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带着愤恨。

里头的慕歌听着原身伯母的话,眉头微挑,对方说的是她?

是的,来的人正是上次来跟慕歌要房子的慕翔,一旁的妇女正是原身的伯母于姗。

“这是你们自己缺德事做多了,关别人什么事。”古秋看着于姗开口道,“脸颊消瘦,骨头微凸,没有饱满肉相,一看你就是尖锐刻薄之人,我奉劝你,做人还是厚道些,否则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听着古秋的话,于姗的面色微变,有些难看,正想回嘴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人给拉住了。

“大师,你有没有法子帮帮他们,一定让他们以后多做好事。”拉着于姗的人对着大师就直接开口道。

“口腹蜜剑之言,不听也罢,直接说了吧,这人没救了,你带人回去准备后事吧。”古秋看了那人一眼,毫不留情道。

两人的面色顿时都变了,尤其是于姗,“大师,求求你,救救我老公,我们一家子可就指望着他活呢!”

一旁的慕翔听着,整个人也是面如死灰,难道自己真的要在壮年死了,可是他现在真的感觉浑身都没啥力气了。

这时,慕歌从里头往前走了几步。

这几步路,就让人看了清楚。

这时,于姗身边的妇人随之开口道,“这不是慕歌吗?怎么会在这?”

听到声音,于姗抬头一看,的确就看到了自家侄女,再看着古秋,面色都变了, “原来你跟她是一伙的。”

“什么叫做一伙的?”古秋疑惑的说着,随后目光投向一旁的慕歌,“你认识?”

“我就是她口中的侄女。”慕歌淡淡道,她也没想到会这么巧遇到他们,上次跟慕翔说过那些话之后,她倒是真的忘了。

原来如此!

古秋一下子了然了,原来那有大福的血亲就是慕歌。

他就说,大福之人哪里有那么多。

“你一定是买通了他给你大伯下咒,你大伯才会变成这样。”于姗看着慕歌,就像是有了一个发泄口一样,恨恨地说道。

古秋听着这话,面色一沉,“下咒这种事徒损阴德,我们如何会做,慕歌是我徒弟,当日之语明显是劝告,你休要胡搅蛮缠。”

“你们是一伙的,当然是为她说话,我要报警。”

古秋一下子被气乐了,“要报警你就去吧,别耽误我做事,带着你家老公走吧,然后等着给你老公准备后事吧!我要是不能帮,这周围也没人能帮。”

于姗看着古秋的模样,一下子愣住了,随后又嘤嘤嘤的哭了出来,看向慕歌道,“慕歌,我们也是从小看你长大的,你既然当时知道了,为什么不帮你大伯一下呢!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大伯死吗?亏得你大伯将原本属于他的遗产都给你了。”

“……”慕歌听着这话,用沉默应对,当时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如何帮,她谨记师父说的能尽力救人就救人,但师父说过的前提是要在自己安全的情况下。

“你也别想着用这种方法来逼迫我,你们两夫妻,就是缺德事干多了,所以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你这一次逃过也没用。”古秋在一旁继续道,对这种胡搅蛮缠的人也没什么办法。

“大师,我求你,这次救救我老公,我一定不会让我老公去要慕歌的房子,也不会再做缺德事了,大师,你帮帮我。”于姗虽然胡搅蛮缠,但也明白什么好惹,什么不好惹,看着慕歌的样子,不像以前那样在意他们,她也就没法拿捏了,只能求这位帮忙了。

古秋闻言,看了看慕歌,“慕歌,你怎么说?”

见古秋问慕歌,于姗等人的视线赶忙看向慕歌。

听着这话,邓爷爷的脸色有些难看,看了一眼身旁的慕歌,一直忍着气没发出来,随后跟着慕歌道,“我们走吧。”

“嗯。”慕歌也看出了些许的不对劲,但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随后跟着邓爷爷从一处小路走去了。

只是让慕歌没想到的是,刚刚出言讽刺的人似乎远远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眉头不由地皱起,看着前头背有些佝缕的邓爷爷,慕歌两步上前道,“邓爷爷,那些人在后面跟着。”

听到慕歌的话,邓爷爷朝着后头看了看,面色难看道,“不用理会,到时候遇到药材的时候,你抓紧时间挖,不然的话,会被他们挖走,他们下手,没那么的客气。”

他也是以采药为生,当然是知道这一个行业的艰辛,若是能帮上忙,他当然不介意。

可是每次这些人跟着之后,简直就是蝗虫过境,有一些小的药材也尽数被挖光了,这也就意味着,有些地方未来就要废了。

可是这些人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却是丝毫不介意,甚至还说他是因为他们采太多而故意那么说的。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他就开始渐渐地避开这些人了。

邓爷爷的话落下,慕歌这才意识到对方的意思。

原来后面的这群人是截胡的!

“不能甩掉他们吗?”慕歌反问道。

“他们的人比我们是人高马大多了,躲也躲不过去,也只有在地势险峻的地方,他们就不会来追踪,但那些地方太危险,家里,我还需要帮忙。”邓爷爷说着,声音里还带着一些无奈。

他们的家镜虽然并不算太差,但是有个病人在家里就什么都不一样了,他们得努力赚钱,努力地多存点钱,这些钱,在关键的时候,就是一个救命钱。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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