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了人倒是好,清净一点。不过,有人似乎不乐意。

“公子,奴才给您送药来了。”水易寒端着药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主要是担心想看看这人现在如何?

离榕眸子一沉,淡淡的看去,道“送药的事情怎轮到你做了?”

“回公子,她们忙。正巧奴才没事便替他们送。”水易寒恭敬的回答。端着药立在那也不敢上前去,怕是激怒了这人。这样五步之远看着很好,也够了。

“把药放在那,你出去把花园里的花草修剪了。”既然没事做偌大个南宫怎么会没事做?

“公子还是先将药喝下吧!修剪花园之事,可赞搁一下。”水易寒怎么会不清楚他这是赶他走,却不明白他为何不待见自己?在一旁作曲时不时很好嘛?

“过来。”

水易寒听话的过去,将头缓缓低下。离榕淡漠的看过,端起药一口饮下。

而水易寒却趁此抬头看着这人的侧脸。他前世可是白狐,今世为人。为何世间有如此邪媚的男子?

在离榕饮完前,水易寒收回视线。

“以后我的房间,你水易寒不得再踏进半步。否则我就杀了你。”胡乱的将碗扔到托盘里,用着僵硬如石的语气警告此人。若非需要一人弹曲,怎会让这人在他宫里?又怎会原谅他进入自己房间的事情?

“是。”水易寒恭敬褪去。

哼!不过一个奴才而已,竟然擅自作主。

出去后的水易寒端着托盘进了自己的屋子,将药碗拿起,脑里想着他喝药的样子。公子,我水易寒愿将性命相送。亲吻着碗沿,他刚才碰触过的地方,每一点都用心亲吻,似乎亲吻着那人一般仔细认真。

白子妃拿着一张宣纸高兴的跑了进去,迫不及待的将宣纸展开,道“离榕哥哥,你看,我写的好看吗?”

前刻心还不悦,但见白子妃那手里的字,忍不住的笑了,沉痛的心也缓了一下。这哪里是字?一笔一笔分开了,还七倒八歪的,写的简直不忍直视。

“子妃,先生是如何教你的?”

白子妃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看了看宣纸上的字,觉得好不错啊!写了很久的。笑道“慕宝还没给我找先生,是我自己看着书写的。捎眉说,这字念人之初,性本善。”

“呵呵!子妃,看来你还得去请个先生教你。看你写的这字,简直,无言以表。”

“啊?不好看吗?”白子妃疑惑的看着离榕问道,他觉得很好看,真的很好看啊!又大又正。

“呵呵!好看。”

此时,慕容策负手迈着步子走了进来,看着白子妃叫道“小宝。”

离榕收敛浅浅的笑意看着慕容策。

“慕宝。”白子妃比离榕激动,难得一见吗?开心的扔了宣纸便朝他跑去。

难得心情好,慕容策伸手抱住跳到身上的人,真是不明白这人究竟何时能长大一点,见到他还是如此没大没小。是不是一开始就选择了纵容,就注定了他丝毫不畏惧自己。

“小宝越来越可爱了。”

听闻,白子妃腮颊微红,心儿有些跳动,眨着双眼看着近尺的人,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的。笑道“慕宝好香。”真的很香!淡淡的全是他一个人的味道,很独特的香味。

“乖,下来。”慕容策小心将人放到地上,像捧着一块珠宝,然后小心的搁置,慎怕跌坏了。

白子妃显然有些意欲未尽,但还是乖乖的着地,笑如烟花般缠烂,双眸更是水光泛滥。忽然记起自己的宣纸,笑道“我给你看看我近日写的东西。”说完便朝桌子那边跑去了。

慕容策看向离榕,便走了过去,在凳子上坐下,问道“你现在如何?”

“没事。”离榕冷冰冰的回道。或许,这些好都是因为他是西林国的二王子,他想用他稳住西林国。

“慕宝,我写的如何?”白子妃拾起宣纸,那好再次展开,着急的问慕容策的意见。

慕容策看了一眼,无奈的摇头,再次看向正为自己的成果沾沾自喜的白子妃,严肃的说道“子妃,待会儿为你选个先生教你。”

“不要。”瘪嘴,坚决。

他们谈论,离榕不想打扰,起身过去做自己的事情。

“小五哥哥说先生很凶,会打人的。我不要先生。不要。”想起小五哥哥说的话,就觉全身发抖。要他去先生那自找苦受还不如不学,什么都好,反正他也不聪明。

白子妃这点很像他很像,慕容策伸手揉揉他的脑袋似乎将那点思念付之于他,在眼前不能相认相亲,反而仇恨相待。“小宝好好读书,日后,为朕做点事情”

“做什么?”白子妃对做事还有点兴趣。

“日后就知道了。”慕容策将他拉到身边安置在床边坐着。

白子妃乖巧的点点头。

离榕拿着药方过来,递给慕容策,道“一切按照药方去。”

慕容策伸手接过看了看,这些药材皆是毒药,他离榕也这敢死。

“以毒攻毒,虽不解毒却可缓解。”

等了片刻,慕容策便带着白子妃出来了,转向了凤承殿去。

“慕宝,你可不可以做我先生啊?”走在路上时,白子妃忍不住的问道,他想过,找别人做先生不如找慕宝。他温和,又喜欢,不会打自己也不会生气。

跟着的季莲疑惑的看了看这单纯如水的孩子。这小公子还真是奇特。

“为何?”慕容策微微偏头看了看阳光下的人,双眸如星期待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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