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关门了,那里还让他修得了。
秉着在a市住过几年对每个路段的熟悉度,萧樟打着酒嗝东倒西歪地凭着直觉走,最后一路走回到二叔的萧家餐馆那里。
萧家餐馆因为今晚的夜宵档口生意不太好,此时正准备打烊,而萧樟的突然出现都令他们十分惊讶。
“萧樟?”二叔手里拿着几张塑胶椅子,见萧樟浑身酒气,衣衫凌乱又颓废不堪的样子时,惊愕地瞪大眼睛。
“你....你不是在北京上学的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二叔连忙走过来扶着他进店里坐下。
一旁在柜台敲着计算器算钱的二婶听到动静,淡淡地瞅了一眼这边的情况后,又漠不关心地收回了视线。
二叔相貌普通,四十几岁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像一个店老板,反而有点像个打工的工人。
他给萧樟倒来一杯热茶,皱着眉关心道,“怎么喝了那么多酒?来,快喝点水醒醒酒吧。”
萧樟瘫坐在餐椅上,两条大长腿随意地搁着,双手趴在桌子上,脑袋枕着手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昏昏欲睡,根本没有听清楚二叔在说什么。
“哎,你这孩子。”二叔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后,又看到他嘴角还残留着呕吐过的痕迹,他就进了洗手间浸湿了一条毛巾出来,小心地给他擦了擦脸和嘴边。
“哟,自己的儿子都没那么细心照顾呢,反倒是那么热心地照顾起别人的儿子来了!”二婶在柜台见此顿时就冷嘲热讽了起来。
二叔叹了一口气道,“什么别人的儿子,他也是我的侄子啊!”
“哼,看你这么殷勤的,不清楚情况的还以为他才是你儿子呢!”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我怎么说话了?我有说错吗?!你儿子在外面通宵打机打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也不见你去找一下,别人的儿子你就这么关心长关心短的!”二婶拍着计算器站起来瞪着他骂道。
二叔被她吼得一噎一噎的,没敢还嘴也也没敢与她对视,生怕又开始激烈地吵下去。其实他一整晚都在忙着夜宵档口,那里还有功夫去找儿子啊,更何况萧樟这两年多来难得回来一趟,他照顾一下又怎么了?
二叔的沉默没有使二婶就此偃旗息鼓,反而叫骂得更加厉害了起来,起先是一个劲地骂二叔多管闲事,不关心自己的儿子,到最后骂着骂着就骂起萧樟的父母来,说他们生了孩子就丢给他们来养之类的....
原本趴在桌子上快要睡了过去的萧樟,一听到这里就唰地睁开眼睛,猛地站了起来一手掀翻了桌子还一脚踹碎了两张椅子!
店里的二叔二婶顿时都惊呆了,就连在外面吃着夜宵的两个客人见此吓得魂飞魄散,连钱都不付就跑掉了。
萧樟头发凌乱不羁得竖了起来,将近一米九的他一站直了,这个店看起来就变得拥挤了。
他眼睛猩红着盯着二婶,□□在袖子外面的手臂结实有力,高大的身材如同一座山似的一点点向她逼近。
二婶吓得脸色白的比石灰还白,整个身体都无法控制地颤抖了起来,如果刚才萧樟那生猛的举动把她吓得一愣一愣的,但现在他的逼近,她就有种死神来了的感觉。
“萧,萧樟.....你,你可别乱来啊!”二婶眼睛就像死鱼眼一样瞪得大大的,哆嗦着不停后退,立刻道歉恳求道,“二婶刚刚说错话了,对不起!我,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二叔在一旁彻底吓傻了,不知作何反应。
萧樟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他没有像二婶想象得那样举起砂锅般的拳头砸她,而是从钱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现金,用力地扔在她前面。
“这里是一万五,之前我吃住在你们这里一段时间的费用以及高二那年的学费,这一次我一次性全部还给你们!”
这笔钱是他平时存的,本来今天来见杜菱轻的父母就提前取了出来备用的,现在既然用不上了,就干脆拿来还了二叔家以前对他一些照顾的恩情吧,也顺便来堵住眼前这个尖酸刻薄的妇人的诸多口舌!
二婶傻傻地看着眼前这叠钱,此刻心里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恐惧了,她结结巴巴道,“额....多,多了。”
照理说,萧樟之前住他们家的时候也有帮他们打工干活的,那点生活费学费也加起来也就几千块罢了。
萧樟刚转过身,闻言就回头嘲讽地看了她一眼,“多了?那就拿给你儿子打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