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打个广告,《才不是胖子!我只是尾巴有点短!》求预收!  “苏淮!给我滚出来!今天不收拾你我不姓刘!”

苏淮赶紧把刘溯拉回来, 安抚道:“咱好好说话, 证据都有了, 他会受到惩罚的,你先别骂,毕竟他跟我同名同姓,你是骂我还是骂他?”

“我骂的是地乙班的苏淮, 地乙班苏淮你跟我滚……”

苏淮从身后勾着他的脖子安抚道:“消消气消消气, 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他往我衣服上喷的什么都不知道。”

生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最重要的是先搞清楚衣服上喷的液体有什么作用。

然而没等苏淮解决刘溯, 气冲冲的小胖子一头撞到地乙班苏淮的身上,让人摔了个狗啃泥:“我咬死你,你怎么那么坏!”

周围人被刘溯和周周弄得不明所以, 议论纷纷。

总算陆擎和郑辉比较靠谱,立刻把两颗留影石和被洒过不知名液体的衣服交给外门总管事, 总管事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一下便嗅出衣服上的液体是绝命丹的水溶液。

绝命丹溶液接触人的皮肤后, 毒素会从皮肤渗入,最后侵入五脏六腑, 而从皮肤进入不像直接服食见效那么快, 但是接触三天以上足以致命。

总管事一脸严肃地往骚乱的人群中走去, 此时, 地乙班苏淮一脸无辜地捂着被小胖子咬出一圈牙印的脸, 委屈地替自己辩解。

“你还好意思狡辩,那你说说为什么要往苏哥哥衣服上撒东西?留影石记录得清清楚楚,你肯定就是上次投毒的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地乙班苏淮无话可说,总不可能狡辩说天气太干燥好心给苏淮的衣服浇浇水吧?

总管事板着脸拍拍小胖子的肩膀,一言不发,直接把地乙班的苏淮带走,这样的举动彻底证实了周周刚才说出口的,让人分外震惊的话。

地乙班的人顿时面面相觑,他们班的苏淮就是给天甲班的苏淮投毒的人?

事实上他们心中半信半疑,他们班的苏淮平时老实勤恳,话不多,但是乐于助人,并且他与天甲班的苏淮素无交集,更不可能有龃龉,他有什么理由用如此恶毒的方式陷害苏淮?

可惜执法司的调查结果由不得他们不信,投毒案的凶手真的是地乙班的苏淮。

“我不服!你们都在偏袒!”

“他连拜入师门的资格都没有,找关系走后门进来的,他算个屁!他根本不是正式弟子,他不配,他凭什么跟我们一起上课,凭什么,凭他家灵石多还是凭他在内门有靠山。”

“天仙派不是最讲究公平公正的吗,既然他连当正式弟子的本事都没有,我杀了他又如何,我有什么错!你们眼睛是瞎的?还是他许了你们什么好处?”

“说话啊,你们说话啊都哑巴了?还是觉得他靠山硬害怕了?你们的骨气呢?呸!全是一帮趋炎附势的小人!”

时隔九天,外门弟子再次聚集在刑台之下,同样是观看行刑,这一次,要接受惩罚的人依旧叫苏淮,不过却不是天甲班的生活委员苏淮,而是地乙班的苏淮。

地乙班的苏淮神情癫狂,被人押送到刑台的途中不停地叫骂,声音凄厉仿佛指甲滑过黑板让人无端牙酸。

“简直不可理喻,为什么他害人性命还敢理直气壮,不知悔改。”

“他疯了么,这种时候应该诚恳地认错争取宽大处理才对。”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明明以前话不多,对人却很有礼貌,大家挺喜欢他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真是,做什么给自己找理由找借口就显得自己师出有名是正义的化身似的,他怎么不说许若风差点被他害死,许若风又碍着他什么了?如果不是天甲班苏淮救助及时,许若风就没命了。”

大多数人完全不理解地乙班苏淮的那些“控诉”,只觉得他心思恶毒,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

毕竟天甲班苏淮期中小测时表现不错,证明他确实有资格成为外门弟子。

不过也有小部分嘀嘀咕咕,觉得天甲班的苏淮也不对,要不是他走后门,也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所以天甲班苏淮应当自觉退出门派。

不管底下的人如何想,地乙班苏淮照样得接受惩罚,废去灵根,逐出师门。

灵根被废后再无修炼可能,逐渐病痛缠身,寿命连普通人都比不上,对修士来说,废去灵根是极为严厉的惩罚,仅次于死刑。

越是严厉的惩罚,看起来越轻描淡写,没有撕心裂肺的惨叫,没有鲜血淋漓的行刑过程,只见狂叫不止的苏淮像被剪断牵线的木偶突然瘫软在地。

当管事再次将他放到特殊仪器中检测时,已经完全检测不到灵根。

地乙班苏淮被逐出师门以后,蓄意投毒的事情告一段落,没有人再提起。

天甲班的弟子对苏淮的态度一点没变,甚至为他惹上那样阴狠的人表示同情,不过其他人对苏淮或多或少变得冷淡了一些,因为苏淮走后门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原本大家因为苏淮人好,将他走后门的事情淡化了,现在再提起,又觉得有些不得劲。

不过他们没太多心思在意这些,因为被迫推迟两天的期末考试正式开始。

期末考试有七个科目,分三天考,期考比期中小测严格,难度有所提升,更重要的是,期末考试成绩关系着下一个学期的分班。

前五十名在天甲,五十到一百在天乙以此类推,不过这不是绝对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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