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建筑、文化到政治、历史,全都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正义感强,做事雷厉风行,就算是批评你也说得极温柔和在理。

我想,如果我听了夏云的话,在失恋期间来到新加坡的话,他一定能给我最好的建议,教我听到自己的内心,还教我体会对方的心情。

那么,肯定就不会闹到后来那样的境地了。

不过,这回我也是来对了的。因为姜大叔听闻了我和何星楚的爱情故事后,显出非常浓厚的兴趣。这是一个咸鱼翻身的故事,那样跌宕,那样励志,听得他都笑眯眯的。

“所以,你的男朋友,现在算是娱乐圈的人了?”他最后问道,然后毫不畏忌地给予我忠告,“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那样的圈子里,你要时刻帮助他洁身自好。”

真是一语中的,我首先烦恼的,恰好就是何星楚的环境问题。现在的娱乐圈不比以前,也不是他从前呆那个真性情的地下摇滚圈了。为了红,不择手段,哗众取宠的大有人在,红了后,出轨、làn_jiāo、吸毒的也有。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了,他很单纯,虽然也不是笨,但就是……怎么说呢,他草根出身的嘛,很多事情他没见过,也没有抵抗力。”我忧愁地说,把内心的所有想法都和盘托出,就算大叔不能解惑,起码,此刻他是最睿智的倾听者了。

“那当然得看紧了,看紧看紧再看紧。”大叔操着一口纯正的软糯的本地话说,“但是只是看紧,不是栓紧。你男朋友能坚持做这么小众的音乐,甚至将它做成了传奇,一定是个好有个性的人,栓是不必要的。看紧就好了,到了看不紧了,就别强求了,随缘即可。”

我频频点头,将他的话谨记于心。

正是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段时间,我也适当地实行了紧缩政策——微信常发,还要不定时查岗。表面上是说对他的工作很好奇,实际上,是在暗中观察,以防异动。

但是大叔最后那句“别强求了,随缘即可”,还是不由得叫人伤感起来。

正所谓“尽人事,听天命”,我是费尽了心思,这个坎我不知是我自找的,还是天注定的,如果我们终栽倒到了这个坎上,我都不知该怨天,还是该尤人。

除了接受大叔的心灵洗礼,在新加坡还有很多我和夏云的姐妹时间。对于我们这些文艺青年,来到新加坡最好的去处当然是有格调的书店。听了我和大叔的对话,对我和何星楚就更感兴趣的夏云,不断地套问我何星楚的卡上酒精有多少钱。

“三百来万。”我把一个精致的笔记本拿在手里,低声回答她。

夏云吓得手中的东西都劈里啪啦掉在地上,眼睛瞪得葡萄般大:“卧槽,我的老天,原来你是富婆啊!我要抱紧你大腿啊!”

“嘘——”我噤声道,“这张卡是专门收版税和提成的,cd估计就十几万的销量吧,算很优秀吗?我没有什么概念,再加上演唱会门票的提成,因为才刚起步嘛,演唱会还没有怎么办起来。”

“也就是另一张卡是收工资和演出费?我告诉你,你吃亏了,现在歌手什么的,卖cd已经卖不动了,盗版满天飞,真正能打的是出场费呀!”夏云替我觉得懊丧,“你怎么这么傻要还给他一张,两张卡两手抓,两手都要强。”

我扑哧笑出声来:“做人可不能太贪心,钱我都拿了,那他不就成了个废人了吗?”

“反正男人最后都会变成废人的。”夏云白眼道。

因为我们最近都有好姐妹结婚生孩子了,而那些好姐妹都在吐槽“只有生了孩子你才知道你嫁的是人还是鬼”,我们都不禁感叹,女人好苦。

“你不要说你的不会,这就跟尝试吸毒的人自信满满地说‘我不会上瘾’一样。”在我反驳之前,夏云就这样堵我,堵得我吱不出声来。

“所以,买房子吧。”她理所当然地说,“这个钱可以全款买一套新的小的,也可以买一套大点的旧的,反正买房子是亏不了的。”

“买房呢……”我沉吟起来,“也不是没有想过,但买这个房子,谁来住?我还没有想过要同居啊。”

“他来住,你来管,名字一定要写上你的。”夏云不假思索地说。

买房子,当然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事,但是一直以来,我都是敢想不敢做。现在听了夏云的话,我才真正考虑起来。

离开新加坡的那天,夏云掏出手机举在我跟前,当着我的面把大叔的微信删除了,电话号码也删除了。我很吃惊,我说你来这一趟原来是告别吗?你们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说过,这只是沿途风景,不是终点。”她咧开嘴巴没心没肺地说,“所以当我们热情洋溢的时候,我们就使劲儿聊骚,时间冲淡得差不多了,就拜拜。”

“我以为你们可以永葆新鲜。”我说,“毕竟你们相隔那么远,而且又是灵魂伴侣,应该是怎么聊都聊不够的。”

“哈哈哈,傻妞!任何东西都有保质期。”夏云豁达地说,“我告诉你,我喜欢的人,要不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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