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栾修玩味地重复了一遍, 金属钢笔在指尖打了一个圈,他将钢笔拍在桌面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哦,听说是你哥哥。”华云淡淡地道。
栾修慢慢行至少年跟前, 魔魅紫色泽的眸子晕染着说不出的笑意, “那你是喜欢老师呢, 还是喜欢我的哥哥呢?”
华云感觉他的脚腕被两条柔软而无形飘带若有若无地缠绕上。
华云冷笑了一下,“我都不喜欢。”
少年的容貌无端地艳丽,他的笑容极美却让人背后发凉, 栾修眯了眯略带着些邪气的眸子, “可是我喜欢你啊, 云云,喜欢到想把你吃了哦, 我的宝贝。”
“……”华云, 放过他吧,他还是个孩子, 还在吃奶换牙的孩子, 为什么总要让他遭遇这些神经病,为什么孩子的世界里就不能纯洁如白纸。
他的班主任变态又有病, 华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他冷漠地道:“我来看病的。”
“坐。”栾修绅士地相邀道。
华云坐在男人办公桌座位的对面, 栾修饶有兴趣地问道:“是不是很痒,还有点痛,想含点东西, 还会出水,特别想被塞满。”
“……”华云,听上去如此有歧义,他只是牙有点痛,睡觉流口水,含上奶嘴就好了,为什么听上去跟成人话题一样,好气哦!
华云站起身来,他觉得他跟他的老师完全没法纯洁的交流,他手往桌上一拍,很有气势的道:“我以为我来看的是牙医,我挂的牙科专家号,不是肛肠科,怎么到处都是你,我要向院长举报你!庸医!”
“我没说你挂的肛肠科啊,宝贝。”栾修魔魅紫色泽的眸子中的情绪有些危险,他微微笑了笑,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掏出一块铭牌别在胸前,上面写着帝国、军事学院医院院长。
“……”华云,他感觉手有点痛。
“宝贝,不要质疑我的医术,全帝国都找不到比我更厉害的了!”栾修骄傲地道,宛如求偶的花孔雀竭力展示自己最优秀的一面。
“那神圣祭司呢?听说帝国再找不出比他厉害的治愈师了。”华云故意用他的哥哥去刺他。
栾修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正了正神色,一副为人师表的正经模样,“坐下,不是要看牙科吗?张嘴。”
华云还是坐下了。
栾修站起身走到少年身前,捏住了少年线条优美的下颚。
“你不拿工具?”华云质疑道。
“那是庸医用的,你老师我早已经身经百战,用不着那种东西!”栾修催促道:“快点张嘴,不然你这是在浪费医疗资源,专家的时间很宝贵的!”
被说浪费医疗资源的华云还是张开了嘴。
男人将修长的手指直接伸进少年嘴里,后者本能地就想躲避开,他另一只手桎梏住少年的后脑勺,两条在阳光下隐于无形的尾翼按在少年肩膀上,不让他有分毫的退缩。
栾修增加了手指,少年柔软、粉嫩的舌尖抵触地往外推挤,他愉悦地和那条调皮的舌头玩起你追我赶的共舞游戏,直到少年的嘴里再也容纳不了多余的手指,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嫣红的唇角淌下。
灿烂的向日葵和白色的雏菊瞬间绽放,栾修避开危险的花朵,他依依不舍的抽开自己的手指。
“几日不见,云云的异能厉害了许多,差点就得手了呢!”栾修笑着道。
华云抹了一把自己的嘴,湿漉漉的一片,他略嫌弃地吐了几口口水,怎么有这种一点都不讲究和专业的医生,都不消毒直接上手,连压舌板都不用,这样的医生简直是差评,不炒了,还留着过年吗?
可惜他是院长,华云愤怒地等着言笑晏晏的人,差点就得手等于失手!
“宝贝,别那样看我,你这样会让老师对你犯病的!”栾修轻飘飘地扔出这句话。
“你连手都不洗不脏吗?”华云愤怒地道。
“不脏。”栾修紫色的眸子凝在少年艳丽的眉目之上,他将沾染着少年晶亮唾液的手指用舌头略有些情se的舔舐着,喉中发出低低的笑声,“很甜也很美味。”
俊美的男人做着如此露骨的动作,在他身上那份暗沉的邪气映衬下,有一种堕落、罪恶的美感,仿佛引诱人坠入地狱的恶魔。
华云红了脸,又气又怒,还有些说不清的情绪,真是一个美丽的恶魔,美丽的东西总是特别吸引人,他起身就要走。
“就不想知道诊断结果吗?挂了专家号的宝贝。”栾修在少年身后慢悠悠地道。
“不想!”华云坚决地道,这样的专家号,他宁愿自己没来。
“帝国没有人十八岁才开始换牙吧,万一是基因早衰的绝症呢?”栾修恶意地问道。
华云愣了一下,万一要是绝症的话,他想了想自己的遗产,他这种从十八线星系来的矿工没有财产,虽然成为了国家年公务员,还升职上尉,但并不属于现役军官,没有五险一金,没有因公负伤和因公殉职,拿不到国家的丧葬费、死亡费,他对不起他的老父亲,没能给他留一笔养老的遗产。
华云悲伤地抱着这个念头,他的内心差点哭出来。
黑发黑眸的少年停下了脚步,美丽的容颜上表情有些多变,气氛略沉重压抑,有一种难言的悲伤笼罩在那张艳丽无双的脸上。
这样一个可爱又美丽的少年总是让人不忍心,栾修走到乌目魔发的少年跟前,宽厚的大手抚上少年的白皙细腻的脸颊,轻笑道:“骗你的!小家伙,