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攻击都有明确的目的,每一次抽身都是为了下一次的进攻。

在对抗这种以速度为优势的敌人时,药研藤四郎表现的尤为显眼。

短刀本就是用于突然攻击的武器,就像来无影去无踪的刺客。短刀药研藤四郎的战斗方式十分符合短刀的特性。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动作,没有任何花哨的架子,一击不成立刻抽身离开,寻找下次机会。纤细的手臂挥舞着带着寒意的刀锋,每一次双方碰撞产生的声响都能让人明白这一击中的力度。

就算他没能直接给影郎丸造成重创,却也让他的每一次攻击都无功而返。时间一长,名叫影郎丸的妖怪的杀气和急躁连她这个普通人都能感觉到了。

就算她对于战斗这件事还很生疏,却也知道一件事。

战斗当中先沉不住气的那个往往会走向落败。

比起药研这边让人忍不住屏息的快节奏,烛台切光忠那边要轻松的多。他甚至还有空回应几句那个狼妖的挑衅。

“你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杀了。”

“你是听不懂话么,快给我让开,这是我的猎物!”

这着急上火的样子,让谷雨不由的觉得妖怪什么的……有时候真的是一根筋的挺可爱的。

“真厉害啊……药研先生和烛台切先生。”不知何时靠过来的日暮戈薇感叹道。

他们的攻击,虽然比不上犬夜叉和钢牙的攻击面大,但每一次攻击都更加精准有效。如果说犬夜叉的攻击是靠攻击力造成的‘面’的攻击,那这两人的攻击便是更加精确也更为致命的‘点’。

“多谢夸奖,我会转告他们的。”

到现在都没产生危机感的少女在三日月宗近身前笑眯眯的回应道。

“一身铁锈的味道……真是连吃的*都没有啊。”

听起来更为精明一些的影郎丸目光凶狠的注视着给他造成了诸多麻烦的药研藤四郎。

“那可真是太好了,要是被你咬上一口,就得回去拜托石切丸给我驱邪了吧。”

少年模样的付丧神单手后翻,躲过影郎丸出其不意的一次扑击。同时手指灵巧的一转,握刀的姿势从正手变成反手,脚下一个猛蹬矮身向着影郎丸跳开的方向从下向上凶狠的划过。

刀光闪过,影郎丸镰刀状的左前肢被从中间的地方切开,只剩一点皮肉连接在一起。同人类一样鲜红的血液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意外的坚硬呢……”

一击得手的药研藤四郎回到正手握刀的姿势,随意的甩了甩手上的短刀,将粘在刀身上的血珠抖落。

“……下次可是会连刀柄一起贯穿你的身体哦。”

受了伤的影郎丸也没有恋战,直接钻进土里不见了踪影。

而另一边,烛台切同兽郎丸的战斗最终也以烛台切将兽郎丸一刀劈成两半而宣告结束reads;。

“虽然不是烛台了……但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拿来夸耀的东西呢。”青年摇了摇头,一脸遗憾的甩了甩手中的太刀,然后收刀回鞘。

他到不是对自己的名字有什么不满,但男人嘛,果然还是会想要一些更加帅气的说法来充实自己呢。

“果然很强啊。”

看着一高一矮,仿佛在走t台一样走过来的两人,日暮戈薇感叹道。

犬夜叉和钢牙也很强,但是他们的强,是超出了人类范围的强。是人类所无法到达的一个领域,但烛台切和药研不同。

他们是没有那些匪夷所思的能力,就是实实在在的,用手中的刀剑来斩杀敌人。

“你的同伴……是不是得赶紧急救一下了?”

谷雨看着满身鲜血的犬夜叉和弥勒法师,只觉得自己身上都好像在隐隐作痛了。

——这么多伤,这得多疼啊。

她只是割破手臂都会疼的直想缩手呢。

“嗯。我们要回去枫婆婆那里了,这个样子再遇到敌人的话就完蛋了。”戈薇扶助松下一口气来站都站不稳的犬夜叉。“你们要跟我们一起回去么?”

谷雨看了看日暮戈薇身边满员的伤兵,又看了看自己的同伴,摇了摇头。

“不了,我们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去大阪——只能,就此别过了呢。”

虽说到现在好像还没有什么异象,但既然把他们送到了这么一个时间点,总不能让他们在这里一等就是三五年吧?

“那你们要多保重啊,看到瘴气和妖怪一定要躲远一点,指不定哪里就是奈落搞的鬼,你也见到了,他最擅长弄出这种奇奇怪怪又凶残的妖怪了。”

“那就……诶诶?”

谷雨只觉得眼前一晃,就发现自己被三日月宗近单臂一揽,挂在了他的身前,而她刚刚站着的地方,此时正被单膝跪在地上的药研所占领。

咕咕黑红色的鲜血正从他□□地上的本体处涌出。

“等了这么久才出手,也是很有耐性了啊。”站着旁边的烛台切光忠颇为感慨的弯腰同药研一同盯着那沿着刀柄处向外溢出的鲜血。“就是判断错了敌人的危险性——要是刚刚就这样逃走了,还能保下一条命来。”

“那样的话,我们就多了一个随时可能从暗处袭击的敌人,所以还是这样就好了。”药研藤四郎扯了扯嘴角,看到面前的土地完全被鲜血浸透,变成深深的红褐色,才一使劲儿将本体拔了出来。

然后接过大和守安定递过来的鹿皮布仔细的将刀身擦拭干净。

“多谢。”

见突来的袭击者被顺利解决了,谷雨便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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