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空在确定了整个洛家庄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别人之后才放心地说道,“去吧。”

洛天离开之后,席空说道,“蓝果,出来。”

“主上。”一个身影轻飘飘地从房顶落在席空的面前,然后曲腿跪下。定眼看去,这不就是刚刚才离开的少年吗?

“可知错?”

“属下擅自行动,已经知错了。”蓝果一直低着头,一只手还捂着依旧**着暗器的手臂。没有主上的吩咐,蓝果绝不敢把暗器拔下来进行医治。

席空说道,“暗器是惩罚。”

“属下明白。”蓝果壮着胆子说道,“可是属下不懂主上为什么不直接把令牌抢过来。洛家庄已经被背上了黑锅,被舍弃是一定的,所以洛家三少爷早晚也逃不了被杀掉的命运。主上也护着洛家庄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够吗?”

“多嘴。”席空轻轻甩了甩手,蓝果便被甩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墙上,然后又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接着嘴里一口血就要喷出来。

席空漠然地瞟了蓝果一眼,蓝果立即捂着嘴决不能让血滴在地上,免得引起洛天的怀疑。

洛天轻轻的脚步声突然传到两个人的耳朵里,蓝果立即咽下口中的血,说道,“属下告退。”

“去吧。”

蓝果离开后,洛天很快就走了进来,“席大哥,我在厨房里找到一些酥饼,虽然已经被搁置一段时间了,但是好像还没有坏掉。”

席空拿起酥饼闻了闻,然后才放心地吃了起来。

看着席空吃着自己找来的食物,洛天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席大哥,你喜欢饮酒吗?酒窖里还有上千坛的百年女儿红,是小妹成为贵妃时那个昏庸的皇帝赏赐的。”

“咳咳……”听到这句话,席空突然被酥饼噎着了。

洛天立即走到席空的身后,拍打着他的后背,“席大哥,你慢点吃。厨房里还有很多食物呢,我是不会跟你抢的。”

席空的脸上万年不变的表情里竟然出现了一丝尴尬。

在缓过来气之后席空问道,“皇帝哪里昏庸?”

提起皇帝,洛天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席大哥应该问皇帝哪里不昏庸才对!明明已经及冠了,却还是一个傀儡,处处受宰相的钳制,我都替他丢人!还有啊,我们洛家庄为这个朝廷为这个天下辛辛苦苦了这么多年,现在只不过是丢了区区三十万两银子罢了,我们照十倍还回去不行吗?他至于这么绝情吗!”

“不要生气。”席空也学着刚才洛天的动作,有模有样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

洛天委屈极了,“哪里不懂?不就是宰相看我们洛家庄不顺眼,所以才陷害我们吗?皇帝想要保我们,但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什么都懂,可是我就是气不过!那个宰相算什么东西,平时还假模假样来洛家庄拜访,没想到竟在后背做出如此令天下人都不齿的事情!我真想一剑杀了他!”

席空在心里想着,洛天果然还是个孩子,随性至极,有些话哪里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被说出来。幸好他可以确保除了自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听到这番话。

“也许有些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席空说道,“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的话,我可以帮你调查。”

洛天说道,“谢谢席大哥的好意。在接受这份好意之前,能否请席大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一个江湖人而已。”席空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信与不信,全凭你的心。”

洛天仔细看着席空的脸,想要从他的神情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是毫无所获。

“我信你。”洛天说道,“不管你来到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在你救了我三次之后,我没有道理不相信你。”

席空的嘴角微微翘起,难掩心中的愉悦。

八、师从何处

季经臣在睡了两天两夜之后终于醒了过来。蛇毒早已无碍,只不过他急着从蝶寨赶到洛天的身边,一路上都没有休息,所以才睡了这么久。

睁开眼,季经臣就察觉到了席空存在过的气息,所以在没有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就大声喊道,“小天!”

洛天听到声音后立即慌慌张张地跑进屋子里,“经臣,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季经臣紧紧地抓着洛天的手,“你没事就好。”

“我当然没事了。”洛天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可以使用内力了,所以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去大牢里把爹和娘救出来。”

“不行!太危险了!”季经臣从一开始就不同意洛天的想法,“就算你现在把他们救出来了又能如何?洛伯父与洛伯母年纪都大了,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你忍心让他们过那种颠沛流离,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的生活吗?”

被季经臣这么一说,洛天对于未来的自信心瞬间被打垮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坐以待毙?”

“当然不是。”季经臣问道,“这几日你在这里可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洛天摇头,“一个人待在家里,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家竟然这么大,我找了很久也没发现什么密道的入口,更别提那三十万两官银了。”

“我有一个提议。”

“你说。”

“全天下的人都明白这件事情是宰相做的,那我们自然要从宰相入手。”季经臣说道,“我打算潜入宰相府中,这样我们才能更接近真相。”

洛天自然也这样考虑过,“既然是洛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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