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羡很快又塞进了第二颗。这些雷火珠每颗都有鸽蛋大小,吞下去时并不觉得困难,但放到六颗时,珠子撑着内壁,互相紧贴着,几乎已到xue口。
「够了,不要了……」玄真便要阻止,但白君羡第七颗已塞了一半。
「还可以的,这是最后一颗了。」白君羡用指尖轻轻顶着珠子,等待着xue口慢慢蠕动着,把珠子合拢了大半,再轻轻一推,推得更进去一些,便听到珠子间轻微的碰撞声了。
这次x,ue口过了许久才能完全合拢,白君羡知道不能再放,很是抱憾,轻轻抚摸他大腿内侧:「你这里还是太窄了些,至少要放到九颗,才能完全容纳我。」
修真者的复原力都很是顽强,这种扩张以后还要经常做。只是这话要是对阿真直说,阿真非拆了他不可。
玄真只觉得下*几乎被完全撑开,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只能小声吸气,他想让白君羡取出来,但想到自己*事时并不像前世一样流血,原来并不是这个化身的天赋异禀,而是白君羡很是克制,每次都没有完全进入。
「阿真,你真是太好了。」白君羡不断地吻他的脸,消除了他许多不适,好在珠子在体内是静止的,过了半晌也就能慢慢适应。
白君羡扶着他坐起,在地上走动时,那几颗珠子摩擦着内壁,擦过他体内的敏感之处,一阵酥麻的颤栗*感瞬间涌上。他虽然及时忍住了没??有呻*,却是不由闭了闭眼。
白君羡像是忽然间想起什么,有些担忧:「阿真,有一件事我忘了说。」
「怎么?」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妙。
「你最好一直含着,不要排出来。因为此物一旦脱离我的碰触以后,接触了外界气息,就会炸开。你身体虽然有了修为,不怕受伤,但伤了花xue,也是很疼的。」
玄真盯着他的脸道:「你故意的?」
「我是真的忘了!」
玄真看他理直气壮,也不想当真责备他,只好道:「罢了,既然答应了你,我不自行取出就是。」
白君羡欢喜莫名,只觉得阿真缓缓说话的样子很是吸引人,俊美的面庞带着情事后的余韵,更是令他移不开眼。他颇有些后悔方才放了雷火珠进去,此时要想亲近,却是不易了。
两年后
明月当空,梅雁山上凉风拂过,两人在山顶的石桌椅上相对而坐。
白君羡教了玄真的妖修吐纳法和烟浮宫的双修之术。清修无心派的功法虽然练得最慢,但稳扎稳打,每一步都不易出错,所以他平时依旧用道家功法,平时白君羡要亲近,这才顺势双修。
或许山中不知岁月,玄真原以为早晚会修回自己本门心法,结果就因为纵欲过久,反倒练双修功法还多些。
白君羡给玄真斟了一杯百年的百花酿,酒色碧绿香醇,令人闻之欲醉。
这种安静祥和的气氛,让玄真想起了遥远的很多年前,和白君羡君子之交,那时白君羡风度翩翩,令人心仪。
「阿真,真想把你灌醉了,在这山顶上来一场。」白君羡伸手摸着他的手背,略嫌妩媚的眼睛微眯着,但他过于俊美,并没有显得色咪*,反而魅惑撩*至极。
玄真被打断了回忆,面前这个满脸情*的美男子和当年的人儿重叠在一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不是今天中午才做过?」
他身体里佩着雷火珠,连睡觉行走都不安稳,珠子不断摩擦着,比白君羡的*器更是折腾人,就连这次赏月,也只能靠白君羡搀扶上山。
早上白君羡抱过了他后,趁着他甬xue空虚时,塞进了九颗雷火珠,实是撑到了极致。此时珠子相互紧贴着,稍动一下,便如白君羡的*器仍在里面抽c-h-a一般,让他时时刻刻都要注意着闭守j-i,ng关。
有时忍耐不住,都想自行取出,可是每次都要白君羡帮忙,否则一时不慎就会爆炸,令人心惊胆颤。虽然增加了*爱时的刺激,但也很是麻烦羞耻。
白君羡柔声道:「可是我又想要你了。看着你在我身边,我就硬了。」
会用这种温情脉脉的语气,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当真让人无言以对。
玄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却看到一声细小尖锐的光芒,从山下破空而来。将要到他们面前时,白君羡袍袖忽然像鼓风一般扬起,将那一抹流光击碎。
蓦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魔界楚昀,求见怀真真人,请真人赐见。」
楚昀?那个在烟浮宫为了萧宫主,险些要杀了他的魔界中人?
玄真皱了皱眉。
梅雁山已经许久没有客人,只因白君羡从不开山门大阵,进出时都是直接冲出屏障。这种将声音凝成一线,遇到人时才炸响的法术,就是魔界的魔音缠丝,无物不穿,很是霸道。
白君羡哼了一声,吐出两个字:「不见!」
这两字仿佛春雷,在整座山中炸响,不断回荡。
楚昀的传音术很是费神,显得用心太过,白君羡却是随心所欲,境界高出太多。
过了片刻,又有一抹流光飞来,速度已比方才慢了不少:「欣闻真人有千梅炼体之术,在下愿以宝物交换,恳请真人答应。」
原来他竟然也是为魂体来求的。玄真与白君羡对视一眼,却见第三抹流光缓缓飞至,速度慢了十倍。
魔音缠丝靠灵力驱动,极耗真元,以对方的法力,想必也只够说三句话。
那流光缓慢地绽开,声音也随之响起:「昔时我与道侣得罪真人之处,在下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