗小桑!!你干嘛这样伤害自己?!”

伤口原本只是擦伤,被莫桑这么一弄就变成了一条长长的伤痕。“我没有疯,我只是在保持我的理智。”莫桑如此回答,而这样的回答只会刺激到白一珏。

“保持理智?你需要保持什么理智?提醒自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还是提醒自己我对你的宠爱只不过是一时兴起?”他句句戳中她的心。

他说的没错,莫桑的确是这样想的。她在提醒自己不要沉醉在这一时的安逸中,否则将来万劫不复的就是她自己。

白一珏不管她是怎么想的,赶紧翻找出医药箱帮她包扎。

忙完之后,他自顾自的进了浴室洗澡,出来之后也没有看她一眼便睡下了。莫桑知道他在生气她不爱惜自己,可现在她没有时间去管,她终于知道了柳泽为何要瞒着她柳书锦醒过来的事。

已是深夜,但她睡不着。

因为一想到柳泽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去想林晨。看着头上的天花板,莫桑的眼泪就这样情不自禁的流淌出来,眼睛慢慢被无尽的泪水模糊住,她看不清了。

她想,原来从一开始林晨接近她就没有带好意啊。

说好不再为他哭,但一想到林晨对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她就有说不完的委屈。心就像是被人慢慢的用刀一片一片割下,割不了的地方还被用力撕扯。那种疼,那种慌,在她过去的十七年里只感受过一次,她再也不想感受了。

可这一切都由不得她。

她被柳泽用这样的方法报复,她不禁不知道还沉浸在其中悠然自得。她早该想到的,林晨是柳泽身边的人,他身边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允许和她在一起?陪她干活,在半夜里给她送吃的,在她喊累的时候一声不吭的背她……这些的这些,柳泽会不知道吗?

知道了还任由他们继续发展,不是他要抛弃掉林晨就是因为,早有预谋。

而显然,是后者。其实他们完全可以直接把她送给白一珏,因为她也没有能力反抗,之所以大费周折就是为了让她体会到心痛的感觉。

柳泽啊柳泽……

莫桑不想再想下去,悄悄起身去了厕所。沿着墙壁坐下,她揭开白一珏给她包扎好的绷带,看着已经停止流血的膝盖,用手使劲的抓挠,她想让别的痛来转移她心里的痛。

一夜过去,早上起来莫桑还和以前一样,只是走路的时候有点不自然。白一珏似乎还是没有消气,对她爱答不理的。她只觉得好笑,感觉他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会闹脾气。

莫桑跟白一珏说了过几天就去学校,这天,她久违的穿上校服由他亲自送去了学校。学校还是原来的那个学校,但她却感受到了不同的热情。以前根本不关注她的势利眼班主任竟然破天荒的来迎接她,因为她很长一段时间没来学校的原因,同学早就换了一批,她被班主任热情的推到讲台上让她做自我介绍。

一天下来,莫桑真的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区别对待。

以前还没后台的时候,就算她被同学的打闹伤到也没有人会在乎。而现在,她只是不小心的磕到了一点就马上有人嘘寒问暖。

看着身边围绕着的几个女生,莫桑不耐烦了。“能请你们离我远一点吗?”

不过是膝盖受伤了她还没有瘸腿呢,走路根本不需要什么搀扶好吗?

这些也就算了,更甚者还有女生打听到了她和柳家的关系,和柳书锦是姐妹之后,就不停的来询问她和柳书锦关系怎么样。

躲避掉一波又一波的围攻,莫桑在学校天台上坐着,想想这一切,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好几个月之前她还备受折磨,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她就咸鱼翻身了?

“阿……阿桑……?”身后传来不确定的一声询问,莫桑回头,见着了许久没见的柳书锦。柳书锦刚大病了一场,脸颊瘦的凹陷了下去,整个人好像风都能把她吹倒一样。

但她竟然就这样一个人上了天台。

“真的是你?!阿桑,阿桑,”她跌跌撞撞的走到她面前,不敢置信的握着她的双手,“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家?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莫桑不敢挣脱她,因为她怕她一用力柳书锦整个人都会散架。她现在真的是太瘦弱了。“你怎么一个人上来的?没人陪着你?”在她的印象中,柳书锦身边总是围满了人,根本没有一个人的时候。

柳书锦不回话,只一个劲的看着莫桑。“叔叔告诉我说你为了救我和一个很坏的黑道人做了交换,你怎么这么傻呢?”

说着,柳书锦竟然情绪激动的哭了起来。莫桑其实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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