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昊,这还是二哥吗?”看着与恭苏相打的千倾画,玉清凤疑惑的问道。她记得公子根本不会武功,会的不过一点花拳绣腿罢了,连人都打不倒。可,现在,这个,这个人?

慕容央昊沉默不语。

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千倾画学武三年,虽是勤修,却不抵从小习武又有慕容策指导的恭苏一半,这三两下便占了下风去。

可他不能输?

恭苏一剑比一剑还狠,逼得千倾画渐渐无路可逃。

而在此时,空中忽然飞来一道白绫,只见那白绫缠上千倾画的腰,将他往那边一拉。待众人看去时,哪里还有人。而且,今晚的皇上不见了。

“皇上呢?”季莲大叫。

你看我,我看你。

反观御翔殿内,慕容策将人放在地上,转身去了小榻坐下,在这里守候的宫女立刻上前沏茶。回身时被千倾画吓得惊叫,慌慌忙忙的跑出去。

千倾画无情的眸子看着眼前陌生的人。他就是慕容策,凤渊朝的皇帝,我的仇人。

慕容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看向他,道“太子送你来做什么?”

“太子让倾画来宫里伺候皇上,从此便是凤渊人。”意识自己的任务,千倾画脸上的冷色缓和了一点。

慕容策擒笑,此笑逼真不带半分虚假,在玉清风面前他总是会笑的很真。起身迈向千倾画。千倾画立在那不动。

待靠近时抬起脸左右看了看,淡淡的收回手走到他的身后,将手附上肩膀,千倾画明显的动了一下,似乎有些抵触。慕容策抓着不放,道“既是伺候朕,你何必还要逃?”昨晚一时冲动忘了解开他的衣裳看看他脖子上的朱砂字,今晚,可不想再错过。

“没有。奴才只是一时没做好准备而已。”

身后的人暗笑,撩起他青丝,缓缓拉开衣裳,看了看他的脖颈,那鲜艳的朱砂“煜”字还在。果真是他。呵呵!

慕容策轻轻放下青丝并替他理好,按捺住心里的欢喜走到一边,压着悦色说道“在朕面前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日后,别再让朕看见你穿女装,你丝毫不配这一身衣裳。”不是不配,而是,他这样子穿慕容策不喜欢。不是不喜欢,而是,慕容策觉得他眼里的玉清风就该是原原本本的样子,不必依托其他的修饰。

听闻冷淡的话语,千倾画脸色不变,可心里却微微颤了一下。

“另外,容貌不是取悦朕的良策,你也别妄想。凡事,以朕的皇宫为准,记住,这里是凤渊朝,是朕的天下,你要听凤渊人的话。”慕容策负手转身时,掀起龙袍,满脸尊气,丝毫不见早晨与白子妃那般温和。

慕容策的话千倾画丝毫不在意,可却也不得不估计,毕竟,有任务缠身。后面一句听的他微微动眉。按照太子说的,他应该很宠与他很像相似的那个玉清风,见到自己应该不会如此?可,他,却句句给自己下马威。

“倾画明白。”

简单的话语,万人相信他的回答,可他慕容策却不会信。即使不记得从前,可他的性子视乎半点没改,还是那般招惹不得。迈步前去,在他面前停下。

两人直直的看着,千倾画也不觉畏惧,完全一副宠若不惊的样子。

而慕容策却有些疑惑,为何昨晚还好好的人,今晚再见时却为何如此淡漠?很想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何事让他变得如今的模样,不认识他。人在面前,他很想将他揽入怀里,可是,萧玉暮寒明知千月王却还送他来自己身边明显是有什么目的。他现在,不能说破露出破绽,要忍。

“你不害怕吗?”从方才到现在,这双眸子安静的像是从前站在自己面前那般,没有半点波澜。按照人理,见到一国之君眼里多半会掺着一点畏惧之色,而他,半点都没有。

“皇上面容并非恶徒之类,倾画有何处害怕的?”丝毫不畏惧,也不知这是为什么?很淡然的站在这,接受他的打量,自然的迎着他的眸子。实在想不到哪里害怕。

慕容策不惊不奇,暗自说道:这才是我凤渊的千月王。微微倾身前去,附在他耳畔。千倾画立着,只是慕容策靠近时,眼里一闪惊慌之色,片刻淡然。

“倾画,今晚你就在这里待着。明日,再为你安排宫殿。”慕容策噙着邪恶的笑暧昧的说了一句,便抽身走了。既然,回来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活着就好。慢慢来。

千倾画看向那人背影,眸子一凉。慕容策,你得意什么?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哼!离榕、白子妃,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收回眸子,打量了批阅奏折的地方,金色地板、莲花灯座、御案。瞥过后,朝着放奏折的案台走去,伸手拿起一张,随意看了看。某地洪水筑坝之事,没什么看头,而那尾处却端端正正的写了一个“朕已知晓,一切就丞相之见办。另,开某地粮仓赈灾,速办,不得有误。”

放回原处,继续靠着案台将每本折子看过,后来,竟坐到了他的位置上安静的看着。每本都是一些大事,后面写好了建议以及认真的一句话。

后,里面有一本是关于册封女后,废除千月王男后之位的折子。说的是先睿妃秦墨烟贤良淑德,又为正妻,侍奉九年。又言千月王为一男子,祸害天子,不值帝后一位。上奏人鹿双。

千倾画沉默的拿起朱笔,在上面画了一个叉,写道:古来蓝颜,何不值帝后一位?古有余桃之迹,朕何其不受。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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