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境心想你把别人当成随意个物事呢,供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一切看你的喜好,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清境平常是个软性子,其实骨子里坚硬无比。
此时说道,“我要是还是不愿意,你能把我怎么样?”
冯锡对着他的眼睛,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又用手指去勾画他的唇形,因为突然用力,让清境感受到了疼痛,不由皱起眉头来。
冯锡这时候才说,“你不会想知道我会怎么做的。我总有办法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清境被他惹起了执拗脾气,说,“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嘴里的东西,要是你是个东西的话,请便。”
冯锡被他说得笑了,道,“上一次倒不知道你嘴这么利。”
清境不再理他,他头偏到了一边去。
冯锡直起了身,道,“我事情很多,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磨,希望你能够尽快适应我。”
清境在心里彻底蔑视他,心想他把自己当成皇帝呢。自己上次虽然吃了他的苦头,但是痛也痛了,现在才不怕他了。
他能把自己怎么样,杀了分尸砌进水泥墙,滚他的吧。他现在是要命一条,绝对不会服从他的。
被他包养?
被包养?
想到这个词,清境就觉得好笑,好像自己遇到了一个外星人在和自己说外星文,根本就是在他理解范围之外的,既然在理解范围之外,那就不理解好了。
清境没有想过冯锡到底会有多无耻,多没有道德,多丧尽天良,所以,他此时还处在精神大义凛然的状态,最主要是被气得大义凛然的。
因为生气,脑子里也不愿意去想细致的东西,自然就完全没有服软的可能性。
没过两分钟,房间里进来了两个身体强壮的女人。
清境眼睁睁看着她们,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直到他被她们扶起身来,清境才茫茫然问,“你们……要做什么?”
女人什么也不说,只把清境扶到一边的一扇门里去。
清境开始有点着慌了,心想她们这是要做什么呢?
当被人扒衣服的时候,他就彻底受不了,大叫起来,“你们做什么?”
虽然在他想来是大叫,但因身体还没有恢复,其实声音很小。
无论他说什么,叫什么,露出多么不能适应不能接受的表情,无论多么疯狂地要挣扎开,两个壮妇人都毫不所动,好像他清境就是一块石头而已,她们哪里能够在乎一块石头是怎么想的,一块石头在说什么,有什么反应呢。
清境被脱得光溜溜地放进了浴缸里,被人帮着洗刷的时候,他简直要抓狂了,从五六岁起,他就自己洗澡了,而且身体从来没有被女人摸过的。
现在却被两个女人用毛巾擦来擦去,一点也不顾及他的男性自尊,连私密的地方也毫不犹豫地像是对待随意一个东西一般洗起来。
清境真的要哭了,在心里大骂冯锡的祖宗十八代,他太做孽了,怎么能够让人来这样对他。
他现在已经受不了了,之后被强制性灌肠的时候,他眼眶都发红了,像只可怜又愤怒的兔子,惶惶然地哀求妇人不要这样对他。
但是两个妇人却毫无所动,像是本身就耳聋听不到他的话。
而在很多次之后,清境才知道,人家的确是耳聋的。
此时他悲愤无比,羞耻得想去撞墙死了,偏偏身体里力气还没有恢复,他甚至怀疑,自己这样子,真的只是吸入了mí_yào?没有在昏迷时被注射其他药物?
等他总算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洗好,又被光溜溜地抬上大床,清境甚至起了去死的心。
奈何死并不那么容易。
他被放上床后,把他洗好的两个妇人就出去了。
清境艰难地翻了个身,趴着要爬下床去找衣服穿,这时候,也已经洗了澡裹着一件睡袍的冯锡就进来了。
入眼是清境白生生的身子,因他是趴着的,只见一个漂亮的背脊,流畅优美的脊柱曲线,向下是一截细腰,然后是个翘屁股,因为他一拱一拱要爬下床,就正好撅着屁股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