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当然怕!我不走远,就在门口晃悠几下!”
封行朗赏了严邦一记冷眼之后,便朝医疗室的门外走去。
医疗室的门口,列队着七八个扑克脸的肌肉男。
封行朗朝为首的坚虎做了一个勾点的动作,他便立刻迎上前来。
在御龙城,封行朗的话跟严邦的话同样好使。其实严邦的手下一个个到是挺欢迎封行朗时刻大驾光临御龙城的。这样他们不但能减压,而且还能嗨起来。
因为主子严邦爽了,他们才能爽!
“二爷,有什么吩咐?”
“去找几根绳子,还有封口的铝箔胶带。”封行朗压低声音。
“二爷,您找绳子和铝箔胶带做什么用?”
因为封行朗要找的这些东西都不太正常,所以坚虎便多问上了一句。
封行朗朝坚虎身后的一排扑克脸瞄了一眼后,才贴近他的耳际压低声音说道:“玩游戏用!”
“跟……跟谁啊?”坚虎就更加好奇了。
“当然是跟你家老大严邦了!要不要一起玩?”
封行朗似笑非笑道。
“不,不,不,我还是不要了!”
坚虎立刻把头摇成了波浪鼓。
从封行朗跟严邦的那些照片问世之后,严邦跟封行朗的关系便在御龙城里闹得满城风雨。
于是乎,连御龙城里的厨子都知道了:老大严邦跟封行朗有了那么一层可圈可点的爱昧关系。
所以,坚虎完全没有怀疑封行朗的话。对他口中的跟老大严邦玩那种游戏,坚虎是完全信其有!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坚虎便为封行朗找来了他要的绳子和铝箔胶带。一并找来的,还有闰滑的东西。真是用心良苦!
“谢了!”
封行朗撩唇一笑。
“不谢……只要你跟我家老大玩得开心就好!”
坚虎会意的嘿嘿直笑。
“嗯,会的。房间里有点儿什么动静,你们就别进来了。扫了你们老大的兴,挨了骂遭了打,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们!”
封行朗给这群扑克脸打上一剂预防针后,便拿着绳子和铝箔胶带走进了医疗室内。
严邦的私人医生早在晚餐之后就被严邦自己打发走了。他很不喜欢他跟封行朗在一起时,四周有别人在场。
厌弃的将那瓶闰滑的东西丢在角落之后,封行朗并没有遮遮掩掩,而是大大方方的将绳子和胶带拿在手上。
这样严邦也能看到。
“怎么,你这是想杀我灭口,也要救出蓝悠悠呢?”
严邦打趣一声。
“没那么严重!老子要是真想要你死,前天晚上就不会救你了!”
封行朗朝躺椅上的严邦走了过去。
却微微的蹙眉:严邦的体型岂是一个健壮了得的,简直就像一头成年的公牛。精健的匈肌几乎快要透衣而出。
自己要用暴力捆绑住严邦,如果他反抗的话,还真有些难度!
但如果严邦不反抗……
“邦,我们玩个游戏吧!就我们俩!”
封行朗朝躺椅上的严邦走了过来。
“你想怎么玩?”
就封行朗和他之间的两人游戏,严邦说什么也要舍命陪君子的。
“我把你绑在椅子上,然后做个测试,看你手下那群吃白饭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你被人给软禁了!”
封行朗用一条劲腿压制在了严邦的腹上,“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们知道你不会要我的命!即便你封行朗真想要我的命,我也会双手奉上!”
严邦凝视着封行朗的眼底。
“是吗?那我就试一下吧!”
封行朗娴熟着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严邦的四肢连同那张躺椅捆绑了个结结实实。
自从佩特堡受重伤回申城后,久不运动的封行朗,在捆绑好严邦之后,已经是气喘吁吁。
“挣扎一下试试!”
封行朗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挑衅道。
严邦颠动了几下,“嗯,挺结实的!接下来怎么玩?”
“接下来……这么玩!”
封行朗拉长着声音,直接用铝箔胶带将严邦的嘴巴给层层叠叠的贴五六层。
要不是顾虑以严邦脸颊上的伤口,封行朗都想连严邦的整个脑袋都用铝箔交待给封上。
“乖乖的呆在这里,我只要十分钟的时间!半个小时后,我会让人把你解了!”
封行朗在严邦劲实的匈膛上击了一拳后,将躺椅连同严邦一起,锁在了里面的休息室中。
“封行朗已经在御龙城城整整呆上了一天一晚,他一直在跟严邦耗着!”
卫康将御龙城里发生的一切汇报给了丛刚。
“为了救蓝悠悠,还真够委屈他的!”
丛刚清淡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微嘲的亮色。他没有抬头,继续翻看着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
“估计封行朗也实在是吃不消他大哥封立昕的软磨硬泡吧!蓝悠悠好歹是他挂名的嫂子,这嫂子被严邦羞辱了,这不等同于打封家两兄弟的脸么。”
“凡事,只有经过比较之后,才会有舍有得!就好比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封行朗就会忍痛割爱了!”
丛刚说得风轻又云淡。他似乎在好耐心的打磨着封行朗的贪婪。
总想什么都拥有!
而丛刚要做的,就是一而再的刺激封行朗,让他不得不忍痛做出舍弃的选择!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卫康紧声追问。
“你猜猜,在蓝悠悠和他亲儿子之间,封行朗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